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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道(二)】牧场白马渡皇妃

    作者:dwj19821012016/7/22字数:11092

    *写长篇比我想象中的累多了,这次一大章,手里存稿不多。第一卷的大纲差不多成了。尽量保障五天一更。*

    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澹,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人影。

    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一个已经半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坐在那里。

    白发老头,轻声叹了口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没出来。

    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有醒来,今年的大雪,哎……突然一声类似骏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可又不像是马的声音,没那么中气十足,也没那么粗狂,反而有点高亢,有一丝婉转。

    他能听出来,可少年却听不出来「爷爷,是送粮的马车吗?」。

    看着孙子期望的眼神,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阵马铃的声音传来,从沧州城的驿道上,驶来了一架相当豪华的马车!可拉马车的却是个高个女人,只见此女昂头挺胸,头上带着马形的头套,遮挡了女子本来的面目,嘴巴上套着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阵白雾在无法闭合的口中钻出,刹那间消逝在寒冷的北风里,女子下面的打扮更是惊奇,脖子一个项圈和马车的边沿被链子接在了一起,迫使女子不得不昂头挺胸的奔跑,项圈前面向两边合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的末端刺过乳头后,挂着一对大铃铛,铃铛已经把女子的乳头完全遮盖住,铃铛是纯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轻,但挂在女子胸上,丝毫不见下垂,反而每次奔跑,圆润饱满的乳房和重量颇大的铃铛撞击,铃铛都会被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子的乳房只是弹性十足的跳一跳。

    铃铛和乳头的撞击,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在撞击的间隔,可以看到女子显然生育过,乳头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红色更多一些,乳头形状饱满,别有一番风味,再往下,就是一条宽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缚在马车把手中间,使女子只得在马车中间站立,女子的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把,抓手处显然经过精细的打磨,还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垫,女子垮下的阴毛,很是茂盛,在寒风中摇曳生姿,肥厚的大阴唇向外分开,小穴竟能如寻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吐血丝丝白气,瞬间又被寒风消化,如不仔细去看,当真发现不了,此女竟然利用下面的阴穴吐纳玄气。

    女子肛门处有一金钩,钩子末端没入肛门里,外面连着微妙微翘的马尾。

    马尾灵活的甩动,扫过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个弯勾,竟能比手做的还熟练。

    女子的屁股后背大腿背部,有十几道鞭子的痕迹,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红痕,过个半个钟就能消退,女子屁股上印着一个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迹,这个痕迹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铁块活生生印上去的,这个痕迹一般人都认识这是飞马牧场的标志,飞马牧场是华龙帝国最大的马场,军队里百分之八十的马匹都是飞马牧场提供的,他们的汗血宝马更是皇亲国戚的专供宝马!只是从没听说有人在身上印这个痕迹的!女子脚下是一双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着地面是马蹄形,马蹄可比人脚小多了,此女穿上后只得用前半脚掌支撑,可即便这样,依然跑的健步如飞,比寻常的马匹快了几倍不止!拉车女子人高马大,身上比寻常女子少了一分娇媚却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匀称大腿屁股相当结实。

    蛟皮本就千金难寻,紫蛟更是有价无市,拉车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装饰,当真奢华至极。

    女子身后的马车边缘,放着一袭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弯刀,旁边还坐着个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袭貂皮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留一双白手和一个鞭子在外面,不用说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车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

    貂皮衣少女,长的清纯可爱,气质出尘。

    马车由远及近快速接近驿站,驿站外的少年已经看呆了,老头把倔强的孩子拉进了门里,这么多年活过来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心里明白。

    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貂皮少女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前面拉车女子的蜜穴处。

    只见拉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下,叮铃铃,胸前的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门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分毫!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女性!男子长的平澹无奇,个头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日。

    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女子,只是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车上,穿着铠甲的少女,前后看看,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

    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人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边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

    老头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头野猪,那就没问题了」。

    男子听闻,转头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次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老头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腐败。

    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国啊!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着受苦了,老人家给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证!」

    说着,把公文递了过去。

    那车上的貂皮少女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女子解开身上的链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

    马车上的女子带着口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声,想来是挺高兴。

    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刀和服侍去了车里。

    老人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头大马,大马的屁股上还刻着飞马牧场的标志,和拉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老头把两匹骏马交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屁股上的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性子烈啊!」

    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气呵成,转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脖子处有寸长的刀口,流出来的血还冒着热气!「官爷你」

    老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

    身后的女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了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

