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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母子乱伦[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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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对母亲有性幻想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小学一年级以前,由于年代久远,至今已无法回忆正确的年龄,总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止一次,在梦,我当着母亲的面,大声说:“妈,我想脱你的裤摸你。”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一种突破禁忌的快乐。那时虽不知乱伦这词,但已明白这是很“下流”的事。对日常敬畏的母亲说下流话!

    梦的母亲没有什么表示,我于是就解开她的裤带,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脱感,伸手去摸她的阴部。地点总是在她的办公室或附近的一个操场。不过我那时从来没看过成年女人的私处,所以在梦也无法感受。

    这种梦只有几次。童年另外一些数量较多的梦无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烂柜窗拿东西吃,当然是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或者被怪兽追赶。

    另外我还做过一些同性恋的梦,对像通常是当时电影里的英俊童星,例如gt;里的潘冬(三十岁左右的国人都知道他吧?)。有几次我梦见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玩?玩鸡鸡。便走上去和他互相摸。

    直到我上初时,还想像一些连环画的英俊男,包括三国的吕布、赵龙及杨家将等图画书里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想像他们都成为我的妻——男妻,我们一起去旅行。有这么些武功高强又俊俏的男一起,当然十分浪漫。而且他们还常为我争风吃醋,我则处于调解的角色。

    至于性方面,仍是幻想抚摸,根本没想过插屁眼之类。因为我那时还没能勃起。这些历史上的美少年将军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来自连环画的描绘。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们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恋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为我只有晚上做梦时才有这种想法,白天则几乎找不到踪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没想,有时想起来,还会觉得恶心。那时我才几岁,可没什么道德观。至于同性恋,在清醒时几?[没想过。真正白天也想的,是在初。但那时既不知道同性恋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没勃起(未满十五岁)。记得曾有一次邀一个男同学回家玩,我们脱光了在床上嬉闹,还把屁股对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好玩,没有性方面的快感。

    由此我很怀疑人的性取向是否在十一二岁时形成?

    童年还发生过一些其他和性有关的事,这就不是梦了。

    我经常和一些女孩玩在一起,做一些游戏,其一个打针的游戏就属于这方面。有一回我发现我姐和另一个同龄女孩在公共厕所前露出乳房,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儿在乳头上互相插。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么感觉。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乳房,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恶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我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女人的乳房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我的一些书信,还可以看到很强的性挑逗。有一次他听说我发表了一篇章,很哄动,就来信说:“…一定有很多少女为你倾倒,能不能寄给我看看,让我也倾倒一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看后都觉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会作何想?

    这是我坚信乱伦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么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阴道里,然后穿上裤,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静,女孩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像有。年代太久。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像世外天仙,而会像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么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城市人多眼杂,没什么僻静处,城里的小伙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父母打架对孩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沈沈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裤,阳具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白色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下面去,防止蚊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阳具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我阳具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着我的私处有十几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性欲,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内裤碰到母亲私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性交,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像现在这样大胆而有乱伦的想法,我们母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乱伦,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暗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跟着我。我常常偷偷写一些母乱伦的章。那时还没有网络,写完藏一阵,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乱伦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这些乱伦爱好者去强奸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奸了全体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奸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么强烈罢了。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操孔夫他妈!),国人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乱伦吧!

    乱伦以母乱伦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对母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乱伦或其他乱伦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伦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妈妈曾给我多少遗憾

    在以后的日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体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么对乱伦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乳房。

    母亲的奶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乳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手淫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淫,把精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么?!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淫,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阳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裸,急忙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么也看不到?难道冥冥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阳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阴部擦我的阳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么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阳具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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