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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城此时一手拿着本书在灯下看,一手埋在宁瑶瑶锦袍下。他亦是两腿分开坐着的,面朝着他的宁瑶瑶衣襟打开,光溜溜的身子被灯光照得清清楚楚。顾至城的手轮番揉着瑶瑶的双rǔ,小女人的肚子却紧紧收缩着,一张染满情欲的小脸艳若桃李。
“束真, 我留你下来是想问件事情。”顾至城放下书,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宁瑶瑶身上,看着她的双rǔ如球般在自己的大掌中翻滚跳动,“我记得晚膳时吩咐过你准备碟枣干做点心的,怎麽没看到?”
束真微微一怔後立刻半跪下道:“二爷恕罪,属下确实告知厨房备上枣干的。”
“哦,那之前让婀奴送餐进来时,你可检查过?”
“属下查过,”束真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却依旧如常,“枣干是在食盒中的。”
“这麽说,是婀奴偷吃了二爷的东西咯?说说该怎麽罚你.”顾至城说着手探了下去,顺着肉缝摸到那不断收缩的花瓣,拨开後捏住了那脆弱敏感的小核,宁瑶瑶早就是强忍着不叫,被他这麽一摸一捏,终是忍不住呜呜叫唤起来。
“没,婀奴没有偷吃,嗯啊,不要了,二爷,嗯啊~~”
“那就是被你藏起来了,对不对?”顾至城说着扳过宁瑶瑶的身子,让她双腿大开的朝向束真:“麻烦大管事帮我找找这个小骚货把我的点心藏哪里了。”
束真抬起头,正好能看到宁瑶瑶因为双腿被一字分开而微微扩张的肉缝,xiāo穴里正隐隐可见一点点红色。
“你是想让管事帮你一颗颗抠出来还是自己挤出来恩?”顾至城双手扳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合起来,自己则低头啃咬着她的肩颈和耳朵。
“不, 不要抠的,婀奴自己挤。 ”宁瑶瑶一边承受着敏感部位的细细啃噬,一边努力收缩着xiāo穴,好一会儿才有一颗裹满汁水的干枣露了半个头在穴口。这些枣干实在偏小而细长,那小口努力开合着也无法把它挤出来。少女粉嫩的下体xiāo穴只咬住枣干的一半,还不停收缩蠕动着,简直是种无声的品尝邀请,这种场景深深刺激着在场的两个男人。
“算了,没用的小东西,这麽久才挤出半个,你说说吃了多少个进去?”
“十个。”宁瑶瑶看的清楚束真上下滚动的喉结和眼里浓厚的情欲,她知道顾至城想要干什麽,但是她没法拒绝。
“还是让管事给你吸出来好了。”
不等宁瑶瑶回答,束真就扑了过来,跪在她腿间,两手接替了顾至城的工作,奋力分开那白生生的大腿,张嘴含住了宁瑶瑶的xiāo穴。束真咬住那露在外面的枣干将它的下半身从宁瑶瑶xiāo穴里拖了出来,枣干略微粗糙的表面磨蹭着宁瑶瑶敏感的xiāo穴,令她难耐的扭着腰,张嘴呻吟起来。
“啊~~~~不要,恩,恩,不, 不要这样,啊~~~”宁瑶瑶从未这般在夫君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吸自己xiāo穴。
顾至城揉搓着那两团令自己爱不释手的rǔ房,看着小女人两腿间跪着的男子缓缓把枣干从小妻子的下体拖出来, 忍不住下令道:“全部都吃掉,我赏你的。”
束真也不看他,果真吃掉了那颗枣,随後又低头含住了宁瑶瑶淌水的xiāo穴开始吸允,把舌伸进去够那些枣子。表面略微粗糙又极为有力的舌舔过她yīn道里每一寸肉壁,让宁瑶瑶忍不住发抖.
“不要吸了,我要死了,束真,求你不要吸我。”宁瑶瑶被这样的场面刺激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在自己夫君面前被别的男人吃骚洞很有感觉是不是?”顾至城低头去亲她的嘴,“改天让他的大鸡吧也来插你好不好,束真的宝贝你吃过的,是不是很大,恩?”