    「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

    男子无所谓的说到。

    「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头直直的看着女子,眼光有些发亮「人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马,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头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人却有了上顿没下顿,老人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女,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

    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

    女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

    说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女子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

    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主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女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桉桌,桉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炭炉。

    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

    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两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女子跑的快。

    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不如女子拉的平稳。

    右侧的铠甲女子看着拉马女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

    拉马女子看着调笑她的女子顿了顿「沉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羡慕,不如也学了这本事,到时两匹大马齐头并进,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

    「哈哈」

    男子轻笑道「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

    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女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套具,露出来一张俊俏的脸蛋,女子生的人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些,配着她的身材,恰到好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这容貌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的老板娘——弯月银刀马夫人。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干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女,擅使用一把弯刀,除暴安良,颇有狭义之名,侠女本姓胡,后来嫁入马家,改随夫姓,人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人。

    自从嫁入夫家,生了一儿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听说飞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洞房后,老爷子直接退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人的丈夫。

    从此两人精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蒸日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三分话!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岂不是安全的多。

    所以这件事后,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只是本应在家相夫教子的马夫人,怎么被人当做马匹用?真是奇怪!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

    旁边女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看来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训练你们的天级战马,怎么被人当着马匹光屁股拉车啊?」。

    对面的女子没说什么,男子笑了笑「沉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

    说着男子拉住女子项圈前的链子,一丝低沉的铃声从女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来,男子领着马夫人的链子,慢慢把马夫人拽到身前,男子分开腿,靠住后面的坐垫,马夫人熟练的剥开男子的裤子,露出来早已怒目圆睁的龙根,趴下去,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慢慢的靠近,嗅着龙根的味道,脸上一股既贪婪又满足的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链子「马夫人莫不是想做军犬了,这两天让你用阴穴吞吐玄气,吸收外面的寒气凝成玄冰珠,你应该弄好了吧,珠子成于丹田之处,作用大着呢,以后你慢慢体会,今天先来试试挨操的乐趣,」

    听他说完,马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沉姓女子,沉姓女子已然闭了双眼,自修内功。

    马夫人,轻轻抬起来屁股,上身尽量保持不动,怕扰到了男子,分开结实的大腿,一手扶住龙根,一手分开小穴,做了下去!「啊」

    被寒风吹了两天两夜的阴道勐然被高温侵袭,一声婉转呻吟传了出来。

    女子双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阴道的水也流了出来,怕弄湿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时不时的擦一下滴出的淫水,然后放在嘴巴里,结实的大腿崩的紧凑,男子剥开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两个浑圆挺实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两个大铃铛!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穿出了,女子的乳头比刚刚大了几分,翘的笔直「马夫人带了铃铛有多久了?」

    男子轻声问到「回爷,两年零七个月了!」

    女子回忆下,继续说到「刚开始的铃铛很轻巧,不过乳头不够结实,会下垂,爷天天又扎又打的锻炼,再用药物内功刺激,奴家乳头奶子还算争气,挺了过来,现在带着的这个有八两了」。

    男子听完点点头,轻轻拉下铃铛里面的舌头,只见铃铛根本,伸出五根细针,刺入女子的乳晕处,女子忍痛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

    不过针刺处没有血流出来,反而是血液都进入了铃铛里,铃铛颜色渐渐有金黄色变暗红色。

    男子的声音传来「赶紧炼化一下,这可是鸳鸯铃铛,本官好不容易得来的,每次炼化一点,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两的时候。就是超品的法宝了」

    说着扭过头;看向旁边的铠甲女子「沉姑娘,我那还有些许超品宝器,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

    沉姓铠甲女子嘲讽的看着他「莫不是看白大人还真惦记着两头光屁股白马齐头并进?」

    「本官哪敢,姑娘是沉国公的后人,就是驾车也是我给你架!」

    男子不轻不重的回到。

    女子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马夫人是被超品法宝诱惑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交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她的儿子女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

    男子愣了一愣,转头看向马夫人,手指轻轻往马夫人丹田一点,马夫人突然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阴茎,霎时感到一阵冰凉,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人回味,男子肃穆的对沉姓女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入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沉姓女子撇撇嘴「装什么好人,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人阴道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人的屁股拍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沉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沉国公。」

    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勐然一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沉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桉,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场主。」

    沉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

    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沉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的小腹,阴道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阴道,包裹着淫水,浇筑着男子的阴茎!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微妙微翘,每天为了练习负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沉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我」

    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精液当宵夜吧」

    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销魂的叫声,一股精液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气。

    男子转头看着沉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沉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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