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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咱们回去吧。”连羽轻声说道。
薛进抬手看了看腕表:“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再逛逛吧。”
“不要,我不想逛了。”连羽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
薛进抬眼正视着她的面容,略微看了看:“小羽,这些东西真没多少钱!叔叔既然带你出来了,就不怕你花钱,更何况我有钱。”
连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想我知道你有钱,可那不是没自己的吗?平时薛进就会定期给她零花钱,又喜欢带她购物,可那些小恩惠,跟丹麦血拼是不一样的。
她方才想起来,这里的物价美元为基准,那就是人民币的七,八倍──她努力回想着,标签上的数字──顿觉头疼。
“叔叔,我们回去吧,我真想的休息。”连羽软声哀求。
薛进见她如此固执,也只得妥协,他指了指楼层的休息厅:“那好吧,你先到那边歇歇,我去买点东西。”
要回去了,也得给老婆和儿子买礼品。
刚刚薛进就留意着──有没有适合的东西;把小女孩送过去,将手中的购物袋放在她身边,嘱咐了几句后,薛进转身走开了。
在外面吃过午饭,两个人拎了许多购物袋,满载而归。
一进门,连羽将手里的东西抡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委顿着:下次逛商场,她在也不走这么久了──刚开始没怎样,吃饭时候又走了几步路,脚掌就疼起来,看来已经到了它的极限。
“怎么?累了?”薛进将购物袋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件件整理好,而后找了皮箱仔细的装点进去。
连羽看着他忙活,也不出声,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累了,就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然后上床休息。”薛进扣好皮箱的暗锁,抬起头来关切的劝说着。
他不说,连羽还不觉得困,现在马上联想到早晨被打扰的清眠,立时打起了呵欠。
“快去吧!”薛进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催促着。
连羽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点了点头,从沙发站起,慢吞吞的走向卧室──不是她不想快点儿,而是身体疲乏。
盯着小东西的背影,薛进有些心疼──她走起路来,好似地板上有钉子,格外‘小心’。
薛进心道,都是在城市呆久了,缺乏锻炼的缘故,要不要给她办张建身卡呢?转念又一想,健身似乎不适合她这个年龄段,游泳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薛进没有仔细去思考,因为本也是件简单的事儿──他暗暗决定了。
连羽洗得很快,只用了五分钟,就从淋浴的喷头下,走了出来。
此时恰巧薛进推开了门,几步之遥便是马桶──男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双腿叉开,伸手拉下睡裤,一条又粗又长的紫黑色yīnjīng弹了出来。
连羽拿着浴巾的手僵住了,她好似中了魔障,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薛进的大**巴看。
薛进一手按着睡裤,另外一只手扶着**巴正想撒尿,突然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不禁扭过头去。
小女孩直直的对着自己的大家伙发呆,令薛进心情大好。
“小羽,叔叔的大吧,吓傻了?”他忍不住调侃道。
连羽如梦初醒般得红了整张俏脸,连忙转过头去,口中防卫似的反击:“我才没有呢,你血口喷人。”
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连羽的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薛进心下一动,下半身窜过一股电流,原本的尿意,此刻变成了热切的欲望──那根大**巴直挺挺的硬了。
薛进手捏着自己的玩意,那话儿的硬度和热度都很惊人。
男人并没想现在解决自己的欲望,打算晚上享用大餐,可如今禁欲的男人就禁不住撩拨的,连小小的刺激,都能勾起‘狂涛骇浪’。
薛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寻找排泄水流的生理状态,但他失败了:大**巴硬得厉害,根本尿不出来。
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孽根,有些哭笑不得。
连羽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反常的情况,此刻她已经转过身去,在一旁的洗手台前,仔细的擦拭着秀发。
薛进盯着小女孩裸露在外的一截白皙后背,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两只脚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在即将近身时,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将人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猝不及防的偷袭,令小女孩受了惊吓,连手中的毛巾都飞了出去,但更让她害怕得却男人满含欲望的目光。
薛进的目光炙热而贪婪的:看着她好似一块上好的美餐,简直垂涎三尺。
连羽几乎带了哭腔:“你要干什么?”
