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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狠插嫩穴下 [慎]

    薛进的大guī头卡在女孩的肉缝中,顶在花穴的入口处,试图用力破进,可刚刚使劲,小女孩的腰就软了下来,连带着小屁股也挪了位。

    男人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你搞什么,老实点。”薛进尝试了第二次,可女孩的反应更夸张,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后滑去,直接扒在了床上。

    薛进这下很恼火,直觉她是故意的,所以他手上用力,将连羽的手腕又勒细了一圈。

    “呃啊……哈啊……呜呜……疼。”连羽浑身无力,尤其是下半身,更是没有了支点,几乎要瘫痪般。

    更糟糕的是,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脑袋也混沌一片。

    “……”薛进这才发觉小女孩有些不对劲──口鼻都被压在床上,脑袋动弹不得,难免会缺氧。

    薛进放开对小女孩的禁锢,伸手拉过一旁的薄被,垫在小女孩的腹部,而后抓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下拽了拽。

    连羽很想活动下手臂,但那儿已经麻木了,酸痛不止,她心里不住的咒骂薛进,居然对自己下这么的重的手,如果自己的胳膊废了,她一定要杀了他。

    就当女孩迷迷糊糊,想将薛进大卸八块的时候,突然下身一阵钝痛,圆滚滚的肉球探入花穴中。

    “呃啊……哼哈哈……”连羽闷吭连连。

    女孩的yīn道口十分湿润,里面却很干涩,这是薛进想象不到的,所以他蛮横的挺进,只刺入了大半个guī头,整个柱体狼狈的困在外面。

    薛进不放弃的,再次挺进,只感觉前面似乎有层肉膜,却怎么也突破不了,而且随着自己力道的增加,马眼处微微刺痛。

    “该死!”关键时刻,欲望受阻,哪个男人都不好受。

    薛进伸手罩住女孩圆挺的nǎi子,粗暴的揉捏着,指头时不时的夹弄着小女孩的奶头,左右拉扯亵玩。

    “呃啊……”连羽的感觉并不好,男人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多少耐性,弄了一小会,便开始继续进攻。

    “呃……不……啊……别,别动……”惩罚似的性爱,让女孩本能的抵触,所以她几乎没有情动的迹象,而男人的一味强求,更让她痛苦不堪。

    薛进的整个guī头已经凿进了女孩的花穴,甬道很逼仄,但十分温暖。

    “放松,你怎么这么干……磨死我了……哼……”薛进面目暴躁,眉梢粉红,臀部的肌肉微微颤抖着,胯下的囊袋鼓胀着充满了jīng液。

    “呃,叔叔,叔叔……呵呵,不行……”连羽的手臂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她颤巍巍的支撑起身体,努力向前爬去。

    她不动还好,一动引爆了薛进的征服欲,他浑身都被欲望支配了,混头昏脑的径直将自己的大家伙刺了进去。

    “呃啊……”痛感从下体迅速的扩散到全身,连羽刚刚平复的呼吸,又开始凌乱起来,她说不出有什么情绪,似乎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感觉撕裂般的剧痛。

    薛进咬牙将自己的分身抽出,而后再次挺进,其间他的yīnjīng也火辣辣的,小女孩的花穴很紧,很温暖,但却十分干燥,好似要将他的孽根烧着。

    反复两个来回,薛进才注意到自己肉刃上带出的血色,不禁心口一跳,猛然间有些后悔──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前一刻要好好惩罚连羽的心思,转瞬烟消云散:薛进不擅长暴力,如果不是被气昏头,他不会这样无情。

    薛进抽身而出,将女孩翻转过来,让她平躺下来。

    “小羽?!”薛进被连羽的样子吓了一跳:女孩半闭着眼睛,目光涣散,听到他的声音,木然的眨了一下眼睛,睫毛阖下去,挤出两滴冰凉的泪水,张开嘴轻抽了一口气,她微微的哽咽了一声,然而也没有出声。

    “小羽,你怎么了?啊?”薛进眉宇间全是焦急,他将女孩抱入自己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

    “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你别吓我!”薛进不知所措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心莫名的慌乱。

    连羽眼角的泪水慢慢溢出,无声的哭泣着,此刻她想到了哥哥,程朝阳,奶奶,还有她的同学,却刻意忽略了身旁的男人。

    她突然之间觉得死亡离自己是这么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羽才从悲伤中,平复下来,她扭头看了眼薛进,对方也紧盯着她:“小羽?!”

    薛进心乱如麻,感觉有那么一瞬,女孩似乎已经远离了他。

    “嗯。”连羽不知怎么的就应了。

    “别离开我。”薛进将她搂的更紧,小心翼翼的问道。

    连羽扭过头去,哝哝的开口道:“你根本不尊重我,早晚有一天我会疯的。”

    薛进错愕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答,随即他的目光也深沉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半晌,他抬手抚上连羽的面颊,很怜惜似的轻轻抚摸,又轻声说道:“小羽,你太不让叔叔省心了。”

    连羽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看他,目光中似乎有些含义,可是甫一开口,就忍无可忍的哽咽了一声。

    “别,别哭了。”薛进用手指抹了抹她的眼角,但女孩似乎真的伤心,那泪珠就象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滑落。

    薛进情急之下,微微垂首去捕捉小女孩的唇,连羽瞪大了眼睛,气恼的半张着小嘴──刚刚欺负完自己,又来吻她!

