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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inqiyan。
字数:19578。
第五十五章、黑帮之女。
我心里正在思索着,陈冰心开口道:「T市当然没有,奈何桥只有鬼门关才
有」。
我喘了两口气,看向她,她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道:「是你替我挡了那
几枪,不然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不过……」她在我脸上仔仔细细看了几眼,
「虽然你只中了三枪,但这种生命力也是很让人惊讶了,只不过一天一夜就能说
话」。
我轻轻一笑,说道:「陈老师,你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能告诉我你的身份
么?」。
她微微点头,说道:「也说不上什么秘密,也不过就是……」。
她话还没说完,房门一下就被人打开了,门外冲进来一个有着将军肚的中年
男子,他脸上很是焦急,一进来就冲我们这边看,看到床上是我的时候,眼中还
有些疑惑,但一看到床边的陈冰心,便疾走两步过来,一把抱住她,带着哭腔道:
「哎呀!冰冰!你没事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说着还在她全身上下打量着,在寻找是不是有什么伤口。
陈冰心有些嫌弃地推开他,说道:「爸!你干什么呀?」。
陈父拿起她的手看着,又在她身上扫视几眼,说道:「我着急啊!一听说你
遭遇了枪击,我恨不得长翅膀从A国飞回来!我失去了你妈妈,可不能再失去你
啊」。
陈冰心怒道:「什么叫失去了我妈妈?我妈还没死好不好?!你说!你是不
是巴不得她死了你好去外面找小狐狸精?」。
陈父连连摆手道:「口误,口误!不过你妈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也痛苦啊,
你……真的没伤到哪里?」。
陈冰心淡然道:「我没事,怎么?你还盼着我受伤了?多亏了我这个学生,
要不是他,恐怕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陈父一把拉住我的手摇晃道:「谢谢你啊小同学!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
你才好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陈先做得到,一定满足你」。
他边说还边晃动我的胳膊,牵动我的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
「行了行了!出去吧!让我这学生好好休息,一回来就裹乱!你这老大当这
么久简直就是个奇迹!」陈冰心有些不悦道。
老大?陈先是什么老大?不能是黑帮吧?。
陈冰心推推搡搡地把他推到门口,回头道:「小俊你好好休息,晚一点我让
医生再来看看」。
我点头道:「陈老师,我妈来了么?」。
她一拍额头,道:「你看我这脑子,张老师来了,你一出事她就来了,刚才
我看她太累了,让她在隔壁休息,我这就去叫她」。
她父女两人出了门,不多久,我的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满脸憔悴的美妇人
出现在门口,不是我的妈妈还能是谁?。
她一个箭步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头,在我额上亲了好几口,哭道:「小俊,
你总算醒了……我都担心死了,听说你中了枪伤,我感觉天地都坍塌了,你要是
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爸爸!呜……」。
她鼻头红红的,脸上尽是泪痕,眼中也布满血丝,鬓发散乱,原本美美的妆
容也花了。
我在她背上轻轻抚摸道:「没事的,妈妈,你知道的,我可以修复的」。
我很想保持平静的语速,可是看到妈妈之后我心中也是一阵激动,结果又是
大口喘气。
妈妈擦擦脸上的眼泪道:「你看你,别说话了,喘成这样,还是好好休息,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啊?」。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喘着粗气道:「我想要妈妈在这里陪我,不要走」。
于是妈妈便坐在我的床边,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默默对视着。
此刻我拉着妈妈的手,但是那种原虫与原虫间互相呼应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
我尝试再次进入感应状态,可是头上传来的疼痛让我不得已放弃了这种想法。
我不禁呲牙咧嘴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扶了一下额头,结果却是用了左手,反
而牵动了伤口,使得全身都疼痛起来。
「啊……」我痛得轻呼了一声,妈妈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伤口恢复得怎
么样了?」。