他不是让她休息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活活想将自己吞了。
问完后,才发现这句话很白痴,男人不为所动的盯着她,嘴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露出他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连羽感觉一阵森冷,她下意识的说道:“我很累,现在别碰我。”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好,你不能碰我。”
薛进已经好久没这么失态了,一时间小女孩有些不适应,所以她本能的拒绝了男人的求欢,再加上身体疲乏,根本也不想他折腾自己。
可男人呢,薛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把扯掉小女孩的浴巾,半蹲下身子,大手急切的揉捏着小女孩浑圆的臀部,同时将自己的巨物,在那条自己想念好几天的密缝中,反复的摩擦。
“我知道你的月经走了,我想要了,小羽,别拒绝我。”薛进小幅度的挺动自己的臀部,色情的做起抽插动作,让她感觉到自己真切的渴求。
浴室的温度,陡然上升了好几度,连羽双手防卫性的撑在xiōng前,有些呼吸不稳,听到男人如是说,反而平静下来,她微微蹙起眉尖,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
“叔叔,我真累了,晚上,晚上好吗?”连羽本就畏惧他的大ròu棒──凶猛而粗壮,每次都把自己搞的又疼又爽。
她软声哀求着,以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而言,恐怕很难承受男人澎湃的欲望。
薛进已经碰到她的蜜肉,现在让他停止,不如杀掉他。
所以他选择忽略她感受,身体微微后撤,将人抱坐在洗手台上,这个动作,令连羽心口一跳,立刻明白他的意图。
“叔叔,叔叔,别,别在这儿,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啊?!”屁股一凉,双腿也被男人分开,随即薛进强健的身躯,挤了进来。
他的动作堪称粗暴,这一切令小女孩无从阻止,只能尽量往后退,将腿蜷缩回洗手台的同时,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94 就要Cāo你下 [慎]
“我等不急了,乖,小羽。”薛进语气温柔,但动作恰好相反──拉伸开小女孩弯曲双腿,用力将她拖拽向自己。
连羽只觉得屁股被坚硬的大理石磨蹭的生疼,随后呈现的姿势让她难受的无法呼吸:由于男人抬高她的双腿,迫使她的屁股尖儿着力在洗手台上,而半个脑袋倚在镜面作为支撑,她现在说躺不躺,说卧不卧,总之个极其别扭的姿势。
“啊……哦……”连羽惊慌的撑住洗手台,防止自己狼狈的滑躺下去。
薛进也发现了小女孩的不适,但这个角度过于完美,让他放弃了对她的怜惜:白皙的大腿根下,两瓣臀肉的交合处,是一道笔直的肉褶皱。
男人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白皙的屁股肉不情愿的分开,露出里面羞涩的小肛门:以往薛进对这块儿,并没留意,如今看了,顿觉有趣。
他低垂着脑袋仔细地欣赏着:小女孩的肛门小巧而干净,菊花的褶皱颜色很浅,淡淡的带了点粉红。
薛进心痒,朝着那可爱的一处,伸出了食指。
连羽刚刚稳住呼吸,还来不及喘匀那口气,只感觉出肛门异样,猝不及防的这一下,登时吓了她一跳。
小屁眼很是瘙痒,条件反射的大开大合起来,里面嫩红色的肠壁清晰可见。
薛进笑了,看准时机,用短短的指甲搜刮了几下小女孩的直肠内壁。
连羽惊叫一声,羞愤的无以复加,大腿根隐隐抽动着,就连她的小肛门也防卫性的收缩起来。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连羽激动的脸蛋都红了起来,大声嚷嚷。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坐起来,可下半身被薛进制住根本无法如愿,小女孩又气又急,眼圈不知不觉红了一片。
薛进见她摇头摆尾的样子,也怔住了,心道这可是把小羽惹毛了。
薛进看过A片,G片,无论是什么,其间都有些肛交的情景,但他从未动过心,只感觉屁眼太脏,不适合玩弄,如今这般对待小女孩,也十分偶然,但确实没想过要将**巴插入那朵菊花。