    女孩刚想开口抗议,对方的舌趁机撬开了她的齿缝,滑了进去,挑弄起连羽的丁香小舌。

    “嗯……”女孩不满的低吟着,伸出双手想推开他,却被薛进一把拉进、箍在他的怀里,  同时男人灵巧粗壮的舌头,舔上了女孩口腔上壁,牙龈、齿贝,以至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品尝尽所有未知的甜美。

    没太多经验的女孩,在唇齿相接间,很快败下阵来,她的小脸绯红,眼波流转,清秀的蛾眉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快感而微微蹙起。

    “嗯啊……哦啊……”连羽被动的承受着,不知何时女孩的小手已经稳稳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好似半个世纪那么久,薛进终于放开了女孩,他双目赤红,大口的喘着粗气,下身的那根ròu棒更是支出很长。

    还没等女孩从方才的激吻中回过神来,薛进便将她推倒,直接分开女孩白皙的双腿,埋头用宽大的舌苔,整个将小女孩的花唇包住,顺势裹进口中。

    薛进收拢口腔,先是将干涩的小yīn唇润湿,而后灵巧的舌尖,左右将它们分列两侧,径直探入花穴内。

    由于男人yín亵的玩弄,小女孩的肉穴开始情动,流出aì液,薛进将目标转移到她的肉核,很有技巧的轻挑重压,同时手指很轻易的插入花穴里。

    “呃啊……不……别弄……啊呃……”肉壁上的搜刮,使得女孩浑身微微颤抖,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心中一阵羞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xiāo穴的里yín水弄的到处都是,薛进觉得差不多了,直起上身半跪在床上,将女孩的双腿分的更开,托起她的小屁股,摆好姿势──那根大yīnjīng抵在穴口,紫涨的guī头不断在肉缝中摩擦。

    “呃啊……啊呃……痛,痛!”尽管有心里准备,但最柔软的部分,被烙铁一样的硬物侵入,还是本能的抗拒。

    “放松……放松……很快就会好……”薛进的声音有些低哑,也似在忍耐,但嘴上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他硬生生的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根本不给女孩放松的机会,直到他巨大的凶器完全刺入对方窄小的甬道里。

    “进来了……呵呵……我温柔点……”薛进笑的很虚弱,经过几秒的停顿,开始大力的整个抽出、贯穿,反反复复。

    “……哦啊……恩啊……”连羽看着上方不断摇晃的身影,感觉巨物在她体内一浅一深的撞击花心。

    她很想喊叫,但喉咙干渴,花穴被摩擦的麻木,而后便生出一股舒爽,刺激的肉壁不停收缩,拼命的挤压男人的ròu棒,迫得薛进的攻势不断加强,男根越插越快,越Cāo越狠,连带着小女孩的下半身被撞的起伏不定。

    “哦啊……呃啊啊啊……哦……”女孩耳边是肉体摩擦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摇曳时的嘎吱作响。

    连羽心神恍惚,觉得小腹间的快感越来越浓。

    “刺激吗?呃……弄的你舒服吗?”薛进一边奋力抽送ròu棒,一边嘀咕着。

    女孩根本没精力回答他,只是不停的大声呻吟,体内,男人的性器还持续着灼热和硬度,湿滑的aì液让花穴很容易地接纳外物的侵略,还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使大腿内侧和臀部湿了一大片。

    薛进感觉出她已入佳境,便更猛烈的晃动粗长的**巴,刺穿她的子宫口,双手还不停的乱摸,女孩一对挺翘的nǎi子。

    “呃,啊……不行,不行了……哦啊……”连羽小脸皱作一团,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觉一股股电流,通过男人巨大的冲击力,流经整个花穴。

    “呃啊……呃啊……”在一阵媚叫中,连羽的花穴拼命收缩,随后滚烫的yīn精喷薄而出,径直浇灌在男人的guī头处。

    薛进的马眼,胀的粉红,眼孔迅速扩张,快感伴随着他沙哑的低吼一同爆发……

    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浓密的yīn毛间,一根大yīnjīng横着卧在胯间,尽管疲软状态,已经十分可观,薛进一只手撸着包皮,把guī头露出来透透气,神情有些恍惚。

    他这是怎么了,小丫头一哭一闹,他怎么就心软了呢,他以前不这样呀?教训还没实施,两人倒是美美的上了床,薛进暗暗咂咂嘴,说不出的滋味。

    连羽同薛进的光裸全然不同,她将双人被整个裹在身上,密不透风,但似乎还觉不够,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就差没躲到外面去。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珠几乎不动,脑子里很乱:她怎么如此下贱呢,明明是男人不对,自己还被他碰的那么舒服?!

    两个人各怀心事,薛进是成年人,思维较成熟,一时想不明白的事儿,他决定放弃,所以他从床上下来,到浴室去冲澡。

    待他洗干净回来时,发现连羽还是那个姿势:面墙而卧,一副不想理人的状态。

    薛进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袍,很随意的穿好,转身走到厨房,烧了点热水:用些泡茶,剩下的倒入盆儿里。

    连羽听到他忙里忙外的声音,索性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下。

    可刚眯一会儿,耳畔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小羽,起来洗洗,洗完再睡。”

    他不提,自己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女孩觉出自己好像全身都是潮汗,不禁心思微动,翻过身来。

    薛进半蹲在床边,正在拧干湿毛巾。

    连羽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蹭到床边,而后很害羞的想自己来,薛进没理她,直接去拽被。

    在一阵不算激烈的拉扯后,连羽败下阵来,不过她仍用被子裹紧上身,当双腿被分开时,不知哪里不对,穴口猛的刺痛。

    “哎哟~~”听到女孩的惊呼,薛进睨了她一眼,见对方难为情的低垂下头,也没说什么,而后垂下目光,审视她的私处:小yīn唇红肿,连四处的会yīn都微微隆起,穴口糊了很多白腻的东西。

    薛进略微皱眉,用毛巾仔细的擦拭着污物。

    “你们班主任,昨天找我了。”薛进故作漫不经心,头也没抬。

    “……”连羽愣了一下,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双人被,很小心的问道:“她都说了什么?”