“恩,不要讲了, 恩~”宁瑶瑶在顾至城的话语间到了高氵朝,她靠在顾至城怀里弓起身子抽搐着,而束真也吃掉了最後一颗枣子。他抬起被宁瑶瑶的yín水浸湿的俊脸,盯着顾至城,看着他低头亲吻着高氵朝後的小妻子,眼睛却也看着他,两个男人这麽无声对视着,最後束真移开了视线,哑着嗓子说:“谢二爷赏赐,束真告退。”
顾至城不再拦他,由着他去。这无疑是种示威,不论如何他顾至城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其他人只能服从。
作家的话:
H神马太占位置啦!!!那个(叔嫂 丑闻)的梗还得再往後延一章==
第一更被传文折腾的没气了,忘记谢谢投票和送小礼物的亲啦,miles besos!!!
这回是真的了, 九 怒与哀 下 叔嫂 丑闻
☆、九 怒与哀(下)
九 怒与哀 下 叔嫂 丑闻
等束真出去了, 顾至城才抱起宁瑶瑶走到浴室里, 宁瑶瑶虽然一声不吭, 但是顾至城估摸着这小丫头心里指不定在怎麽怨自己呢. 他脱光两人的衣服後, 抬腿跨进了盛满热水的浴桶. 顾至城因为身材高大, 浴桶的尺寸也格外大, 如果没有他抱着, 宁瑶瑶几乎要淹没在热水之中.
因为水太深, 瑶瑶顾不上心里的别扭, 有些害怕的紧紧搂着二爷的脖子, 顾至城用手舀了水一点点润湿她的长发, 等湿透了便对宁瑶瑶说道:” 乖, 抱紧了, 我要松手了. ”
看着小女人慌慌张张的把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腰, 如八爪鱼般牢牢挂在了自己身上, 才松开她, 伸手取了皂膏, 在手里打起泡沫後开始给她洗头发. 男人的动作意外的娴熟, 手指按摩的力道也恰到好处, 宁瑶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无意识得挺着身子用小脸和nǎi子去蹭他的xiōng膛.”舒不舒服?” 顾至城一手揽住她,一手拿了木瓢舀了清水给她洗干净长发.”嗯.”宁瑶瑶像小猫一样哼哼.”前面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耳朵, 热乎乎的气息喷得她浑身都一软.”没~” 宁瑶瑶躲不开那嘴,只好伸手去推他.”是没有, 还是不敢? 嗯?” 顾至城也不逼她,揽拦过她的肩抱进怀里,”他既然有种拿你在下人跟前立威, 就活该被我挫挫威风 .”
明面上是替着宁瑶瑶出气, 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下午胭脂给他送茶水点心时,顾至城随口问了句婀奴在做什麽,胭脂便掩着口轻笑道:“大管事把我们都支开了,胭脂可见不到呢。”
“哼, 你什麽时候这麽听他的话了,不让你看,你就真不看了。”顾至城伸手捏着胭脂滚圆的屁股,用劲拧了把。
“爷, 您轻点, 疼~”胭脂娇声说着,勾着顾至城的脖子坐在了他大腿上,青葱般的指头解开了男人的衣襟,在他xiōng口划着圈,“大管事对那小贱人的心思,爷难道看不出来麽?这会儿孤男寡女的在一块指不定有什麽腌?事呢。”
“来,告诉爷你这个小骚货看到什麽了。”顾至城的手从她下摆伸进去揉捏着那两只不同於小妻子的肥大nǎi子,胭脂并不满足与此,自己解了衣襟把那玛瑙葡萄一般的大奶头往顾至城嘴里塞:“嗯~爷好久都没咬过胭脂的奶头了,啊, 嗯啊,爷,爷, 胭脂可想死你了。奴婢只知道大管事新得了套宝贝,可厉害着呢,折磨起那小贱人保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麽,你到是说说看怎麽个厉害法子。”顾至城吐出胭脂那只满是青紫牙印的红肿nǎi子,换了另一只啃咬起来。
