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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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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剑!
阴绝逸迳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突然一声巨响,整个轿子从中炸开。
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後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内伤。
但刘猛的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到一脸遗憾,道:「可恨辛苦设下的机关,竟叫你这老贼尝了去,真是憾事!」「原来,你们是打算用那个对付我的啊……」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林间传来,「那还真是对不起这位前辈了呢。」银铃般的笑声中,一个女子慢慢踱了出来,面罩轻纱,隐约可见娇美容颜,水蓝罩衣裙裤,难掩曼妙身段,莲步轻移,赫然一幅洛神微步的绝美图案。
但刘猛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女子腰侧绣着的一只金爪凤凰,恨恨道:「可恨没能炸到你们这些万凰宫的妖女!我们暮剑阁这次认栽了!」阴绝逸本来一直站在那女子背後,看不到女子的正面,手中的剑却已经悄没声息的举起,却在听到刘猛的话後陡然一震,惊道:「万凰宫!」(二)江湖上从来都不缺乏各种各样的组织,他们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则和目的。
而一般只有比较强的,才可能被江湖人所敬畏,连带的这个组织的人,也会不自觉地高人一等。
江湖自从狼魂被倾全武林正邪黑白之力围剿後,近几十年来都一直混乱无序,层出不穷的侠客浪子杀手英雄中,一宫二楼三阁四帮五庄六堡七门八派成为了江湖人津津乐道的一种关於势力的说法。其中的一宫,就是万凰宫。
传说万凰宫只有女人,江湖中最好看的女人。但她们也毫无疑问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群女人。有人曾经凭借江湖上所能收集到的资料大致进行了猜测和比较,万凰宫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四帮中人数最多历史最悠久的丐帮,甚至可以说不在江南武林领袖一样的隐龙山庄之下。
但万凰宫极少插足江湖事务,她们彷佛有着自己的神秘世界一样。
而万凰宫偏偏又是阴绝逸的心病,他惨笑道:「想不到万凰宫也看上了这朵银芙蓉。既然如此,老朽自当退避三舍,告辞了!」「这位前辈言重了,」那女子回身拱手,浅笑道,「我奉少宫主之命特来与暮剑阁寻晦气罢了。既然那银芙蓉前辈很需要,不妨尽管拿去,我保证他们不敢动手的。」阴绝逸面有疑色,却还是迟疑着拄剑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胸中都如同刀绞一般,刚才这一下,确实受伤不轻。
走到镖队前,却不知那银芙蓉在哪里。只好疑惑的回头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远远的队尾,一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年轻镖师怔了一下,突的往脸上一抹,跳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大大的眼睛甚是机灵,一张小嘴气鼓鼓的嘟着,娇斥道:「你们万凰宫忒是无聊!我为了让哥哥报仇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朵银芙蓉,你们又出来从中作梗!我暮剑阁究竟何处得罪你们了!」「呵呵,」那女子一阵轻笑,笑声中一阵说不出的暖意,暖洋洋的让人提不起劲力一样,「我只是奉命办事,也许,你爹爹清楚是为什麽。」「我才不管为什麽!」白若兰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我哥哥为了报仇着了魔一样,我若不把这朵银芙蓉带回去,我这条贱命,今天就交到你们万凰宫手上好了!」黄影一闪,白若兰娇怯怯的身子竟然已经飘到了队伍最前,一柄长剑已经化作千朵银花,顷刻笼罩住那女子全身,暮剑阁阁内弟子与出门弟子的武功,高下立现。
那女子赞叹一句,「不愧是落日神剑,可惜你一个女子使这种剑法,力道实在不足。」不到三十个字的功夫,那女子已经展开身法躲开了白若兰三十多剑,还能吐气开声扬声说话,足见真气之充盈步法之巧妙。
阴绝逸在旁观看,心下一阵怫然,若不是自己中了这诡计暗算,现在怎麽轮的到这两个黄毛丫头尽显威风。但现下,自己却只有忍。
「好了,那位前辈还在等着,」那女子突然远远纵开,「我没功夫看你们家的剑法表演了。」白若兰长剑斜斜一甩,也不答腔,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直冲过去,剑与人都化作一体直刺过去,彷佛落日的最後一丝余晖掠过天空一样迅速而又难以捕捉。正是落日神剑的杀招「余晖万里」!