    女孩直觉老师没说什么好话。

    “她跟我说了你早恋的问题。”薛进轻描淡写地说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话语未落,连羽便想到薛进今天的反常,急忙开口辩白:“我没有,她冤枉我。”

    连羽只觉得血气不断上涌,直充脑门,恨不能立刻冲到老师家,和她理论: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诬陷我。

    薛进歪头,面色不善的看着她气的烧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我送你的MP3呢?”薛进冷冷的逼问着。

    连羽一时语塞,但很快冲他大声喊道:“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有理不在声高,你和我穷喊什么?”薛进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见女孩如此无理,心火再次被勾起。

    连羽目光中包含委屈和指责,撇了撇嘴又开始哭。

    “哭什么哭?老师冤枉你了?就知道哭,她怎么不冤枉别人呢?还是你和那个男生做的太过分了?!”薛进一想这茬,就气短。

    “那是……”连羽要被气死了,她没犯的错,她就要据理力争。

    “闭嘴,再给我狡辩试试!”薛进目露凶光,那模样好似,连羽再说一个字,他就要甩她一耳光的架势。

    连羽咬着嘴角,感觉很疼,但她并没有反驳,她知道薛进敢跟她动手,此刻她真想往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上吐唾沫。

    薛进见她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将毛巾往水盆儿里一摔,端起来转身出去。

    男人再进来时,看到连羽靠在床上嘟着小嘴看电视,样子还有些不大高兴,薛进跟着在她旁边,半倚在床头。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绿茶,习惯性的吹了两口,薛进就着杯沿,咽下大半杯。

    就这样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可心思却又飘远了:是不是该给小女孩换所学校,最好是女校,如此麻烦可能会少些。

    薛进正想得出神,耳边传来女孩细小的声音:“我也要喝。”

    连羽被男人折腾的全身酸痛,消耗了许多力气,眼下口干舌燥,而男人丝毫没注意,这让连羽很无奈。

    薛进下意识的递上自己的茶杯,连羽看了眼,很快扭过头去:“不要,我要新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新的,都是旧的。”

    连羽转过身来,赏他一记白眼,口中嘟囔道:“我自己弄。”

    说着,女孩就要起身,薛进却很无赖的挡住了她,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连羽气的直揪被子。

    “你,你想干什么?”她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

    薛进抿嘴一笑,喝了一口茶,猛的翻身压住了她,在错愕中,一股股清香的茶水,通过男人温热的嘴唇,灌进女孩的口中。

    也许是姿势不正确,连羽呛的满脸通红,薛进好心的放开她,看着女孩狼狈的咳嗽不止,连忙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如果下次再敢四处勾搭男人,可就没今天这么走运了。”薛进半开玩笑式的,威胁女孩,他终归对这件事很介怀。

    连羽听到这话,咳嗽的越发剧烈,就连泪眼都飙了出来。

    77 农场之欢 [慎]

    白思思终于回家了。

    她在娘家呆了一个月,养的白嫩丰盈了许多,在这期间她也没闲着,照样风流快活──跟老宋聚了几次,又认识个漂亮男孩。

    回家后,她跟薛进倒也没什么矛盾,相敬如宾的过日子。

    这段时间,她想通了很多事儿:她自己在外面不守妇道,要薛进只有她一个女人,似乎也不太现实,再有孩子都那么大了,真要离婚吗?她舍不得男人,又撇不下自己的财产,要知道她辛苦了这么久,每一分都是血汗钱,并不想白白让男人占了便宜,毕竟家里的钱,她挣的比较多,平分财产会吃亏。

    所以她决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薛进不太过分,她愿意退让。

    薛进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如果单位不太忙,他就提早下班去接女孩,而后两人一起吃饭,回家也不会太晚,可过了没几天,男人就开始松懈下来,见妻子又不太管束自己,越发的猖狂。

    但再怎么过分,也不会在外面过夜,可两人睡在一起也是同床异梦。

    这一天,薛进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突然电话响了,他伸手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丁步。

    “喂!”薛进从大班台后起身,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来到鱼缸前。

    鱼缸很大,里面养了5只罗汉,这鱼样子有些怪,生性残忍,连同类都会咬杀,但却深得主人喜爱。

    薛进本来买了10只,买来时一寸来长,眼下已经巴掌大小,优胜劣汰的规则,在自然界十分普遍,剩下的5只都很强壮,男人看着鱼儿在相互追逐撕咬,十分得趣,不禁从另一个小缸中,捞了几条活蹦乱跳的泥鳅──这是罗汉鱼的食物。

    “薛进,是我,丁步。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开了新公司,丁步的办公地点有所改变,但仍在那个区域。

    男人挑了挑眉,把泥鳅放入鱼缸中,几乎是一刹那,那几条小生命就消亡了,罗汉鱼的凶悍,众所周知。

    “说!”薛进心下一动,嘴角带了些许笑意。

    “南部新城的项目,我们拿到了标底,我想明天的投标会,公司肯定势在必得。”项目是薛进选的,其中的关系比较复杂,如何运作,更是丁步参不透的,他只需要执行。

    丁步不是个很好的决策者,但无疑他是个忠诚的合伙人。

    “嗯,那就好,等合约签了,我们再开庆功会。”薛进很高兴,自己用了很多人脉,才拿下这个工程,不过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呵呵,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拿下大CASE了。”丁步也十分兴奋。

    “老同学,你跟着我没错的,以后的好处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相信我。”薛进自信满满,这次的事儿,多亏了梁厅长鼎力支持,以后这条大鱼他要套牢。

    “嗯,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本事。”丁步心里很服气,哈哈一笑后,继续道:“晚上出来喝一杯,怎么样?”

    薛进欣赏够了鱼儿,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顺手拿了果盘里的樱桃,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有些含糊不清的回到:“今天不行,我有事儿。”

    “是吗?那改天吧。”丁步无所谓的说道:要聚哥们什么时候都成,也不急在这一天。

    “嗯,没事了?”薛进觉得樱桃,又红又大,口味还不错,不禁又拿了几颗,放进嘴里。

    “没事!”