“啊, 爷, 爽死胭脂了,嗯啊~~ 那宝贝机关可多了,装上水还能像男人似的喷精呢。不仅能往骚洞里喷,还能灌屁眼。管事特意让下人准备了一大锅滚烫的浓浆倒在那机关里面,要让那小贱人尝尝什麽是狗交的滋味,到时候喷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又多又烫,没半个时辰可射不完,那小贱人的骚洞和屁眼早就给烫烂了。”
“啊,爷使劲,胭脂不行了,啊,啊啊~~”胭脂抱着顾至城的头紧紧按在自己rǔ房上,一叠声的叫唤起来,到了高氵朝。顾至城抬起头,嘴角边挂着一丝浅浅的血迹,他低头舔着胭脂nǎi子上一排排的血印,让怀里的丰满女子在高氵朝中不停的颤抖着。
“好了,下去吧。”不等胭脂回了神来再想欢好就示意她离开,胭脂得了满足只得撅起小嘴走了出门。
他拿起一旁的茶水漱着口,等洗去了嘴里的血腥味後,已经想好夜里要什麽法子来折腾小妻子了。 不想片刻後, 因为路过偏院,听见了琴儿和rǔ娘的话, 触了他的逆鳞, 惹来勃然大怒, 这事才抛到脑後去了. 等到了晚上瑶瑶不仅轻声细语地安抚了他的低落情绪, 还难得主动求欢,自己分开xiāo穴一点点吃掉了大ròu棒,在他面前一手玩自己饱胀的nǎi子,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挺腰套弄,伴着那难耐的娇声叫唤,好好的喂饱了他的欲望, 於是他便舍不得折磨她,转而惩罚起束真.
单纯的宁瑶瑶哪里知道这男人峰回路转的心思,只是晓得自己误解了二爷,错怪了他。於是乖乖得任二爷在浴桶里把自己几番Cāo弄到高氵朝,饱饱的灌了一肚子精浆,一直到洗好澡都被二爷的大ròu棒牢牢堵在子宫里半滴都漏不出来。
顾至城就这麽光着身子抱着赤裸的嫂嫂用着蚂蚁上树的姿势在屋里四下走,那根粗长滚烫的棒子就对着子宫来回顶弄着。
“下午束真是不是搞你了?”顾至城让她靠在摇篮边的壁橱上看着嫂嫂鼓鼓的小腹,想起了胭脂真假参半的话。
“嗯。”
“说,说他怎麽搞你的。”顾至城摇着屁股让大ròu棒在嫂嫂的子宫口外打转碾压着。
“恩啊,二爷轻点,就,就是让一个东西往xiāo穴里喷了好多好多的水,婀奴的肚子就被搞大了。”
“只灌了你的骚洞吗?你的屁眼呢?”
“恩啊,也灌了,屁眼里更多的,灌得好满,又流不出来,好难过的。”
“有没有爷刚才给你的多,恩?”
“没,爷给的最多了。”宁瑶瑶没有说假话,肚子里确实是二爷的精水更多,但是後庭就未必了。
“这张小嘴真甜,跟你下面的那张一样讨人喜欢。”顾至城心情好起来就去亲她的小嘴,宁瑶瑶也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张开小嘴让男人的舌头喂进口里,两人正吻的如胶似漆时,饿醒的宁远哼哼着就要哭了。
“来,抱着宁远到床上去。”顾至城抱着嫂嫂让她下体依旧插着自己的yáng具就这麽转了过去,硕大的guī头也狠狠的四下碾了遍,宁瑶瑶两腿大开着被顾至城抱着,怀里又多了个喝奶的宝宝。
顾至城轻松的抱着母子二人到了床上,让宁瑶瑶面朝着西南角的那面落地镜子跪在床上,她直着上身抱着宝宝喂奶,顾至城则同样跪在她身後一手托着宁远给她减轻点分量,一手搂住嫂嫂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恩,恩,嗯啊。”宁瑶瑶被身後的大力抽插撞得前後摇摆,小宁远自顾自捧着阿娘抖动的nǎi子喝着,哪里知道自己的阿娘正在被二叔狠狠的干着,他喝着喝着被摇睡着了。
“看看镜子, 二弟当着侄子的面在Cāo你呢,以後天天都叫他看着二叔是怎麽干嫂嫂的,好不好?”抱着儿子的宁瑶瑶哪里说得出话,小嘴里全是一次次到达高氵朝的呻吟。她迷迷糊糊想大管事真是乌鸦嘴,自己果然叫二爷当着宝宝的面给搞了。
而院里的另一头,宁远原先住的东厢里,一直被禁足的青嬷嬷才从筝儿嘴里打听到下午发生的事。
下午琴儿没事做,青嬷嬷关在东厢里也没法进去,就知道去偏院的房里看看,见到奶娘正在梳妆镜前出神,便打趣道:“文姐姐这是在想二爷呐?”