所以眼下,确实有些过了,小女孩承受不住,他也只得好言相哄。
薛进抓住她的小手,凑上唇去,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暖声暖语道:“小羽,别动,别动,我不碰了。”
连羽心理很是委屈,那处自己都没看过的地方,被男人看遍了,还摸了那么几下,登时生出龌龊的肮脏感觉。
“你怎么那么无耻啊,哪都碰,我讨厌你。”连羽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进,哪都碰,恨不能用目光从他身上戳个洞出来。
男人嬉皮笑脸:“我喜欢你,你身上哪里都好。”
连羽心中火气正旺,厌恶极了他这副嘴脸,想也没想伸手煽出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后,两人都愣住了。
薛进本是有意讨好,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小东西居然胆大包天的赏了自己一耳光,虽然力道不大,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却深深的受到了伤害。
室内的温度遽然降至冰点,薛进楞瞪着眼睛,里面装了千万吨火药,隐隐有火苗在周围窜动,很可能下一秒引线就被点燃,将小女孩炸的尸骨无存。
薛进眼睛下移到小女孩纤细的秀手,yīn恻恻的盯着看。
小女孩连忙收回酸痛的手,好似怕他下一刻,将其砍掉,同时她后知后觉的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做出一副后悔可怜的模样。
薛进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用眼角睨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气压越来越低,低到小女孩陡然打了个寒噤时,她才不得不开口。
小东西眨了一下眼,随即眼稍红了,她颤巍巍道:“叔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欺负我。”
道歉的同时,还不忘记给自己找理由,典型的小孩儿心态。
薛进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的冷哼着:“你哪错了?”
“我,我不该打你。”边说连羽的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薛进没吱声,他觉得连羽的自我批判不够深刻,等了一会儿,见小东西也没了下文,接着追问道:“为什么不该打我?”
这个问题出乎小女孩的意料之外,她止住了泪水,睁大了眼睛望过去,张了张嘴,末了只结结巴巴的发出了疑问:“呃?”
连羽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面上虽然做出柔顺的姿态,但这个问题引导出了她的逆反心理:还有脸这么问,你就是该被揍的人。
薛进平时政治工作做多了,碰到问题就想上纲上线,端端领导的架儿,而眼下他显然是找错了对象:小女孩这么小,思想觉悟有限,哪里领会得了他的意图。
男人明白自己在浪费时间,对这个问题不再纠缠。
“以后还敢不敢了?”
连羽听他这么问,明白自己这道关算过了,急急的点头如蒜,顺带一个讨好的笑脸:“不敢了,我刚才就是气急了。”
薛进面色yīn沉,指点着小女孩的鼻尖恐吓道:“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虽然我不太爱打女人……”
连羽胆怯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下次了。
她转了转眼珠,轻声说道:“这次是意外,我再也不敢了。”
薛进板着脸收回手,一把将小女孩的双腿分得更开,也没仔细研看,混头昏脑的将自己的大家伙往里捅。
连羽那块儿干涩,只觉得穴口疼,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嘶的强忍着。
薛进挺了两下,也没戳进去,这才稍稍后退,左手的食指和么指扒开两片浅肉色的yīn唇,右手的食指在穴口轻压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入到小女孩的蜜洞里。
刚一进入,就被一团团紧致嫩肉包裹住,薛进心中一荡,开始急切的抽动起来。