不想那女子早知道会有此一招一样,身子彷佛没有骨头一样向後倒下,娇躯如同风中柳叶一般向一旁飘去,衣带堪堪离开地面不过寸余。本来在面前的目标突然无影无踪,想要中途变招,奈何人在空中招式又已用老,白若兰心下一慌,只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已经从半空跌下。
那女子勾住白若兰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不至於跌倒在地,悠然道:「白妹妹,你的剑法比你哥哥弱,心却比你哥哥狠的多呢。我和他交手时候,足足诱骗了他四次,他才使出这一招,我还没能抓住他的破绽。」白若兰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心下已经将这女子不知道千刀万剐了多少遍。
「我知道你也不会说你把银芙蓉收在哪里了。」那女子淡淡地说,「不过想必总归不会离开你身上的,是不是?」白若兰仍然不说话,但面上已经带了一丝慌乱。
那女子玉手一伸,竟把白若兰穿的镖师衣服的外袍衣带解开了,浅笑道:「姐姐我没有那麽好耐心,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也很是不雅,不如一件件的脱下去,让它自己掉出来,你看好不好?」「妖女!」「莫欺我师姐!」「放开你的手!」几声暴喝,队尾又是几个镖师跃出,想必是暮剑阁弟子假扮而成,剑光闪动,每个人皆是夕云三十六剑的剑法全力施为,欺身而上。
那女子却仍然神态轻松,挟着白若兰挡在身侧,手持从她身上解下的衣带,彷佛拿了一条软鞭一样运力舞起,顷刻间架开了刺来的六人三十余剑。
六人临危不乱,忽的展开身法散开成圆,把那女子围在正中。那女子格格娇笑,突然伸手扯下白若兰的外衣,把她的身子抛向了左侧三人,三人下意识的伸手把她接住,但没想到接着眼前一黑,竟是那外衣罩了过来。「啪啪」两声响,一人只觉手上一轻,眼前一亮,那女子仍然制着白若兰站在原地,身旁的两人却已经向後飞出,口吐鲜血,到地不起。
另一侧半圆的三人看着一切发生,却仅仅来的及向那女子递出一招,招式未到那女子已然回到原地,莲足抬起轻描淡写的踢出,却已踢飞了两把长剑,踢断了剩下的一把。
阴绝逸在旁观看,不觉面如死灰,他本来就是将万凰宫的一个女子视作仇人,苦练十年自觉有成,却苦於不知万凰宫究竟处於何处,恰好知道这朵银芙蓉的所在,才在此劫镖。不想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说,还亲眼见到万凰宫不过一名女弟子的武功,虽然尚不及自己,但自己的仇人地位甚高,想必武功也已经进步到自己无法胜过的境界了……心下惨然,无心再观看下去。阴绝逸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三)「这位前辈莫慌,这丫头我送给你了,银芙蓉肯定在她身上。」阴绝逸行出数丈,却听到身後那女子娇声叫道,随即一股劲风从身後传来,他连忙收剑回身,白若兰的娇躯竟然被远远抛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直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涌,蹬蹬蹬连退了数步,才勉强站住。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树上响起,「老伯,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阴绝逸抬头望去,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蹲在一处较低的枝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一身的书生气看起来不像习武之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怀里的白若兰一幅不正经的样子。
看了一眼过去,那边所有的镖师已经都动起手来。那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半都在闪避,但只要有人想往这边追来,就会被她鬼魅一样的掠过击倒。看来倒不必担心被人追击,阴绝逸想了一下,道:「好,你来帮我抱着这个女娃。跟我走。」那少年纵身跳下,却在树下摔了个踉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过白若兰,跟在阴绝逸身後离开。
「小子。」两人绕出树林,又翻过一座小丘,在一处山沟中阴绝逸终於开口,「我要休息一下,你帮我搜一下这女娃的身,有一朵银铸的芙蓉花,是老夫的东西。」「呸!好不要脸!明明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从玄空堡少堡主那里买来的!怎麽会是你的东西!」白若兰开口便骂,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正把她放在一块青石上的少年,「你今天若是敢碰一碰本小姐,将来暮剑阁定要让你死无全?疲 挂蹙?菝嫔?⒈洌?坏溃骸覆挥霉芩??还芨?宜殉隼幢闶恰>烤顾?崴牢奕?疲?吆撸?揭菜挡欢ā!埂该皇碌睦喜??鼓巧倌耆匀恍ξ??模?酒鹄瓷炝松煅??溃?肝液湍趋岫嗯?舜蚬?坏溃??浪?且幌蛳不端捣椿啊W蛱煳胰プ硐陕ィ?『煲恢彼挡灰??疵?ィ?野咽植爬肟?坏悖??筒桓?揖淳屏四亍!挂蹙?莸牧成弦猜冻鲆凰啃σ猓?改撬?挡灰?闩龅囊馑肌!股倌甑溃骸改亲匀痪褪撬担??胍?遗觯?胍?牟坏昧恕!埂改恪??愀遥 拱兹衾嫉勺派倌辏?苍驳拇笱劾锶匆踩滩蛔÷冻隽司?种????忠欢??共畹愠牌鹱约骸
阴绝逸心中一惊,暗运内力想要提气,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仍是使不上力,心知这丫头穴道将解,沉吟了一下对那少年道,「你过来。」少年过来後,他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自己独门配置的九幽散,他交到少年手上,道:「把这里面的粉末,到一些给她吃下去。这样她即使穴道解开,吃不到解药的话也无法聚集全身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少年笑嘻嘻的接过去,回到白若兰身边,到了一些粉末到手心,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若兰紧紧的闭住了小嘴,拚命运功冲向穴道,手脚虽然麻木,但只要再片刻能冲开腰间的穴道,收拾了这个小贼,那老鬼看起来身受重伤,不足为惧。打定主意,她决定说什麽也不开口。
少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几遍,然後慢慢把瓷瓶收进怀里,用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红嫩的嘴唇。
她又气又羞,连鼻尖也渗出汗来,但却不敢开口叫骂。心神一分,运功冲穴险些岔了内息。
「好,又香又软。」像是品评青楼女子一样,少年笑道,「值得公子香你一个。」白若兰心中一惊,险些骂出口去,幸好眼光扫见少年手心的药粉,硬生生忍住。
「可惜身材却也太差劲,莫不是还没有开始长肉麽?」少年一双眼睛已经开始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她心中大急,连忙更加奋力的催动真气。
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麽男人,瞧把这一对玉乳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里面。
「你……」内息一岔,她惊怒交加,刚刚喝出一个你字,就觉口中一涩,那少年手上的药粉,已经尽数吞入嘴里。霎时冷汗直流,只觉大势已去。