    “那好,我挂电话了。”说着薛进收了线,接着长出了口气:万事开头难,新公司的第一笔生意算是做成了。

    他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开始展望未来,一切都美好而充满契机,在踌躇满志的同时,男人不禁想到了连羽,自己答应她的事儿……

    薛进本身做贼心虚,他本意不太愿意让兄妹俩见面,但既然都答应了,总拖着也不是办法,更何况她们见了,也未必会出什么岔子。

    男人思量了半晌,终于拿起了手机:他有些微的奢求,如果自己做的周全,也许以后连俊会接受自己也说不定。

    慑于薛进的yín威,连羽最近有意躲避郭佳。

    一到下课时间,就拉着同桌去Cāo场溜达,放学后,更是飞快的冲出教室,几天下来,两人几乎说不上话。

    同桌察觉出了女孩的异常,心里明镜儿似的,但也没说什么,实际上,她乐于看到他们分道扬镳,那样的话,或许她就有机会得到男生的倾寐。

    这一天,午休铃打过,老师刚走,班级就开始喧闹起来,都是14,15岁的少男少女,正是长身体,容易饥饿的年龄,所以大家争先恐后的往吃饭的地儿奔。

    连羽拉着同桌的手,好不容易走出了教室。

    “想吃什么?”女孩边走边问。

    “你请客吗?那就盒饭吧,我不挑食的。”同桌半真半假似的开玩笑。

    “……”连羽扭头横了她一眼:怎么又来了,她一天不占便宜能死呀?

    同桌脸皮不是普通的厚,跟没事儿人似的,朝她笑了笑。

    “真要吃盒饭吗?哪家呢?”两人站在校门口,东张西望,将门前的小店儿都扫了一遍:味道好的人多,差的呢,又没法吃。

    “去那边吧!”同桌指了指远处。

    “哪儿?”连羽顺着她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食杂店,文具店,似乎好像没有饭店呀。

    “咱们多走几步,在转弯处好像新开了一家饭店。”同桌早晨上学时,无意中看到的,所以想去试试味道。

    “好吧,我们过去。”连羽没有异议,反正午休时间很充裕。

    两人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同桌所说的那家饭店,招牌还很新,果真刚开业没多久,她们进去后,服务员热情的拿了菜单过来。

    “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服务员穿着很整洁,看上去很舒服,这让连羽对这家饭店的菜品有所期待。

    “你点吧。”女孩很客气的谦让着,将菜单推给了同桌,可对方却不接,只是瞅着她身后发呆。

    连羽不解看着她,而后转过身去。

    “嗨,真巧,你们在这儿吃饭啊!”郭佳兀自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跟两人打招呼的同时,在女孩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连羽惊异的看着他,一时间连说话都忘了。

    “我可以坐这吗?”郭佳看了看她们。

    “你都坐了,还问什么,真是多此一举。”同桌看着他坐在女孩身边,心里很别扭,话语中带了刺。

    “……”郭佳微微耸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还没点菜吧,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吧。”郭佳话音未落,同桌脸上的那片yīn云立刻散去,换上了一张笑脸。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开始研究菜谱。

    连羽心中忐忑,头大了一圈,对同桌她现在是彻底的无语了,如果走在路上,可千万别说自己认识她,太丢人了。

    “要到期末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郭佳故作漫不经心的搭话。

    “呃,还好。”连羽不想多说什么,回答的很简单。

    “唉,不知道卷子难不难,你的英语成绩,好像提高不少?”郭佳继续寻找话题。

    “还行。”连羽有些心不在焉。

    ……

    郭佳自顾自的又同女孩说了几句话,但连羽不是‘嗯’就是‘啊’作答,连对面的同桌,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你舌头疼呀,我听你说话怎么那么累。”同桌抢白道,连羽听她这么说,脸颊腾的就烧了起来。

    “我口腔溃疡行吗?”连羽瞪了她一眼,心想你还真是多事。

    郭佳一脸灰败:自从上次过生日,连羽有事儿没来后,她似乎对自己越发的冷漠了,这到底怎么了?

    同桌撇了撇嘴,做了不屑的表情,而后点了菜。

    也许是有些同情,有些爱慕郭佳,同桌在吃饭时,主要跟男生聊天,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但郭佳则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当然偶尔也会微笑。

    连羽只是觉得别扭,她不想理郭佳,只是本能的逃避,她表现的很明显,但无疑这也伤害了男生的自尊。

    结完帐后,郭佳请同桌先离开,想单独跟连羽谈谈。

    同桌看了看她们,心里不是滋味,见连羽没反对,也只得独立回了学校。

    “你最近为什么不理我?”郭佳扭头盯着女孩的脸。

    “……”连羽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郭佳继续追问:“我生日那天,喝多了,我说什么话伤害到你了吗?”

    连羽摇摇头。

    “那为什么,你最近总躲我?”郭佳原本低低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些。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我们走的太近,别人会说闲话。”连羽深吸了口气,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呐呐作答。

    郭佳愣了下,眼中带了怒意:“闲话?谁说闲话?”

    不知道他是在气连羽,还是气别人胡说八道。

    “很多人,老师找我家长谈话了,家里人很生气,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会不高兴。”连羽的声音中没什么情绪。

    郭佳呼吸一滞,显然女孩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你说真的?老师找你家长了?”

    连羽点了点头,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睨到男生面色很不好,不禁出言安慰:“郭佳,我知道你人很好,我们还是朋友,你别难过好吗?”

    男生咬了咬牙,很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他只是想跟喜欢的女孩亲近,现在反而连说句话,都要受到非议?