我垂下左手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恢复起来特别慢,而且……」。
「而且什么?」妈妈问道。
我原本是想说而且需要额外的原虫才能修复,但这事说来未免有些惊悚了,
便道:「而且我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每一次修复都感觉不如以前顺畅」。
「是不是因为营养没跟上?体力不够?」妈妈焦急道。
我微微摇头,心知绝不是因为这种简单的原因,嘴上却道:「也许是吧……
这两天我都没吃什么东西,应该是营养不够吧」。
妈妈放下我的手,擦擦脸上残余的泪痕道:「这两天你都是靠点滴来补充营
养,肯定有些跟不上,我去给你找些吃的,你不要动了」。
我勉强一笑,微微点头道:「好吧!妈妈,你顺便帮我叫一下陈老师好么?」。
妈妈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不多时陈冰心走了进来,她看到我显得有些错愕,问道:「怎么了?你不好
好休息,又找我干什么?」。
我略微支起上身,她急忙过来垫了两个枕头在我脑后使我斜靠着,我喘了两
口气,说道:「陈老师,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你是……什么身份来着?」。
我又喘了两口气,说道:「我看陈伯伯不像是个普通人吧」。
陈老师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想了一会,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普通
的,我爸……他是……三竹帮的老大……」。
「三……三竹帮!」这让我好生惊讶,陈先居然就是T市地下巨头之一?。
这个三竹帮,在T是也是有名的数得上号的黑帮,但它又不是纯黑帮,既有
正经生意又有灰色经济,触手涉及本市的很多行业。
「很惊讶是么?那个老头子……走出去说他是三竹帮老大,不知道的人根本
都不会信的。」她叹气道,「不过告诉你其实也无妨,他能有今天,靠的全都是
我妈,要是让老头子来领导三竹帮,不出三年,要么被别的帮派给吞并了,要么
他老大的位置让人给顶了,哪会有今天的这种盛况」。
「你妈?」我更惊讶了,怎么在陈冰心口中,她的爸爸,这个在T市黑白两
道都吃得开的人物,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呢?。
我这么一问,陈冰心脸上立刻就是一副悲伤和忧虑的神情,我也不说话,就
这么看着她,等她接着说下去。
她停顿一会,眼中流出眼泪来,点头缓缓道:「我妈就相当于我爸的参谋,
从老头子进入三竹帮以来,甚至可以说老头子进入三竹帮都是我妈鼓励的,一直
都是我妈在给他出谋划策,无论是最开始的崭露头角,还是后来的锋芒毕露,都
是我妈给他制定的计划,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没有我妈,我爸想在三竹帮出人头
地,简直就是笑话」。
卧槽……当代女诸葛啊?我想起来刚才陈先说到什么『失去了你妈』,便道:
「那……刚才陈伯伯说……伯母是出了什么事么?」。
她抽张纸擦擦眼泪,又道:「那天他们去赴宴,在回来的路上也是跟我一样
遇到了枪击,我爸还好,都是些皮外伤,可是我妈……」。
她抽泣起来,说道:「因为对头都知道我妈是我爸的参谋,所以对她开了多
枪,要不是救治及时,恐怕两人就都没了。即便这样还是导致我妈成了一个植物
人,从那以后,我爸就开始独立接管三竹帮,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三竹帮就开始
连连走下坡,我爸对帮内事务的管理简直是……一团糟」。
「如今是内忧外患,三竹帮在本市的触手伸得太长太广了,触及了很多人的
利益,不管是黑道白道,都有很多人想要灭掉三竹帮,而现在帮里事务又是一团
糟,反对我爸继续领导三竹帮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老头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么多年了,一点我妈的那种心机手段都没学
到,总算这么些年在我妈的耳濡目染下,我还算对这些事情有些了解,这一年来
帮着料理,帮内的事务有些走上正轨了。」她说道。
「正轨?」我心中惊愕,黑帮走上正轨,这话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她看看我脸上的表情,轻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三竹帮虽然
是黑帮,但也算是游走在灰色地带,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多的也就是
打法律擦边球。军火、走私、毒品,我们都不沾」。
「额……呵呵……」我尴尬地笑道。
「唉……算了,我在你这里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小孩子,也不懂这些,我
这就是找个人说说话吧!」她擦擦泪痕,起身出门,我准备叫住她,可是想了想
还是算了,一来这是她的家事,二来我现在自身难保,天知道我的原虫出了什么