阴绝逸眼见白若兰吞下药粉,才暗舒了一口,胸中虽然依旧气血翻涌,但一个没有功力的白若兰却也奈何不了他了。他看向少年的背影,双眼眯起,道:「做得好,你过来扶我起来。」少年回头笑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扶他。阴绝逸右手屈起,暗藏数种变化扣过去,一旦少年有任何反抗,他马上制住他的腕脉。
没想到,少年好像全然不会武功一样,就这麽直接搀起了他。他心中一宽,道:「现在没事了,我站在这里,你快去把我说的东西搜出来交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好的,」少年转身又走到白若兰身边,也不管白若兰口中的斥骂,迳自开始在她全身摸索起来,经过那被紧紧裹住的乳峰时,还刻意的捏了一捏。
从白若兰腰侧,少年搜出了一朵纯银的芙蓉花,白若兰神色登时惨然,而阴绝逸的脸上却露出了喜色。那银芙蓉不过寸许大小,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一只短柄,柄下坠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
阴绝逸接过银芙蓉,接着想到万凰宫武功神秘莫测,自己纵使得到仇人所在,报仇的希望却也十分渺茫,不由得心中百感交加,道:「我阴绝逸纵横江湖,最後竟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阴绝逸阿阴绝逸……你竟然越活越不如从前了……」纵然不甘,但心知这银芙蓉是自己得知万凰宫所在的最後机会,却也实在无法抛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这种东西虽然做工精巧,却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的喜欢,我找朋友打造个十个八个的送你便是。」「哈哈,」阴绝逸大笑一声,道「你知道这银芙蓉在江湖上代表着什麽吗?」少年跟着笑了两声,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什麽也不懂,又什麽也学不好,才把我赶出来历练的。」白若兰在石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初生拧≠,难怪不知道我家暮剑阁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说江湖上最神秘的二楼了,想必你听也没听过。」「那个啊……」少年摸了摸头,说,「怎麽说我也闯荡了几天江湖,清风烟雨楼那天下第一楼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阴绝逸沉声道:「虽然这银芙蓉所代表的势力不如清风烟雨楼那般名号响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楼,却也无人不知。」「如意楼?」「不错,可称天下第二楼的如意楼。」(四)「不过……这银芙蓉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们争来争去是为了什麽?」少年回身坐到白若兰的身边,一手抚摸着她肤若凝脂的脸蛋,一边悠闲的问,说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若兰侧头想躲,但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又能躲到哪里去,只有徒劳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具体的情况也不太了解。」阴绝逸拿着银芙蓉,叹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楼的人来收去你的银芙蓉,就代表他们会接受你的交易替你做一件事。」「他们做有什麽好的?」少年颇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做事要靠自己,偶尔帮帮别人还差不多,求人的事情尽量少做。至於这种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谁来,我都更相信自己。」阴绝逸冷笑道:「无知小辈,这江湖上有多少事让你身不由己,不管谁都有求人的一天。如意楼至少是公平交易,而且他们的能力也确实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楼能替我阴绝逸查出仇人的所在……」他顿了一顿,眼前有浮现出那万凰宫弟子飘忽莫测的武功,一阵黯然,继续道,「他们即使索要什麽代价,我也认了。」「若是要你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兰的颈侧,边问边享受手心那绸缎般的触感。
「如果如意楼的交易要的代价并不合理,想必这银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一顾了……咳咳!」阴绝逸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他看那少年一眼,道:「你我也做一个交易如何?」「什麽?」阴绝逸道:「我现在去里面的山洞疗……休息一下,可能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你帮我看住这个女娃,不要让她跑了。川北暮剑阁的白家咱们可得罪不起。」「哼!知道还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本小姐……啊!」白若兰华说到一半就被惊叫打断,原来那少年已经把手挪到她胸前袒露的一小片雪白肌肤上,随时都可能滑进她裹胸的布条中。
「放你不放,是我的事情。」阴绝逸冷哼一声,转身向谷间一个不大的山洞走过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你还没说要付什麽给我啊。」少年扬声道。
「你帮我看住这丫头,等我回来办完该办的事情,她就是你的了。」阴绝逸远远回了一句,便走进了山洞中。
已近黄昏的山沟中只剩下了少年和白若兰两人,他的手还不老实的继续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白若兰强压住心中的羞怒,道:「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脱险之後一定会报答你的。」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她,摇头道:「不好。」「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也可以……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女人。」看着他的眼不停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开始着急的谈起条件来,甚至顾不得解药的问题便急着想逃开。
「你很怕那个老伯麽?」少年好奇的问,收回轻薄的手,很正经的看着她。
「我……我才不怕!」白若兰嘴硬道,「只是……只是那老贼身受重伤……他练的又是幽冥九转功,若是能得到……得到……「她面色绯红,低声道,」得到女子初红的元阴作为采补,对疗伤大有助力。我……我可不能被那老贼坏了清白!「少年抓抓头,然後恍然大悟以拳击掌,道:「原来那老伯修养一下出来就要强奸你,你不想被他夺去贞操所以求我帮忙吗?」白若兰连忙点头,道:「这位公子,你能带我脱险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心中却道,你若能助我逃走,今日轻薄之耻,我便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票闶恰