    “事情就是这样,我很抱歉,造成大家的困扰。”连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错的也许是我,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的。”郭佳目光有些呆滞,初恋十分美好,但也最容易受到打击。

    连羽抿了抿嘴角,抬头看了他一眼,同时站起了身:“我走了,你也快回学校吧。”

    说完后,连羽匆匆离开了饭店,郭佳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但他并没有回到班级,而是上了校门前的公共汽车……

    劳改农场是个特殊的地方。

    这儿有成群的牛羊,青青的草地,就连天上的云儿也出奇的洁白,总之相对监狱,劳改农场绝对是犯人的天堂,但要住进这里,并非易事,只有一些特殊且刑期将满的人,才有申请资格,但领导批不批,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农忙时节,大都犯人去地里种田,其余时间,成群的牛羊则是他们的伙伴。

    农场的监舍是成排的土房,一共七八间,面积都不太大,30,40平左右,布局十分简单,只有卧室和厨房,说是卧室,除了一铺土炕,几条被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厨房就是个灶台,连像样的橱柜都没有,碗筷大都放在外面,用块布罩上;外围则是土墙,大概一人来高,一块砖头那么厚。

    陈林来了一个月不到,就把在一起的犯人收拾个遍,在这他就是‘狱’霸,没人不怕他。

    昨天哥哥派人送了好酒好菜好烟,外加几身衣服,陈林便请舍监喝了顿酒──陈林自视甚高,为人凶横,普通犯人看不起,只有舍监才勉强入得眼。

    翌日清晨,醉酒的缘故,所以他睡的格外深沉,日上三竿了还不肯醒来,但这一个屋儿的犯人,没人敢叫他。

    其他人都出去干活,屋里住的三人儿,只剩他自己。

    好梦正酣之时,突然门响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觉进来个人,立时心下一动:一个监狱相同楼层的犯人,大都不会分到同一间房,所以他昨天给了监舍几条好烟,让他将那个小贱人,调到自己这里。

    陈林心中一阵兴奋,脑袋异常活跃,半点睡意全无,他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连俊的侧脸。

    青年皮肤很白,几乎带了病态,但清俊的侧脸看上去,仍赏心悦目,这不禁使得陈林心猿意马,眯起了眼睛,手不觉中伸进了裤裆。

    陈林上身光裸着,早些年他经常打架斗殴,近年也时常‘活动筋骨’,所以他的身体十分强壮结实,现在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宽大的四角裤衩,晨勃再加上看见连俊情动,所以那根长长的棒槌,隐约从边角探出头来。

    陈林一边看着连俊收拾自己的行装,一边把自己的大家伙从内裤中拽了出来。

    房间就那么点儿地方,除去大炕,剩下的空间小的可怜,连俊想不注意他的举动都难,往往一个转身,就能感受到他饿狼般的目光。

    连俊尽量背对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而后便要转身出去──在这儿,被一个男人盯着看,很不自在。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陈林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来,朝着连俊大声喊叫。

    连俊紧紧抿着嘴唇,脚下一顿,停在那里──他同陈林是坐同一辆囚车来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他尽量躲着他,干什么都跟其他人一起,就是为了避免他找自己麻烦。

    可今天早上舍监突然让自己换了地儿,好死不死还是跟陈林住一起,虽然他强烈拒绝,但最后的结果还是没变。

    “懂不懂规矩呀,我是这儿的老大,你来了,不该问候一声吗?”陈林盘腿而坐,光凸凸的脑袋铮亮,一看就是个难缠的角色。

    连俊有些胆怯,毕竟他从小就很乖,对陈林这样的恶霸心存余悸。

    “老大!”他思量了片刻,正当陈林又要发火时,才不情愿的转过身来,耷拉着脑袋叫了一声。

    “嗯!”陈林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去帮我打洗脸水!”陈林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半扬着下巴看着他。

    连俊知道他再找茬,如果自己不从,很可能他会凑自己一顿,眼下其他人都出去干活了,自己被修理,也没人知道,只能暗吃哑巴亏,即使他们知道,又能如何呢?谁不怕陈林这个‘亡命徒’?

    在连俊的眼里,黑社会都是坏蛋,他是因为什么进监狱的?还不是被讨要保护费的小流氓逼的。

    可他马上要上工了,陈林不去,有别人替他干活,自己行吗?正在连俊为难时,陈林噌的一下,从炕上蹦了下来。

    还没等连俊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眼前,紧接着,左肩膀一阵钝痛,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墙壁,才堪堪站稳。

    “我他妈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吗?”陈林是个黝黑的高壮青年,至少比连俊高了一个头,此刻他低头俯视男人的样子,颇有压力。

    连俊暗暗咬牙,抬头愤愤看了他一眼:“我去给你倒。”

    说着连俊转过身去,刚一迈步,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惊的连俊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连俊又惊又气,扭头朝陈林高声叫道。

    “嘿嘿,你怎么象个娘们一样,长的细皮嫩肉,老子摸一下,就尖叫,你是不是还要叫非礼?”陈林目光炯炯有神,几乎要盯进青年的皮肉里。

    连俊气的呼呼喘气,觉得有些恶心,但并没有发作:他感觉自己确实被调戏了,但他并不是个姑娘,要忍,否则,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陈林这个神经病。

    “水好了,我给你放这了。”连俊打了半盘水儿,放在屋里的板凳上。

    陈林抻了抻懒腰,本就生得高壮的他,手臂都能碰到房顶了,越发象个巨人,连俊觉得他给自己一巴掌,都能将他扇出窗外去,不禁一阵唏嘘:自己在监狱里被他打得惨样,又历历在目。

    男人懒洋洋的走了过去,看了看水儿,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点水?怎么洗脸?水井里没水了吗?”