问题,连『修复』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很难做到,更遑论将一个植物人恢复正常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牵扯到黑帮事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万一不小心引火烧身,就大大不妙了。
陈冰心打开门,妈妈正好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陈冰心有些尴尬
地一笑:「呵,张老师,我出去看看情况」。
妈妈点头走了进来,顺手带上门,走到床边道:「怎么了小俊?我看陈老师
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我喘两口气,轻笑道:「没事,她也是对我表示一下关心,想到阿姨的事情
有些伤心罢了」。
「阿姨的事情?」妈妈放下托盘拿起碗疑惑道,「你说陈老师她妈妈?」。
我叹气道:「是啊……唉……这事可不简单啊……」。
妈妈吹着碗里的东西,说道:「这陈老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小俊你
不知道,她们家这个……房子,简直就是个庄园一样,而且在地价最贵的北城,
前天我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院子里有好多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刚才下去找吃的,
都是有佣人的,而且我看院子里那些人更多了」。
我看她一脸凝重的神色,叹道:「这种护卫是很正常的,因为她是三竹帮的
……呵呵……三竹帮的……公主?」。
「啊?」妈妈端碗的手都是一抖,瞪大眼睛惊讶道:「三竹帮?那个……黑
帮?」。
我点点头,又道:「是,她爸爸就是三竹帮的老大陈先,就是那个胖子」。
妈妈愣住了,过了好久,才轻轻把碗放到桌上,问道:「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待在这里太危险了,跟刚才比,你现在有再恢复一些么?」。
我尝试了一下,发现动起来全身都撕裂般疼痛,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活动自
如,便摇头道:「不行,还没恢复好,不仅如此,连那种修复的感觉都消失了,
现在最多也就是生命力流逝的态势变慢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怎么就顺口说出来了?。
望向妈妈,果然,她现在全身都僵住了,眼中一片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汇聚,
眼见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生命力……流逝……」她掩住嘴不让自己哭得大声,但身子的颤抖还是在
告诉我她内心的悲恸,「生命力流逝……」。
我心知这事想瞒也是瞒不住,苦笑道:「没事的,妈妈,我想我知道是怎么
回事,现在已经止住了,不会有事的」。
「呜……」妈妈扑到我身上,牵动我周身的伤口都在疼痛,却不能发出声来,
怕她更加伤心,她哭道:「你还骗我!你刚才明明说只是变慢了!并没有阻止生
命力流逝」。
我顿时语塞,看来妈妈虽然心情低落,心思却还是一样的细腻,这让我也无
话可说,确实,现在生命力流逝的感觉确实已经放缓,但流逝并没有消失。
如果说一开始是水缸上破了一个大口,水在哗啦哗啦流着的话,现在就是只
剩一个小缺口,这缺口很是细微,细微到水流出来之后只能沿着缸壁流走,连形
成一道像样的小水柱都没有。
可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即便是这么一点小小的缺口,也会造成缸中水全
部流逝干净,现在我的生命力就是那沿着小小缺口流失的水,不知道缸里还剩多
少水,也不知道是否还会有水的补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流完。
我抬起右手,轻轻在妈妈的头上抚摸,恰如她以前抚摸我的头一般。
我轻声道:「没事的,妈妈,真的,你相信我,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找到阻
止的方法,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妈妈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道:「真的?」。
我点头道:「真的!这次我绝对不会骗你的!我心里确实有数,而且,原虫
也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能感觉到他们在修复我的身体」。
妈妈抹了把眼泪,瞪大眼睛看着我,紧紧盯着我,我心中有鬼,跟她眼神一
碰,忍不住要转向一边去,却在电光火石间止住了这个念头,也直直地看向她的
眼睛。
妈妈看了我好一阵,这才稍稍有些笑颜,说道:「看来你这件事没有骗我,
那你要尽快恢复哦……」。
我重重地点头,将胸口的伤口一扯,痛得呲牙咧嘴,妈妈急忙起身关切道:
「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
我看她脸上满是自责的神情,不免一阵心疼,好言安慰道:「不是,不是,