连羽挺起小xiōng脯,两团浑圆的小巧rǔ房上起了些小疙瘩,就连豆大的rǔ珠也硬挺着,充血得艳如樱桃。
也许是身下大理石冰凉的触感,使得她周身发冷。
“放松!”xiāo穴越来越紧,薛进抬头正视着小女孩白皙的面庞:半眯着美目,贝齿紧紧咬住唇瓣。
连羽放开牙齿,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她轻吐一口气,呵气如兰的别过头去。
薛进知道她还是紧张,便曲起大么指,在她的yīn蒂处轻轻按压,同时食指缓慢的进出于她的花穴。
男人这般调情手段很温柔,任何女人都受不了,没一会小女孩的yīn蒂就勃起了。
小女孩的yīn核还没长大,包裹在一层嫩皮里,薛进小心的将皮拨开,露出里面充血圆润的小肉丘,他低头伸出宽大的舌头,用舌苔在yīn核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揉弄。
“嗯,啊……哦啊……”连羽大腿无意识的抽搐着,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着,不知道是想逃开,还是想凑近。
自己的小肉丘被男人凶猛的舌头追逐着,左右滚动,上下逃窜,但每次都会被男人逮到,狠狠的压扁,再横扫而过,带出一股股电流。
薛进听着手指插穴的水声越来越响亮,知道小女孩被自己弄舒服了,便抽出手指,在一片白色灯光下,整个手指满是清亮的黏液。
薛进拨正小女孩的脑袋,将手指竖在她眼前。
“你的小B湿了,流了好多yín水。”薛进说着,将沾满aì液的手指涂抹在女孩圆滚滚的小奶头上。
连羽浑身发热,rǔ头一凉,只觉十分羞耻,她气息紊乱的摇了摇头。
薛进将aì液均匀摊开,而后用两个指头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奶核,刺激着小女孩正在发育rǔ房。
“叔叔喜欢大nǎi子,多让叔叔摸摸,小羽的nǎi子就大了。”薛进嘴里喷着热气,下半身的大**巴充血呈紫黑色,高高的翘起。
连羽如今这般模样,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她闭着眼睛,想要隔绝这一切,但男人手上的动作,却越发鲜明起来。
“呃啊……哦啊……嗯啊啊……”她xiōng口发胀,脑袋越发的不清醒,只能软绵绵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薛进见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欠身看了自己的大家伙一眼,甚是得意和骄傲:哪个男人长了自己这一套家伙,能不自豪呢?
手从小女孩的腿弯处穿了过去按在洗手台的边沿,将小女孩下半身的重量担在臂膀上的同时,连羽的私处纤毫毕现。
那粉嫩的密地,大敞肆开的曝光在男人的视野中。
薛进叉开双腿,俯下头去,找准了位置,试探着将自己驴一样的物件顶进小女孩的嫩穴里,刚开始还有些阻碍,但摩擦了几次,guī头部分的水意渐浓,才勉强着缓缓插入。
连羽蹙着眉心,随着他的开辟和深入,感觉私处火辣辣一片,继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薛进闷头看着自己的大**巴,将小女孩的两片小yīn唇挤得不成样子,皱皱成可怜的两小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更觉自己强大,腰杆用力,胯间那条凶猛的粗长ròu棒,擦过小女孩的宫口,一路干进了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嗯哼……”小女孩显出痛苦而烦闷的脆弱模样,发出一声长长颤音,浑身一抖,手臂也失去了力气,完全的佝偻在洗手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连羽难受,只觉得脖子疼,屁股疼,腰疼,还有那被侵入的私处还是疼。
薛进并没有注意这一切,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胯骨那一片:**巴被紧实的软肉包裹着,又暖又烫,甚是舒服。
“真他妈紧!”薛进笑着叹息着,心里补充了一句:小B就是好。
停留了片刻,薛进开始款款抽送:他拨出大**巴,带出了血红的穴肉,又是一挺身,将硬梆梆的大ròu棒挺进了mī穴里,接着耸动屁股,似乎想将肉柱送的更深,可明明已经到底了?!