    你多大个脸?半盆还不够?连俊很生气,但他并没有质问,只是忍气吞声的将盆端走,再装了些水回来。

    “这还差不多。”陈林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而后弯腰将水捧起泼在脸上,大呼了声:“爽!但没做爱爽!”

    说这话时,他脸上湿辘辘的,扭头盯着连俊,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嘴角。

    连俊立时打了个抖,**皮疙瘩爬遍了全身,看也不敢看他,心里狠骂陈林:Cāo你妈,你这个变态。

    陈林三两下,就把脸解决了,拿着毛巾在擦脸,耳边传来连俊的声音:“老大,我可以去上工了吗?再不去,我中午会吃不着饭。”

    陈林点了点头,连俊轻舒了口气,如蒙大赦般快步逃了出去。

    陈林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闪着兴奋略带刻毒的光芒,他冷笑着将毛巾搭在细绳上,转身从窗台拿了牙刷香皂搪瓷缸子,而后出门蹲在花池前,用门前铁桶里的存水刷牙──他是个讲卫生的,纵是住在荒芜的农场,也总要把自己打扫的干净利索。

    陈林刷完牙,回屋换了套衣服:劳改农场虽然里面大都是犯人,但他们不穿囚服,有上面专门派发的衣服,当然也有亲人送过来的,但能不能送进来,要看你家里人的本事。

    陈林上身跨栏背心,下身到膝的短裤,都是明黄色,和他的黝黑皮肤很相配,看上去十分抢眼。

    他一路悠闲的溜达到放牧区:这儿水草肥沃,犯人正在看管牛群或者羊群。

    “喂,连俊,在哪片?”他首先进入的是A区,正巧两个人值勤。

    “啊,老大,那小子好像朝C区过去了。”其中一人恭谨的迎了上来,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了上去。

    “你行呀,小子!有点本事。”烟在这儿算是奢侈品,陈林笑纳了。

    对方连连点头示好,陈林低头将烟凑近打火机燃着的火苗,接着喷出烟雾,微微皱了皱眉:这烟味道不太好。

    陈林将烟递给了对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还有事儿,好好工作,别偷懒,这烟自己留着抽吧。”

    说完,男人迈开脚步转身走开。

    连俊躺在树下绿幽幽的草地上,周围是成群的牛和羊:它们在悠闲的吃着草,基本不用他刻意看管。

    他微眯着眼,透过大树的缝隙,看着树影斑驳,阳光一点点透了过来,打在脸上很舒服──犯人住在监狱里,很少能真正接触大自然,所以现在他对阳光和空气,青草地,十分热爱。

    这样惬意的感觉,慢慢让他沉醉,沉醉到几乎入睡,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连俊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陈林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连俊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他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又下意识的用目光去寻找自己的另一个同伴──那人在羊群的另一头,坐在草地上正往这边看。

    连俊微微放松下来,就见陈林跟着在自己身旁躺下。

    “你挺会享受呀,很舒服。”陈林将手臂枕在脑后,说完后还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连俊没理他,但精神却很紧张──毕竟两人挨的很近,他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香皂味儿。

    “你很香?!”一阵轻风吹过,陈林探过头来。

    连俊立时翻身坐起,心怦怦跳个不停。

    “怎么了?以为我要亲你吗?”陈林也坐直身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别这样胡说八道,你恶心不恶心呀。”连俊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他一见到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就会不自在,男人的存在感很强,现如今人离自己这么近,他简直要疯了──他对自己有性趣,他随时都可能下手。

    “恶心吗?不会呀,我很正常,每个人都有欲望,喜欢做爱,只不过我更喜欢漂亮小子的屁眼而已。”说着,陈林一把抓住连俊的手腕──他知道他要逃开,所以事先下手。

    “你变态的,快放开我。”连俊脸腾的红了,他不再无知,监狱教会他很多东西,最让他无法接受的就是同性之间的欲望发泄。

    “呃,或者你喜欢,更斯文的说法,肛门怎么样?”陈林死死捏住他的手腕,任他如何挣扎也脱不开。

    看着面前的青年脸色铁青,徒劳的反抗,他很得趣。

    “神经病,你快放开我,放开……疼……疼……”连俊越用力,越嚷嚷,男人手上的力道便越重,重的几乎他承受不了。

    也许是太过剧烈的挣扎,连俊的眼圈微微泛红,配上那张清俊的白皙面庞,徒增几丝艳色,谁说男色不迷人?

    陈林哈哈一笑,单手一甩,连俊顺势倒在了草地上,紧接着便觉出身上一重,陈林压了上来。

    “呼……啊……”连俊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你,你压,压死了。”

    连俊本没什么肉,陈林又是个大块头,那样的重量他无法承受,后面的话几乎是嘶吼着叫出来。

    “嘿嘿,是吗?要不换种死法?”说着故意上下颠动着身体。

    连俊被他大手大脚的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他这一晃,只觉出自己要扁了,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陈林下半身那根玩意儿,正硬梆梆的抵在他大腿上磨蹭。

    连俊一阵恐惧和恶心,陈林这变态发情了,但眼下他确实无能为力,在这一刻,连俊居然有些痛恨自己的软弱。

    陈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下身的yīnjīng有意的挺动起来,那猥亵的动作,令连俊遍体生寒,他将眉心皱的死紧,他心知体力上不是对方对手,所以他刻意作出恭顺的姿态,气若游丝的说道:“别,别动……我,我真不行了。”

    陈林略微抬头,用泛红的眼睛狼似的盯着他,动作也随即停住:“那怎么办?我都硬了?”

    连俊真想一头撞死,心里叫骂道:你去死,从我身上死开。

    “我是男的,男的……你,你别这样。”连俊被他压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反应过度,半个身子都麻了。

    “男的怎么了?男的也可以做爱,让我教你吧。”说着陈林就将手伸向连俊的裤带──在这,虽然不穿囚服,但裤子仍十分宽松。

    “……啊……别……别……”连俊费力的去抓他的大手,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他还是个处男,女人都还没碰,却要先让男人非礼,以后他如何娶妻生子?