是他们……原虫在修复我的伤口导致的……妈……再不吃,可就凉了」。
妈妈这才急忙端起放在桌上的碗,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出来送到我嘴边,原
来是银耳枣子汤。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为何房间的窗帘全都拉着,只能看到丝丝阳光从窗帘的
缝隙里漏进屋来,看得我都觉得有些耀眼。
小口吃着这甜丝丝的银耳汤,我跟妈妈对望着,她眼中悲伤、柔情、自责、
关爱,各种感情五味杂陈,在我面前表露无遗,这让我一时不知道是否应该说些
什么来安慰安慰她,可我知道,有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很快吃完了,妈妈说道:「我……我把碗送过去,顺便跟陈老师商量商量离
开这里的事情,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着她把点在我背后的枕头拿到一边,扶着我躺下便出了房间。
隔了不知道多久,因为那种生命力流逝感觉的存在,我已经迷迷糊糊想要睡
了,房门又被打开了,我一下又睁开眼。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拎着个药箱走了过来,他身后就是妈妈和陈冰心两人。
这男子用听诊器在我胸口听了一阵,然后又在几处伤口上一一检查一遍,都
给换了药,最后才拿下听诊器道:「伤口没有感染迹象,恢复得居然还挺快,挺
出乎意料的,如果照这个速度,有个半个月,他就可以正常走动了,不过目前来
说,我不建议回去,毕竟遇到什么问题不好说」。
陈冰心点头道:「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了郭医生,今天还需要打点滴么?」。
郭医生摇头道:「不必了,我看他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吃些药就可以了」。
说完,他从要想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陈冰心道:「小姐,这是那天从他身
上取下来的子弹,你看一看,狙击枪的子弹并没有留在体内,我也没有找到,这
两颗是手枪子弹」。
「嗯,行,还是老样子,你出去吧!」陈冰心接过子弹淡淡道,郭医生冲她
微微点头就出去了。
这时,妈妈柔声道:「小俊,我刚才跟陈老师商量了一下,她劝我们还是先
在这里住着,我已经打电话请过假了,你就安心养伤吧」。
我微微点头,说道:「为什么……又不回去了?」。
陈冰心拿出一颗弹头在手里摸索观望着,忽然叹气道:「唉……其实我并不
是很希望你们留在这里,发生枪击事件之后,帮会里已经有阵阵暗流涌动,我家
已经成了这股风波的中心,对你们来说其实并不好,反而还更容易将你们拉下水,
不过……」。
她顿了顿,又道:「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搬来搬去的话也许会造成伤势恶化,
而且我们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遇到什么问题解决起来也快些,我不希望因为与
你毫无关系的事情而导致你留下终生的残疾,所以……」。
她看向我,说道:「你们还是先留在我家吧!不管怎么说,我家的护卫现在
这么森严,想要瞒天过海还是不容易的,你不知道那些老家伙的厉害,他们可是
没有任何顾忌的,万一你离开了我家,他们说不定就会找上门去」。
我心中叹道:莫名其妙的,这浑水我就淌进来了。不过我并不后悔帮陈老师
挡了那一枪,那应该算是本能的反应吧,根本由不得我思考。
于是点头道:「好吧,那就要多打扰陈老师几天了」。
陈冰心没有说话,苦笑摇了摇头,转身便出去了。
妈妈见她出去了,在我额上轻吻一下,说道:「我去把隔壁房间的被子拿来,
今天我睡你这里,晚上你有个不方便的,我也好照顾你」。
我『嗯』了一声,不多时,她便将被子拿了过来,睡在了我身边。
第五十六章、母现媚态。
日渐西沉,很快,连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的那一缕微光也渐渐暗淡。
妈妈躺下没多久,就凑近了我,仔细闻了闻,眉头微微一皱,不等我问什么,
她已经起身走出房间,顺手打开吸顶灯,不多时端进来一个水盆,说道:「我给
你擦擦身子吧,你中了枪之后也没有怎么清洗,刚才看你又出了不少汗,如果恢
复的速度一直这么慢的话,不洗澡可不行,你现在身上都有一股怪味了。」
我心中一丝无奈,妈妈总是这么爱干净,哪怕是现在我都不能动了,都不说
忍忍就忍忍算了,居然还要帮我擦拭一下,怪不得刚才要过来闻闻。
于是点头道:「好,我也不能动,只能麻烦妈妈了」。
她蹲下拧着毛巾道:「嗯……你是我儿子,我们的关系多近呐!哪里算得上
麻烦」。
我『嘿嘿』一笑道:「是啊,妈妈,近到亲密无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哦!」。
妈妈拿着毛巾一愣,忽的脸上一红,给我来了一个小巴掌,瞪眼道:「我看
你已经恢复了,居然还能打贫嘴来……不说了」。
我又是『嘿嘿』一笑,不过也没有接她的话头。
其实我身上并没有穿衣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了方便诊断治疗?