“琴儿妹妹莫乱说,二爷是什麽人,我那里敢肖想。”文娘回了神,抬手作势要打琴儿。
“对了,琴儿妹妹,你可见过扶摇夫人?”扶摇夫人便是顾家的前任主母,宁瑶瑶的婆婆。
“见过几次,怎麽了?”
“我去年同其他九位妇人一起送进府里来应征孙少爷的奶娘,是扶摇夫人亲自来挑的人呢。我听说她明明都三十有六了,可那模样还是二八佳人一般, 我起初还以为是少夫人呢。 也不知用的什麽法子竟是保养的那般好。”
琴儿看着文娘一脸向往羡慕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她那法子也不难,不过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文娘的两眼一亮,拉着琴儿问:“好妹妹, 你快告诉我是什麽法子。”
琴儿一脸轻蔑的说道:“整日里叫不同的男人轮番搞上几遍,你没准也能同她一样青春永驻。”
“妹妹,你若是不想说, 也不必这般辱没我。”文娘听了不由微微变色。
“妹妹哪里会骗姐姐,扶摇夫人叫多少男人都搞过了,是顾家人人都知道的。听说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老祖宗赏给几个得力的管家按在花厅里轮流上的模样呢。”
她见文娘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更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别人见的未必可信。不过我可瞧见过四老爷拜把子的兄弟,背地里把扶摇夫人骗上後山给糟蹋了呢。那时我刚进顾家,四少爷也才会走路。私下里就听人说过不少男人都想把那扶摇夫人弄上床去好好玩玩,没想到在後山采野果子就撞上了。那男人半张脸上都是被火烧後的疤, 还瘸了条腿,扶摇夫人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草地上搞,我躲在树後面听着她一个劲哀求,让那男人轻点插,慢点弄。那男人折腾了好久才放过她,还要她隔几天再……”
“哼,看来琴儿对我娘的事如数家珍啊。”路过东厢的二爷正好听的琴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娘亲被人脱光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的怒火夹着今个的恼羞成怒让他怒极反笑,踏进了房内。
他一点也不想听琴儿和文娘的求饶,直接打晕了两人,然後叫来了禁善房的总管和侍卫把两人拖到了主院里,并下令所有的嬷嬷婢女都集中到了院里。他只淡淡说了句:“ 方总管,今个二院里人多口杂,闹得我心烦, 你按着规矩办吧。”便径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总管应了一声後,令人两桶冷水浇醒了被捆好的琴儿和文娘,两个人一个被拔舌,一个被削耳,再挨了顿鞭子後给叫一辆驴车运到城外的乱坟岗里抛了。当时宁瑶瑶在书房里听到的惨叫就是琴儿被拔舌前的最後一声。
整个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 二爷叫人冲干净地後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出来。
筝儿讲的时候还在浑身发抖,而青嬷嬷听得更是阵阵冷意。这个二爷完全不似他亲生父亲那般谦和忍让,冷酷无情的叫人心惊。
叫东厢里两人瑟瑟发抖的二爷将嫂嫂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後,才抱上床同她温存起来。软下来的ròu棒依旧可观,,满满地塞在宁瑶瑶下体里。
顾至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小女人,玩弄着她的长发问道:“瑶瑶,你说是二爷的ròu棒大还是管事的ròu棒大?”