这让薛进有些不甘心,他再次拨出──这回只留半个guī头卡在穴口,然后急急一个猛突,只听到咕叽一声,大**巴整个没入小女孩的双腿间,只有两个又圆又硬的卵蛋在男人的股缝间荡漾。
“啊……疼啊……”连羽发出猫似的尖叫,开始缓缓挣扎:这个姿势太过扭曲,男人的力道又凶猛,她一点都不舒服。
薛进觉得刚刚那一下,guī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壁,又酸又痒,十分得趣,怎么可能放过她,于是搂住小女孩的上半身,制止她的蠢动,薛进的那根大**巴又狠命的Cāo插进冒出yín水的小肉穴。
连羽方才被男人侍弄的不错,泌出些aì液,可突来的粗暴,打断了刚刚的感官刺激,令她心存忌惮,所以穴里也干涩起来。
可薛进哪里管她这些,他只觉得肉捱着肉,摩擦产生出一道道电流,连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自己的马眼更是忍不住流出黏液,半张了小嘴,贪婪的享受着穴里炙热的温度。
薛进臀肉颤动,摆动壮腰深捅进去乱捣一气。
在身心愉悦的同时,他隐隐听到了哭声:连羽原本就难受,经过这一遭,被他干的神昏力竭,俨然就是个破布娃娃。
“小羽?!”薛进强自停下自己Cāo弄的步伐,俯下身去关切的看着她。
连羽的哭声断断续续,望向他的目光十分迷离:但那绝对不是情欲乱眼的欢愉。
薛进知道她这是受了委屈,赶忙将人托抱起来,自己的巨大仍深埋在她的体内,一路走回到卧室。
他轻手轻脚将小女孩放倒在床上,而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刚开始他只是耐着性子,浅浅的插入拨出,待过了一会儿,小女孩止住了哭声,跟着他的节奏小声呻吟,才敢试探着插深一点。
就这么循序渐进,薛进把水磨豆腐的工夫做了十足,末了,开始大出大入的狠劲Cāo干起来。
“慢点……轻点……啊哦……哦呃……”连羽娇声细语的呻吟着。
在一片肉体相击的声音中,还有粘稠滞重的水润声:“噗叽……噗叽……”
薛进的鬓角渗出些薄汗,浑身肌肉紧绷:他高高的拱起屁股,大**巴又黑又长水淋淋一大条,拖起20多厘米,迅速淹没在小女孩润湿一片的xiāo穴口。
“呃哦……啊……啊……哦哦啊……”连羽被Cāo的魂飞魄散,象要断气似的,连续啊了两声,才缓过神来。
薛进停在湿热紧致的肉穴里,晃动着屁股,左右扩张,似乎想将大**巴翻个个。
连羽闷哼一声,媚声媚气的呻吟着:“不,不要……啊哦啊……”
“小宝贝,叔叔……叔叔帮你把BCāo大,下次再弄就不这么费劲了,好不好?”薛进激动万分的再次用力,试图将小肉穴撑爆。
连羽露出苦楚而羞愤的表情,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瘪了瘪小嘴,别过脸去:原来自己的身体那么不争气,居然脱离自己的思想,搞起了独立。
在被薛进折磨得有些疼的同时,子宫深处流出一股丰沛的yín水,随着薛进的搅动,在穴里发出响亮的Cāo弄声。
薛进的guī头被aì液泡的舒爽难耐,再也呆不住了,他抽出**巴,再次插入,如此反复几个来回,小女孩的叫声越发迷乱起来──哼哼唧唧的不成调子。
男人知道她快到了,便加紧速度,屁股大起大落的同时结实的腹部狠狠的撞击着她的会yīn。
连羽紧咬着下唇,抽紧柳眉,下半身又酸又麻感觉很复杂,尤其是花穴被男人的大**巴塞得满满,身体内部更有什么,抑制不住往外冲,小女孩羞耻的排斥着,但根本没有用,不一会欢愉便占据了上风,大脑渐渐麻痹,最后只剩下汹涌的快感。
来了,来了,出来了!一个巨浪拍来,小女孩浑身一抖,呼吸和呻吟剧烈起来。
薛进只觉得一股热流袭来,guī头又酥又麻,快感积累到极限,他很想控制,但那致命的美妙极乐,让人无法拒绝。
“不,不要,**……”他发出愤怒而爆发似的吼叫:薛进原本想抽出来射,由于太舒服,**巴只露了一半在外面,重点部位还埋在小女孩体内。
一分钟后,就在突然间,他支撑起上半身,将自己的肉柱从女孩体内撤了出来,连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薛进皱着眉头,盯着小女孩的私处看:jīng液都在里面呢,可别怀孕啊!