所以妈妈只需要掀开被子就足够给我擦拭了。
看着妈妈一点一点给我擦拭着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触及伤口的肉,我
并没有看过伤口是什么样,但从妈妈的神情看来应该是很严重的。
她的脸色很凝重也很庄严,擦着擦着,我就看到她的眼圈已经红了,眼泪在
她眼睛里转着,因为低着头,很快,眼泪就滴到我的身上,她又连忙手忙脚乱的
把低了眼泪的地方擦干净。
我缓缓伸出右手,轻轻握住她的手道:「妈妈,不用担心,我一定可以恢复
的,就算没有原虫的力量,就算是个正常人,只要没死,就也能恢复的」。
妈妈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泪水,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看
到这样的伤口……我……我……呜呜呜呜……」。
她把整块毛巾都掩到了脸上,不住抽泣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哭声,身子也一
直颤抖。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再安慰她才好,只好静静地等她哭完,直到她的情绪逐渐
平复,她的眼中满是红血丝,鼻头也红彤彤地,不时还哽咽一下。
我开玩笑道:「妈妈……你这是准备用眼泪和鼻涕来给我擦身子啊……算了,
算了,美人泪也不脏,来吧!尽情地给我擦拭吧!」。
妈妈正用毛巾擦着眼泪和鼻子,听我这么一说,『扑哧』一下乐了,瞥我一
眼道:「就你话多!那我就用这块毛巾给你擦了!」。
说着就用手上的毛巾在我脸上作势擦拭两下,我一动不动,呆呆地凝神看着
她,她擦了两下,看我也不反抗,只是看着她,嘴一嘟道:「算了,还是不这么
擦了!」。
拿开毛巾,她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我还要亲你的呢!可不想把自
己的眼泪鼻涕给吃了!」。
我微微一笑,看起来她心情应该会比刚才好一些了吧。
妈妈把毛巾在水盆里又拧了几下,然后道:「我还是去换一盆水吧!等一下!」。
换了水之后,妈妈再一次给我细细地擦拭身体,这次她虽然还是有些情绪波
动,但刚才哭了一次了,明显已经不会那么剧烈了。
我一时只觉得有些冷场,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提起,只好看着天花板想事
情,可是脑中一片乱麻,想到没有恢复的伤口,想到生命力的流逝,又想到母虫
与子虫的呼应,总觉得这三件事情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可是这种联系在明朗之
前我只能是一头雾水。
忽然,我感觉鸡巴上一阵温热,一只柔柔软软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抚弄着,毛
巾也在上面擦拭着,不时还把鸡巴提起来将其它部位擦一下。
在这种温柔而又温暖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渐渐有了感觉,勃起了……。
妈妈低声一笑,说道:「看起来它倒是不怎么受影响,轻轻一碰就这么大反
应」。
我有些尴尬道:「这个……正常反应,是男人都会的,只怪妈妈你的手太舒
服了,不能怪我」。
妈妈瞄我一眼,嘴一撅道:「我这好心好意的给你擦擦身子,你倒是会倒打
一耙,不过这东西硬起来了确实比软的时候好擦。」说这话的时候,毛巾一时不
歇地在上面擦拭,只擦得我心里一阵悸动,这要不是因为身体活动不方便,说不
定就跟妈妈来一发了。
嗯?想到这里,我想起跟妈妈做爱的好处来了,确实,我修复需要额外的原
虫,尽管妈妈体内的子虫并没有呼应我体内的母虫,可是这不重要,也许只要跟
妈妈做一次爱,我的伤口就可以恢复,生命力的流逝也能彻底止住。
我心里这么想着,妈妈走到房门那,打开门看了看周围,之后走回来轻声道:
「小俊,你是不是说你现在修复起来很慢?」。
我点点头,大概猜到妈妈要问什么,不禁心里叹道:要不怎么说母子连心呢!