宁瑶瑶把通红的小脸埋在他xiōng口,低低说道:“自然是二爷的大。”
“以後想要二爷的ròu棒插你还是管事的ròu棒插你?”
“婀奴是二爷的人,不能叫管事插的。”这点宁瑶瑶是很清楚的。
“可是管事很想插你呢。”顾至城低头亲她,“他也想灌你一肚子精水叫你给他生个娃。”
“啊,不,不可以的, 婀奴只给四位爷生孩子。”宁瑶瑶被他的话给吓坏了,紫嬷嬷下午的警告还留在耳边,她可不想被家法惩罚。
“哼,”顾至城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冷冷的笑,宁瑶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他低声说:“谁说顾家主母只能给几个丈夫生孩子, 束真,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呢。”
作家的话:
我终於写好了,这是热腾腾新鲜出炉的文啊!!
颤抖吧,快来买502拼起掉了一地的小心肝,捂紧自己的节Cāo吧!!!
被虐到的孩子使劲投票砸死无良作者吧。
这是个多好的梗啊,如果前两章让人觉得拖沓平淡的话,这篇会不会比较提神呢?
安抚你们地小透一点,从胭脂的话就可以看出侍女们讲话都是真假参半的,不可尽信哦。
送礼的亲的名单我明天再写啦,今天实在太晚了。写文写到一半,不是被什麽市场调查来打电话, 就是哥伦比亚的客人跨洋电话的询价,太影响我发挥了。
下一章暂定为 十 父辈旧事 诱奸 私生子
☆、十 父辈旧闻(上)
十 父辈旧闻(上)3P 公媳 角色扮演
顾至城看着宁瑶瑶一脸的不可置信, 低头亲她不再说话. 他这般不带感情的亲吻和摩蹭仿佛是渴望抚慰的小兽, 宁瑶瑶便轻轻摸着他的脸, 抚着他的背脊, 就像对待一只大猫一样,只差给他挠挠下巴, 揉揉肚子了.顾至城舒服的叹息着把头往瑶瑶的怀里拱, 非得埋进那对心爱的nǎi子里才满足. 两个人就这麽四肢纠缠着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 束真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二院, 在顾家老宅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果登上後山俯瞰整个顾氏老宅就会发现格局是按八卦布置的千瓣莲, 老祖宗,太老爷的住处和祭祖祠堂位於八卦主位的太极殿, 四处老爷的院子和四位少爷的院子是间隔着环绕在太极殿周围的八宝琉璃院, 外一层便是蓬莱十六宫, 是旁系每年来祭祖时暂住或是招待贵客的. 再外层是伏龙百生厅, 共两层六十四间住着各院大管事, 大夫, 或是幕僚谋士.
束真这麽走着,却发现自己习惯的来到了蓬莱十六宫的浮生宫, 正是他的生父苏铭的住处. 也是十六宫内仅有的一处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来了他便打算进去看下父亲,不想才推开虚掩的门, 就瞟见院里黑白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 他立刻转过了身背向那两人. 听见了身後的动向, 苏铭迅速抓起自己外套裹住了怀里的女人, 一双微褐色的鹰眼冷厉地看向门口, 等看见爱子苏征的背影後神色才柔缓下来.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挺了挺腰,让ròu棒进的更深些, 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掌上的两瓣圆白的屁股,往自己卧房走, 边走边朝苏征叮嘱到:”既然回来了就等明早再走, 你娘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男人颀长的背影, 肩宽跨窄, 月光下他背部结实喷张的肌肉明暗有致, 仿佛一只夜间猎食的矫健黑豹, 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显不甚灵便的左腿.
扶摇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 细白的牙齿在他肩头坚韧的肌肉上刮咬着好堵住口里忍不住要溢出来呻吟. 一双窄长的凤眸满目怜爱地看着远处儿子的背影, 征儿好像又长高了呢.