少年扶着她坐起,道:「好,我帮你。」白若兰心中一喜,正高兴间却发现少年把她的中衣也脱了下来,上身仅剩下一圈缠胸布,露出一双藕臂和平坦雪白的小腹,她惊道:「你……你干什麽?」少年嘻嘻一笑,道:「帮你啊,你看你已经中了不知道什麽见鬼的毒药,一走了之那解药怎麽办?你又害怕那老伯出来破了你的身,那我牺牲一下不就行了,我来帮你破身。」「我……我才不要你这样帮忙!滚,滚开!」想必是穴道终於解开,白若兰竟然站了起来,但身上无力还是向後倒在少年怀里。
「常常有人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气啦。」少年从背後搂住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她耳根,她只觉得面上发烫,浑身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别……别这样!求求你放我走吧。」少年从她背後解开了裹胸布,然後松手,道:「我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老伯要看住你,也答应了要帮你不被老伯夺了处女之身,只有这个方法两全其美,多好。」她连忙用双手托出缠胸布,怒道:「一点都不好!你这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年悠然的圈住她的腰,在她纤长的粉颈後吻了几吻,才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师父所言果然不虚,像姑娘这麽又香又软的身子,能让我一亲芳泽,将来死不死的却也顾不得了。」本就浑身无力的白若兰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本就站不稳的双腿更加酸软,她强撑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就算杀了我!我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他笑了笑,双手突然从她腰上下滑,插进了她的裤腰中,她穿的还是镖师的裤子,本就显得宽松,那双手几乎毫无阻碍的就闯过腰带,摸向她股间,口中还说道:「虽然是江湖,也没有大舅子杀妹夫的道理不是。」她已经顾不上斗嘴,双手拚命按住腰带,不让那双狼爪下移,但没想到双手一下去,胸上缠着的布条随之松开,直接掉落到地上去了,一双饱满浑圆洁白的乳房,就这麽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白若兰只觉胸前一凉,眼看着自己的乳房就这麽突然的裸露出来,甚至能感受到身後那双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了上面,整个人一时间一片混乱,呆呆的傻掉了一样。
「不……不许看!」怔了片刻她才想到要遮住自己傲人的双峰,连忙缩回双手掩在胸前。但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关系,那发育的饱满坚挺的乳峰几乎已经可以和成熟妇人媲美,一双素手又如何掩盖的住。更何况,双手这一上移,又被那对禄山之爪找到空隙,一下扯脱了她的裤腰,宽松的麻布男裤根本无法被纤细的双腿撑住,直接滑落到绑腿的位置。
这下白若兰真的傻了,她呆呆的掩着自己的胸前,看着滑落的长裤,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看起来充满弹性的一双长腿一下子变得近乎赤裸,只有堆成一叠的长裤掩盖着她的脚踝附近。她欲哭无泪的祈祷,希望不要再有人来看见她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经几乎丢尽了。
但老天偏偏不想帮她,一个毫无温度的低沉女声从她身後传来,「少……公子,一切都办好了。」(五)那少年一刻也不舍得松手一样就这麽搂着白若兰的裸躯转身,白若兰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一身劲装的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年纪,但圆圆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稚气,美丽的丹凤眼里也尽是冷漠的恭敬。
「燕儿,那个万凰宫的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少年一边调情似的在她颈边吹着气,一边问那少女。为扮男装高高束起的长发把她的後颈全部暴露在少年的狼吻之下,但突然听到与刚才一战相关的消息,白若兰一时分神,竟然没再开口。
「谢公子关心,那女人功力甚强,燕儿也受了些伤才将她赶走,但所幸并无大碍。」燕儿淡淡的陈述,左肩处隐约还能看见鲜血在向外渗出,但她好像什麽事都没有一样仍然看着那少年。
暮剑阁的弟子呢?白若兰看看燕儿再看看那少年,身上的凉意和羞惭她都暂时忘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师兄师弟的生命安全。
那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一下她的樱唇,她怔了一下,抬手就扇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手抓住,用手指细细的摩挲起她的手心,传来一阵酥痒,「好好的女孩儿家,干什麽学人舞刀弄剑的,瞧这一双纤纤玉手,都起了茧子了。女人就是该让男人呵怜的嘛。」「我……我们暮剑阁的弟子呢?他们怎麽样了?」白若兰知道这少年除了轻薄自己相比也不会干什麽别的了,索性横心自己问了出来。
但那燕儿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就好像她说的话可一阵风吹过没什麽区别。
「你……」她又要娇斥出口,却又想起自己受制於人,硬生生吞下想说的话,眼泪终於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燕儿,你太不礼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说道,「怎麽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其他的呢?」白若兰急问。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
那少年笑眯眯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嫩肤上吸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燕儿躬身道:「是。」然後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後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弄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臀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後少年的狎玩。
「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你这动人的娇躯了。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麽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麽他说给便给!凭什麽……」说到最後,强忍的眼泪终於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後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後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後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痒从背後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也。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麽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她一怔,然後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mī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我就喜欢作弄你,怎麽办?」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mī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随後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麽!」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麽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於乾涩伤到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後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他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麽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於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mī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麽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mī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她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麽阻碍在mī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yáng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mī穴中抽插进出着。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听着身後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这种痛苦,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後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然就这麽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再痛了。」「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麽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後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麽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mī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她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她还想说什麽,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麽,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来,什麽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後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N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麽?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她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麽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好了。」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麽帮我。」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没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他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麽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她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他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麽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麽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麽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麽办才好?」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顺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麽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後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後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燕儿已经没事了。」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後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危险的。」既然已经失身於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於林间。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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