果真不虚啊。
只听妈妈接着道:「那你说,我们……会不会你就能恢复了?我看每一次你
的身上都会有一些不明显的变化,要么变高了,要么变壮了,说不定……这次也
是需要呢!」。
我笑道:「妈妈,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需要什么?」。
妈妈的眼中还是有不少的血丝,我一说完,她不由得又瞪我一眼,我没有退
缩,也跟她对视一眼,装作无辜道:「我真的听不懂嘛妈妈!」。
妈妈眼睛冲门口瞟了两眼,曲起食指中指,在鸡巴上用力弹了一下,恨恨道:
「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懂!」。
鸡巴上传来一阵痛感,我无奈道:「懂!懂!唉……其实我也想过,就是我
现在活动不方便,实在是空有其心无其力啊!」。
妈妈却是瞪我一眼,轻哼一声,不再说话,继续给我擦拭腿部。
没有了刺激,鸡巴只一会就软了,妈妈还在上面又弹了一下。
这一下也是挺疼的,我连忙轻轻挥手,怕引动伤口,说道:「别弹了,妈妈,
要不我们试试吧,只不过要委屈妈妈你多出点力了」。
妈妈边擦拭腿部边道:「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是我儿子,我这也是为
了帮你快速恢复,出这么点力算什么……」。
我眼望天花板,笑道:「说的也对,等我恢复了,我一定把这些力全都还给
妈妈……嘿嘿……」。
妈妈不发一言,却伸手在我腿上拧了一下,疼得我忍不住动了下腿,瞬间又
牵动伤口,只痛得我叫出声来,她却似事不关己一样继续给我擦拭着。
擦完了,看看时间,也已经八点多了,妈妈就出去洗漱一番进来了,陈冰心
倒是想得周全,还特地派人去给妈妈买了睡衣。
我原本以为刚才既然跟妈妈提到了做爱的事情,那么现在睡下来了就应该是
顺理成章的事情,谁知道妈妈居然黑不提白不提了,就说了一句『快睡吧』,就
关上了灯。
这让我好郁闷啊,不过身体情况也就这样,就算我想,也不能动弹的太厉害
了,而且两人还是分被窝睡的,只好心里叹口气,默默闭上了眼睛。
因为受伤的缘故,一闭上眼睛,很快地,我就感觉快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妈妈在我耳边轻轻吹气,此时我已经适将睡不睡的边缘,
反应慢了大半拍。
结果妈妈娇笑一声道:「哼……你要是没反应,今天就不试了啊」。
说着,一只小手穿过被窝搭到我的大腿上,轻轻一绕就抚摸上了我的鸡巴,
再一次在我耳边轻轻吹气道:「要不要试试啊?」。
这酥酥痒痒的感觉,再加上温温热热的小手在龟头上轻轻一滑,刚刚有些软
下来的鸡巴,立刻又被她弄得硬邦邦的,心头的欲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我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没有说话,缩了几下括约肌使得鸡巴跳动起来,
用行动回答才是最好的。
妈妈轻轻一笑道:「还挺精神的嘛!」。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她轻轻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床头的灯。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眼里还有些血丝,脸上也显得有些憔悴,但神态却是比
今天我刚见到她的时候时候好了不少,嘴角还微微上翘。
见我正看着她,妈妈说道:「看什么?我也不想开灯,怪只怪你现在太脆弱
了,可不能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导致恶化了」。
我压低声音道:「可是我们在别人家里啊……开着灯,要是让别人发现了怎
么办?」。
妈妈嘴一撇,轻轻走到门边,打开门四下看了看,又轻轻关上门,把门上了
锁。
走回来轻声道:「行了,这下放心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她轻轻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我虽没有穿衣服,但伤口上
都用绷带缠着,露出我那硬邦邦的鸡巴,低下头把玩着。
忽然又是『扑哧』一笑,说道:「别看你受这么重的伤,对它倒是什么影响
都没有,稍微一刺激就这样了」。
我心中愕然,怎么感觉妈妈的心性有些变了呢?前几次跟她做爱她都很少主
动的呀,唉……也只能用『因为我不能主动』这种原因来解释一下了。
于是我『呵呵』笑道:「身体上都这么痛了,就这里还能享受一下,那还不
快速响应嘛……」。
不等我话说完,妈妈就将我的鸡巴含到了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鸡巴的顶
端,缓缓向下使得柔软的小嘴包裹住鸡巴,调皮的小舌头时不时刮着我的马眼。
也许真的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使得鸡巴上对这种舒适的反应特别明显,温暖
的感觉不过就是轻轻刺激着我的神经,就已经让我无法自拔。
本来我的身体还有些紧绷,但在妈妈对鸡巴不停地吮吸攻势下,我也渐渐放
松身体享受着她越来越纯熟的嘴上技巧。
过了一会儿,妈妈抬起了头,用手搓着我的鸡巴,自言自语道:「真大呀,
还这么硬,我看你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我艰难地拿过一个小枕头垫在脑后,看了看我的那根宝贝,在妈妈的刺激下,
此刻的它已经露出了最狰狞的面容,根根青筋蛇盘在四周,发紫的龟头闪着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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