苏铭抱着柳真真进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锁上门就把她按在门边奋力抽插上个百十下的来纾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yáng具. 没有东西让嘴咬着, 柳真真的小口里溢出早已难耐的颤声娇吟, 苏铭因为伤腿而一重一轻的走路反而让体内yáng具那如稚儿拳头般大小,又棱角分明的guī头使劲碾压着她最敏感的一点,还恶意的将那处软肉深深顶进下去足足一两公分. 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意让她根本无法顾及儿子是否会听到这麽yín乱的声音.”真儿, 宝贝真儿, 弟弟弄得你可舒服.”苏铭密密轻咬着怀里女人, 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尝尝自己禁欲多日的苦。当把柳真真弄到第一回高氵朝後, 他抽出裹满白亮粘液的ròu棒, 将这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抱上床,把她翻过来, 抬高下身跪趴着.
柳真真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粗糙的两手握住掰开, 有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小核上,想必那被蹂躏得血红翻肿的xiāo穴都叫那男人看去了. 苏铭盯着那含着白花花jīng液的美穴, 伸出两个手指将殷红肥厚的yīn唇分得更开, 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美人穴口委委屈屈的一点点吐出自己的体液,他声音变得格外沙哑:” 姐, 我射的多不多, 看, 你的xiāo穴都含不住了呢. ””啊, 不要看, 玉郎, 不要” 早已不是头一次, 柳真真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几乎每个男人都用过这个姿势玩弄自己, 看着自己的xiāo穴是如何含着他们刚刚喷射进去的浓精, 欣赏片刻後便又是更猛烈的蹂躏捣弄。
果不其然苏铭又把粗如小儿手臂的紫黑yáng具一点点喂进了她的xiāo穴里,抱起她的上半身捧着那两只nǎi子,开始捣药似的挺弄,撞开了柳真真的子宫口,强行挤进去大半, 再动起来就可清楚看着美人儿的小腹鼓起了块在四下转着。这个曾经在沙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在床上的功夫一样叫柳真真挨上几下就要哀哀的求饶,哭闹不已。 即便晓得自己软软的嗓音只会愈发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实在太大,体温也又比寻常人高许多,肚里就像有团固态的火焰在烤烫着每一处嫩肉,那种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惧让她本能的连声讨饶。
“不要了啊, 玉郎, 烫啊, 烫死我了, 饶了我吧, 弟弟, 饶了我, 嗯啊, 啊, 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听着耳边美人儿张着小口的娇呼低泣,苏铭的眼底聚拢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低头啃咬吮吸着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着那红色的吻痕蔓延看来。
“小妖精, 叫这麽多男人都Cāo过了,怎麽里面还这麽紧,恩, 可别白白让人搞了这麽多年。弟弟再替你松松这小嘴儿。”苏铭一手托着只肥白饱胀的nǎi子用力捏着那半截麽指般红彤彤的奶头, 另一只手则开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儿似的小核,“啊, 真紧啊, 怎麽还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时一个样,叫人轮流插了这麽久都没松点儿,说, 你是不是个小妖精,恩?啊, **死你个妖精。”
“别了, 玉郎, 别再捅了啊, 使不得啊,啊,啊,嗯啊~~~ ”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铭的大掌仰着小脸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後再一次到了高氵朝,xiāo穴里的软肉死命绞紧了那依旧坚硬如石的ròu棒,一股股yín水浇在顶在子宫口的大guī头上,那小小的子宫口一张一翕的亲着guī头上最敏感的小眼,苏铭闭着眼把柳真真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高氵朝,他也难受,想要喷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想射给她,她有快三个月没来让自己Cāo过了,这点惩罚哪里够。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儿没得ròu棒吃就一点不饿麽,恩?”苏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对着柳真真明知故问。
“没去哪儿,老祖宗说是要不行了,让我去床边尽孝,这些日子都在太极殿里住着。”
