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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穿校服的女教师(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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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的脖颈。

    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rǔ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

    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乳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

    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ròu棒,暗紫色的ròu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

    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ròu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ròu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

    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ròu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

    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

    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ròu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ròu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

    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ròu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guī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ròu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shè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ròu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ròu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

    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ròu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guī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y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y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y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aì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

    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

    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

    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

    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

    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

    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

    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

    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

    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

    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

    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

    其中一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

    另一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

    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

    背后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y,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

    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

    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

    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

    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

    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呀!”

    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

    山崎怒吼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特别敏感!”

    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

    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

    阳子的脸不再摆动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支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

    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rǔ头。

    “唔……”

    rǔ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rǔ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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