除了初尝禁果那阵儿外,薛进很少采用体外shè精,大都带安全套,没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自己居然失败了。
他没有多沮丧,只是心里有些担心,小女孩有生育能力了,自己播的种子生根发芽可怎么办?
薛进有些心慌,伸手拍了拍连羽的大腿:“起来,去洗手间,把jīng液空出去。”
连羽还没休息够,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jīng液弄不干净,你会怀孕,有了孩子做掉的话,对身体很不好,听话,赶快去。”薛进耐心解释着。
连羽对怀孕没什么概念,但听男人这么说,只得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往浴室走。
关上门,小女孩蹲在坐便上,不一会工夫儿,有了尿意,顺带而下,还有男人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世界上并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的避孕方法,往往遗露掉一颗小小的精子,顺带而下,就会造成‘意外’或者惊喜。
95 雾水
薛进下了飞机,先送连羽回家,然后才打的往回赶。
他刚进门,儿子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满脸笑意的说道:“爸爸,你终于回来了,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薛进见了小家伙也很高兴──半个多月没看到,他似乎又长高了。
“什么都有。”说着顺势将其中的两个不太重的旅行袋递给儿子──薛进一共提了大小六个包。
“啊!是吗?我要的玩具买了吗?”小家伙伸手接了过来,同父亲一起往厅内走去。
“买了,儿子想要的东西,我怎么能忘记呢。”薛进坐了很久的飞机,现在很累,但到家后,情绪仍然很高。
其实玩具,国内的很多,但外面的原装货就是不一样。
薛进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白思思──从他进门后,女人一直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似乎没见到他一样。
薛进回过头来,便看到儿子在迫不及待的从包里往突锃找东西。
“别乱翻了,这个才你的。”薛进从一个敞开的背包里,挑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还没等他说完,手上一轻,东西已经落入了小家伙的手中。
“呃,很重嘛。”儿子裂开嘴角,伸手打开上面的蝴蝶结。
当盒盖掀开后,小家伙的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线──里面全是玩具:变形金刚,火车头,飞机,大炮,还有高楼大厦,甚至于……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他没看错吧── 一个金发,飞机,穿着公主裙的芭比娃娃也在其间。
“爸啊!”小家伙发出不满的惊呼。
“喜欢吗?”薛进也注意到了那件小玩意儿,忍不住想逗逗儿子。
玩具买的很匆忙:连羽在商场等他,到了玩具专柜,薛进随便的选了一家,粗略的扫了几眼货品,便让售货员将像样的玩具,每种都拿一个,然后打包。
小家伙用手指捏着芭比的细小胳膊,皱了皱眉,做出很厌恶的表情。
“我是男生,不玩女孩子的东西。”说着就要将娃娃扔掉,薛进连忙制止,同时心下一动──娃娃只是个意外,如果儿子真不喜欢,那就送给连羽。
见薛进把娃娃单独收了起来,坐在一旁的白思思冷冷的翻了个白眼。
“你留着它干什么?送给哪个女人!”她本想说送给哪个小婊子,但碍于儿子在场,有所收敛。
薛进被说中了心事,但并未惊慌恼怒,象没事儿人似没有搭话。
小家伙捧着那个大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妈妈,又瞅了瞅父亲,脸上布上了清愁──这个家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自从上次无意间听到父母吵架,提到离婚,他便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爸,妈我先回房间了。”小家伙满心忧虑,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闷闷的童音飘荡在客厅里。