    陈林也不答话,大掌转而摸向了他的肚皮:“你看看你,真象个娘们,皮肤多滑溜。”

    男人的大手有力而温热,干燥的手心有些茧子,撩的连俊皮肤有些刺痛,**皮疙瘩爬满手臂,他十分恼怒的叫道:“我爱干净,洗的多,所以滑溜,你别碰我。”

    “是吗?”陈林并没停手,一路往上捏住了他的rǔ头,轻轻揪着:“我也爱干净,怎么不滑溜?”

    连俊心想你是人吗?你就一畜生,还爱干净?

    “那是你汗毛重,坑阢开我要被你压死了。”连俊故意翻了个白眼,以表示自己真的要挂了。

    “哦,这样啊!”陈林汗毛确实很重,就象地毯一样,尤其是xiōng部和胯间,更是郁郁葱葱一大片。

    “你倒是没多少毛?不长吗?让我看看你**巴附近,长不长毛!”说着,邪笑一声,将大掌快速伸入青年的长裤中。

    “呃啊……放开,走开……”连俊下身的温度很低,那东西像条软软的肉虫,柔若无骨的窝在陈林手中,但连俊毕竟是处男,男人轻轻的揪了它几下,他的yīnjīng便硬了起来。

    “妈的,滚开!”连俊受惊非小,象炸了毛的小动物,开始拼命挣扎,他努力的摇头摆尾,想要把身上的大块头甩下去,但怎么可能?

    陈林眯着眼,目光十分冰冷的看着他,突然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拽了拽连俊的肉条,只听得一声惨叫,连俊瞬间安静了下来。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给我老实点,否则的话……”说着还威胁似的又扯了扯他那根东西,而后凶狠的说道:“我把他扯掉喂狗,你信不信?”

    连俊一下就懵了,赶忙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现在要害被制,连俊总算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

    陈林依旧横着眼:“你的毛很少,给我看看,你不会是童子**吧?”

    连俊脸上青白交加,心里万分羞辱,索性闭上眼睛,不答他。

    陈林并不在意,他微微抬起上身,将手撑在连俊身侧,象头牛一样呼哧着喘着粗气,两三下,将连俊的内裤和外裤一同扒了下来。

    连俊心头一颤,只觉下身一凉,顿觉周身冰冷。

    陈林瞪大了眼,贪婪的看着他那一处:粉嫩的一长条,guī头都还没露出来,微微坚挺着卧在胯间。

    陈林呼吸瞬间加重了,连俊羞辱的听到他的抽气声。

    “哈哈,还真是个处男,**巴头都没露出来,嘿嘿,这下我有福了,来让哥哥教教你,做男人的快乐。”说着陈林一把抓住那物事,开始套弄起来。

    “不,别……”连俊还想反抗,刚刚出手制止,被男人厉眼一瞪,立刻颓然的垂下手。

    连俊的yīnjīng,随着陈林的玩弄,开始越发坚硬,最后在他痛苦的心里煎熬中,那根东西,居然完全勃起了。

    “你看,多漂亮!”陈林的手很大,干燥而有力,直来直去的撸动,带着一股股电流,让连俊难以抗拒。

    他双手死命的揪住身边的青草,将头别向一边,随着快感的加剧,他开始紧紧咬住下唇,他想尖叫,他想怒吼,他想释放……

    但这一切都是禁忌,他并不想承认男人的玩弄,让他快乐,但事实却难以反驳,他的yīn囊开始收缩,**巴越来越胀。

    “要射了吗?宝贝?啊?”陈林单手开始用力,撸动的频率加快,他看着连俊蹙紧眉心,双腿绷的笔直,就知道他要到了。

    “呃啊……哦啊……”屈辱的时刻终于到来了,连俊感觉快感积蓄到了顶点,他放开嘴唇,声音有些沙哑颤抖,低吼出来,yīnjīng爆发似的跳动了两下,一股jīng液从微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陈林躲闪不及,液体喷溅在他明黄色的背心上:“Cāo,你他妈还真不客气。”

    连俊脑袋有片刻空白,心里稍稍放松:都结束了吗?但他眼角不知何时流出了细细的一条湿线。

    “起来,还没结束,该我了。”连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林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目光有些呆滞的抬起头来,便看到高大的男人岔开双腿站在他眼前,胯间的那一根:又粗又长,黝黑发亮,怎么看也不是正常的尺寸,那活脱脱一个小棒槌。

    连俊瞬间清醒过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你会口交吗?”陈林逼上前,直至对方无路可退,后背撞到树上,他上前一大步,拉扯着他的短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连俊闷吭一声,眼睛里满是愤恨,死死的盯着他:“不会。”

    “呵呵,那好,今天一并学着点。”说着目光森冷而饥渴的看着他的眼睛:“来,张嘴,尝尝男人的ròu棒,是什么滋味。”

    连俊咬着嘴角,默不出声的看着他,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陈林见他不服气,冷哼了一声,手上一用力,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他顺势,将自己的大**巴捅进了对方的嘴里。

    “呃啊……舒服,好好给我舔……”说着腰部开始向前,希望进得更深。

    男人早上起床,并没清理下体,那儿味很重:又腥又臊,熏的连俊几欲作呕,但他又吐不出去,所以只是将脸膛憋红。

    “呃……哈……”陈林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很难受,嘴里又含了个大家伙,那是同性的生殖器,这让连俊屈辱的无以复加。