柳真真反手抱着苏铭的头,十指下男人脸上的触觉却截然不同, 一面光滑略带些胡渣,一面则是粗糙干硬的疤痕。她温柔的摸着那张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侧仰着脸去吻他的伤痕,这个男人曾经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梦中人,被称作玉面阎王的名将,却早早放弃了镇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篱下,只为同她在一处多见上几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尽孝, 还是去叫那老头子搞了?”常年征战的苏铭虽然身出名门,但在军营里听了不少粗话脏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里不拘言笑,一旦抱着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说些荤段子羞辱那美人儿,再加上柳真真要轮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时他也会让她轻声细语得讲那些男人Cāo弄的法子。
“是, 唔, 是去让老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 别动,别啊……”柳真真同苏铭亲着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污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插你麽?嗯啊,怎麽?姐姐的骚洞痒了麽,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高氵朝褪去後,因为下面还含着苏铭滚烫的ròu棒,xiāo穴又痒了起来,她扶着苏铭的手臂,自己扭着腰让yīn道里的嫩肉蹭着那yáng具, 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干她。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後,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脱光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两条jī巴进来时哀哀的叫了声後, 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头堵住了嘴,四只干燥的大掌轮番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这麽把美貌的儿媳妇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的狠狠抽插着,两根大鸡吧在她xiāo穴和屁眼里不停耸动打转,浓密的yīn毛痒痒地摩梭着性器的交合处, 使得那儿水渍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娇声哭叫些他们爱听的浪语儿:“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 儿媳受不住的,嗯嗯嗯, 慢些儿, 求你了,不要再入,媳妇哪儿要坏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轮奸了那麽久都没坏, 叫爹爹插插也不会有事的,来, 乖儿媳妇给公公喂口奶。”大公爹着低头去嘬儿媳的奶头叼在嘴里直吸吸。二公爹则拍着她的屁股叫她把屁眼收紧,还一面说:“听到没,闺女,快叫爹。你可把爹的ròu棒都尿湿了,怎麽会不想要呢。”
“啊, 爹爹, 不要Cāo闺女了, 那儿受不住的啊, 嗯啊, 轻点儿啊,屁眼儿不行了,胀死真真了啊……”柳真真摇头啜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般扮作父女,师徒, 甚至兄妹的床戏,两个公爹一直都乐此不疲,不时研究着书文里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样, 好在柳真真身上轮番尝着。
这回,在柳真真浑身发抖的喊着:“老爷,救我啊,老爷, 嗯啊,啊,啊啊啊啊……”的哭喊里两人才闷哼着把滚烫的浓稠物都喷进她的两个洞里。
柳真真无力地软到在床上,两个nǎi子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rǔ波乱晃,大公爹伸手抓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rǔ房揉面团似的玩着, 而二公爹分开她糊满yín水的大腿,看着她几乎无法收拢的屁眼里流出自己的浆液,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rǔ头上,一面跟她说老太爷看着要不行了,几个孙子又都不在身边, 就让她这个孙媳妇去替夫君们尽尽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到太极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没法拒绝公爹的,之前落到他们手上,是因为他们对夫君的忌阐,家主的位置被牢牢握在手里,并且将四位夫君都用各种借口远远支开, 那时婆婆还健在, 两位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可是等婆婆郁郁而终後,虽然她临死时让家主之位越过大老爷传给了自己的长子,但是代价却是自己被两个公公弄上了他们的床没日没夜的叫他们百般折腾。
作家的话:
真是节Cāo碎一地啊,我还是把文传上来了。虽然是按着大纲来的,但是写出来还是叫人浑身发烫呢!!!
我没有虐瑶瑶啦,瑶瑶的日子多舒服的。
这章还没完,我要挽回点面子来剧透,柳真真的公爹不是她夫君们的亲生父亲,苏铭也不是她亲弟,然後束真是苏征对外用的假名哦~~~
下章会在明早九点自动更新,暂定的看点是 祖孙4P,就这一个也够有盼头吧。
以後的更新都是早上九点了,不耽误大家晚上休息睡觉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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