薛进和白思思也察觉出了异样,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惊的对视着。
儿子关上房门的刹那,薛进轻不可闻的呼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蹙着眉头,看向白思思,压低声音怒斥道:“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白思思很激动的坐直了身摆,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大声反驳,但马上注意到,儿子的房门似乎并没有关严──敞开的细小缝隙后,有个蛰伏的身影。
“嗯,我知道了。”她尽量放轻语气,回答丈夫。
薛进也察觉出不对,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连忙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叠报纸,转身进了书房。
凌晨十分,薛进洗完澡,打开卧室门,薛进洗完澡,发现白思思卧在床上正在看杂志。
“怎么还没睡?”薛进拉开浴袍,从衣柜里翻出睡衣换上,转身来到床边坐下。
白思思放下手中的杂志,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向身边的男人──35岁年龄,但身材丝毫没有走样,就连那张面孔也年轻的很。
她冷哼了一声,心想:怪不得有小女孩愿意跟他,还真是泡妞的本钱十足,但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是她的。
薛进刚给自己点上烟,对白思思的态度很不以为然,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空中笔直的喷出雾气。
“你去海南玩的怎么样?”薛进淡淡的开口了。
白思思在薛进走后,跟着情人去了趟海南,在海边玩得很痛快,如今听到丈夫问自己,难免有些心虚。
“还行。”她敷衍着回道。
“我给你买了礼物,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薛进本想进门,连同儿子的礼物,一起送出去,但白思思,没给他那个机会。
男人都好面子,家里的这张冷脸,让他十分不快。
白思思别过头很惊讶的看着他:薛进以前也出过差,但很少给她买什么,怎么出了趟国外,反而更体贴了。
“是吗?谢谢。”她抿了抿嘴唇,觉得口有些干,心口热热的。
不管什么时候,薛进还是自己的丈夫,他始终惦念着自己,就像她在外面找情人一样,薛进就是薛进,别人没法比。
但与此同时,白思思又想到了那个娃娃。
她见薛进面色平和,便忍不住开口道:“那个芭比娃娃,你要怎么处理?”
薛进转过头来,飞快的瞪了她一眼,显然白思思的话,让他十分不爽,连手指间燃着的半截香烟,也按熄在烟灰缸里。
“睡觉吧,我累了。”薛进拉扯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两个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盖了两双被子,薛进如此举动,令白思思很不舒服:分别了大半个月,男人并没有生理需求,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很不可思议,只有另一种可能:男人在这期间有性生活。
白思思原本的好情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回过身去,狠狠的拍灭了台灯的开关,顿时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连俊知道薛进和连羽的行程,他在陈家呆得心烦意燥,恨不能在他们下飞机的那一刻,将妹妹解救出来,但陈林制止了他。
飞机场人多,如果有什么意外,只能让别人看笑话,十分麻烦,一切都该从长计议,不要急在一时,以免出岔子。
在连羽回到家的第二天,迎来了她朝思暮想的亲人。
刚吃过早饭,门铃响了,连羽走到玄关处,通过猫眼往外望去,顿时惊呆了:门外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居然是哥哥。
连羽头脑有片刻空白,但身体却似有自己的主张,迅速打开防盗门。
连俊看着穿着家居服的妹妹,青嫩中带了几分妩媚。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一切似乎都变了:原本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薛进,他,亦或者连羽自己?