    “用舌头,你这笨蛋。”陈林揪了揪他的短发,以发达自己的不满。

    连俊抬眼费力的看着他,恨不能咬掉他的命根子,但他并没那么做,眼下他希望男人快点结束,所以还算配合的动了动舌头。

    “对,唔……唔……就这样,小婊子。”陈林感觉着他温热的口腔,再看看那张痛苦而不服输的脸,不禁好心情的勾起嘴角。

    同时腰间用力,一下下捣进他的小嘴,甚至碰到了他的喉头。

    “呃……啊……”连俊脸上一阵潮红,胃液翻滚,看着男人还有大半个分身露在外面,不禁有了不好的臆想。

    果然,下一刻,男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抽送间猛的大力顶入……

    连俊只觉得喉头一阵疼痛,眼前有瞬间迷茫,接下来就是难以忍受的窒息,他的瞳孔猛的放大了数倍,同时用力的死命推着男人强健的大腿──他要死了。

    陈林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持续抽出,顶入,就当连俊几乎晕厥之际,陈林一个猛力送入,那根巨大的ròu棒,在对方的喉咙深处,跳动了两下,强力爆发。

    连俊混沌中,感觉有涩涩的东西,流入食管,下意识里他知道那是什么,随之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当陈林放开他时,连俊就象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浑身瘫软的倒了下去──

    78 变态之欲 [慎]

    日头正中时,逃邬很热,树叶和草儿都耷拉着脑袋,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牛和羊也吃饱了,懒洋洋的在树荫下纳凉。

    连俊木然的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很乱,似乎是想了很多事儿,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连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同伴在叫他。

    他微微挑开眼皮,才觉出眼角干涩的有些痛,他不承认自己哭过,但嘴里咸咸的味道都是什么?

    脚步声靠近,那人跑了过来,弯腰在一旁盯着他看。

    “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睡了呢?”和他一同放牧的同伴,神情有些不自然,毕竟那会儿发生的事,他全看到了。

    “有事?”连俊用沙哑的声音吐出这两个字。

    “嗯,都到中午了,咱们回去吃饭吧。”那人双手撑在膝盖上等着他回答。

    “我不饿,你自己回去吧,我在这看着羊群。”连俊闭上眼睛,一副很累的样子,明显不想多说什么。

    那人看了看他,犹豫了片刻:“要我给你带点吃的吗?”

    陈林是个狠角色,大家都怕他,连俊今天遭了他的欺辱,心里肯定很难受,同伴除了同情外,别无他法。

    “谢谢,不用麻烦,我真的不饿。”连俊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希望他快点离开,现在他只想自己呆着。

    “嗯,那好吧,我走了。”同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陈林爽过后,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离开了。

    劳改农场生活很悠闲,但也很无聊,在这儿大家几乎没有时间概念,陈林在外面的时候,整天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办些正经事,从刚开始的暴躁不安,慢慢也就适应了,最主要的是他心理明白,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

    不过半年,到年关底儿,他就要出去了,到时候又是条好汉。

    他穿着草鞋走了一会儿,眼看着前面的牲口场,不禁心下一动:他有多久没吃肉了?新鲜的猪肉!

    在监狱里几乎见不到肉腥,到农场只有过节才能吃上顿饺子,他咂了咂嘴,觉得嘴里的味道,都能淡出个鸟来。

    陈林勾起嘴角,慢慢靠近猪圈,此时上午10点多,饲养员已经给牲口喂完食儿,应该正在休息,他左右看了看,果真四下无人。

    猪圈的围墙很矮,只到他的腰际,男人轻松一跃很轻巧的跳进了猪圈里──猪是个比较懒散的动物,这么热的逃邬,大都在睡觉,见人进来也不太害怕,毕竟人每天都跟它所有接触。

    猪圈很大,分成一个个简单的隔断猪舍,里面共养了四五十头猪。

    陈林放轻手脚,在猪舍里走了一圈,心里有些犯难:这的猪,要不是太大,就是太小,100,200百斤的壮家伙,他怎么弄走?背吗?轻点的小东西──10,20斤的猪崽杀了也没多少肉。

    陈林末了只得放弃,他颇为扫兴的跳出了猪圈,打算回监舍休息,刚一转弯,忽然见到了一只长耳朵的大白兔子蹦跳着迎面走来,他愣了下,随即咧开嘴角,动了歪心思。

    没有猪肉吃,弄了兔肉也不错,想着便若无其事的走到兔子旁──那兔子很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胖了,居然有些呆。

    抓准时机,陈林冷不防的伸出大手,扑了上去,那兔子本能的逃窜,但动作慢了半拍,那一双长耳朵被男人揪个正着。

    陈林干笑两声,将大兔子拎了起来──那小东西前后腿不停踢动着,拼命挣扎,洁白的胡须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呃,不错,还真肥,今天运气真好。”陈林扯着兔耳朵将其抱进怀里,像抱孩子似的托着它,因为做了贼,所以一溜烟就跑掉了。

    这个农场是被圈起来的封闭场所,所以基本上没小动物能进来,这兔子在这附近出现,十有八九是人饲养的。

    陈林抱着兔子径直去了厨房:将近晌午,师傅也该做饭了。

    推开门,便看到瘦小的厨师,穿着白褂子,在案板上切菜,听到门响,一回头便看到男人抱了只兔子进来。

    “哪弄来的?”厨师虽然瘦小,但做菜的手艺还不错,他先是愣了下,而后笑眯眯的看着陈林,心中有几分了然。

    “拣的。”陈林说的理直气壮,但脸上有些得意洋洋,显然这话不可信,凑到他跟前,看了看案板上的白菜,作出了个厌恶的表情:“中午又这个?”

    “土豆白菜汤!”厨师无精打采的回道:他也做腻了。

    “饭呢?不会又是馒头吧?”陈林说这话时,语气中几乎带了绝望。

    “嗯,你猜对了,呵呵。”厨房好性情的笑了笑,而后扭头盯着他手里的兔子:“要改善下伙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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