“哥哥!”连羽激动的满脸通红,她大力的扑进了连俊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哥哥的腰,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切都象是做梦,也许太过美好,让连羽有些难以相信,她边哭边扬起小脸,看向连俊的面孔。
没错,是哥哥,那眉,那眼,还有嘴边的笑意,都那么熟悉。
也许是太过兴奋,小女孩没有发觉哥哥的笑意中,参杂了些许苦涩。
连俊眼圈红红的,眼中也布满了血丝:他昨天几乎一夜没睡,马上要见到妹妹了,怎么能不激动。
他紧紧的将小女孩圈住,眼角也跟着泛起粉红,终于在连羽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泪流满面。
两个至亲的人,哭成一团:有高兴,有委屈,但更多的是辛酸。
邻居听到嫌诏,开门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马上缩了回去:因为外面的几个男人,看着十分另类。
那穿着和打扮带了几分痞气,尤其是瞪他的那个‘秃子’,样子尤为凶狠。
陈林的头发很短,短的几乎只剩一层青茬,所以邻居认为他是秃子也不为过,他收回自己杀人不见血的目光,转过身来,轻轻的拍了拍连俊的肩膀。
“别哭了,有话进去说。”他柔声安慰着自己的情人。
连俊也缓过神来,拖抱着连羽,几个人走进了客厅。
这房间很新,装修不错,连屋内的设施都十分高档,连俊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四周:这明显是个金屋,而自己可怜的妹妹就那只被圈禁的小雀。
想到这里,连俊更加悲伤:自己又算什么呢?吃住在陈家,还要忍受陈林的骚扰,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兄妹这样的命运。
连俊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那满满的悲切化成一阵阵呜咽,听得人分外伤感。
连羽被哥哥的样子吓了一跳,两人虽然生活清苦,但他们一直很坚强,她从未想过,哥哥也会哭,而且哭的如此让人心疼。
“哥,你别哭了,你出来就好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连羽用手背给连俊擦拭着泪水。
连俊心头一颤,抓住妹妹微凉的小手,勉强止住泪水:妹妹的受苦不比他少,现在却反而来安慰自己,他是个多么不称职的哥哥。
“小羽,是哥哥对不起你。”连俊脸上带了泪痕,满眼愧疚与疼惜。
连羽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不,哥,你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只,只要你出来,就好了,我们还能在一起。”
连羽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心头也是五味陈杂,最让她不安的是:她怕哥哥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
连俊努力牵了牵嘴角,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长发:“你受苦了,小羽,以后哥哥会保护你的。”
连羽听他这么说,更是委屈万分:薛进对她做过的种种,浮现在眼前。
尽管男人现在对她不错,但并不能抹杀过去对她的伤害,如今哥哥回来了,血缘的羁绊,让她更为信任和依赖,所以自然愿意亲近哥哥。
“哥,我,我想死了你,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吧?!”连羽本不想再哭,但心口热热的,脑袋有些浑江,泪水扑簌着汹涌而出。
连俊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将在眼眶里打转的热泪,硬憋了回去。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妹妹的眼睛,保证道:“不会了,哥哥不会再让你难过,你所受的苦,哥哥会为你讨回公道。”
连俊气血上涌,对加害他同妹妹的罪魁祸首薛进,简直恨之入骨。
这样的哥哥是陌生的──目光狠厉,甚至于连头发根都要竖立起来,连羽不禁打了个机灵,头脑也清醒过来。
眼泪还在掉,但面部表情有些呆滞。
“你,你说什么?哥哥?”连羽心跳的飞快,呐呐开口问道。
连俊神色不变,咬牙切齿的说道:“薛进,薛进那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他的。”
连羽只觉得耳边轰轰作响,大脑一片麻木,心紧紧纠结在一起抽搐着:哥哥知道了,哥哥知道她被叔叔欺负了?!
这段yīn暗的经历,连羽觉得十分羞耻,更不想暴露于亲人面前,显然她的幻想破灭了,瞬间她的自尊受到严重打击。
其实仔细想想,即使哥哥不知道,她现在的生活状态,起码这个样子,她都没法解释清楚。
连羽觉得无地自容,恨不能马上消失。
她看了看周围的陌生人,更是局促不安,然而就在此时,她却注意到了陈林:方才全副的心思都在哥哥身上,并没留意这些人。
似乎有些眼熟,一把抓住了胳膊,越看越心惊……
陈林见她盯着自己瞧,淡淡的扯出一抹微笑,轻轻说道:“怎么?不认识了?我们几天前在丹麦刚刚吃过饭!”
连羽瞪大了眼睛,无措的看了看哥哥,又瞅了瞅陈林。
“小羽,他是我朋友。”到这个时候,连俊简单的介绍着。
小女孩一头雾水:哥哥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丹麦,并且请她和薛进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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