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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穿校服的女教师(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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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怕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付托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竣事了。留下少少部门同学下午在学校加入兴趣小组的运动,泰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置惩罚自己的私事,早已脱离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可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激荡,以为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纳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小我私家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扬。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临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奏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逐步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连忙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
阳子开了门,连忙致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没关系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
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结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完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厥后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看护……不外,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
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西席,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实在,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
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种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运气好吗?”
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
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堪的好时机。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晌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可是胸中以为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盛行曲,令阳子陶醉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
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随着渡边宽次,脱离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浏览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注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转头一看,连忙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脱离音乐室,可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
阳子高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逐步地浏览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陶醉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噩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
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应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应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工具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育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子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育主任杉山也连忙靠近她,而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阳子问。
“不,无特此外事情。”
杉山答。
两人面扑面时,照旧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眼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外……”
阳子想逃离,可是她的身子转动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遽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可是校园内已没有举行课外运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应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育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逐步开始运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加入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心情那么恐惧……”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牢牢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允许我。唔……”
杉山整小我私家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卤莽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
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
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感应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
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高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内里偷看,是完全不知道内里正在搞甚么运动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应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望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滂沱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惠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
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可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随着理事长一起脱离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子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侪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阳子说。
“是真的吗?”
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举行任何侵犯,他只不外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漂亮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可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效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纵然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
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土壤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木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牢牢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畏惧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付托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
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浏览、玩味着**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外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良久没有摸过这么年轻、平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顾不得混土壤地面酷寒的感受,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何等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
杉山将那雪白的**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rǔ头。
原本隐在**内里的rǔ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发生了强烈反映,禁不住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应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似乎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烧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阴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液。
“啊……啊……”
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行动,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yīn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内里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应身子很极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眼前。
“请不要再瞎搅啦!”
阳子望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子是演奏者。现在,我连忙就可弹出优美的音色呀!”
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照旧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应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子玩弄、欺压。
她遇到披着西席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目的虎豹。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畏惧了。她有勇气去面临一切。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逐步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
阳子倒吸了一口吻。脖颈上似乎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似乎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应有点恐怖“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逐步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rǔ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应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心田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欠好呀?
“啊……唔……唔……”
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逾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体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可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遐想到女人的**,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啊……唔……啊,啊……”
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yīn蒂,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逐步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郁起来,令人遐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
阳子的呻吟酿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的猛烈反映,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yīn道口涌出了许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心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息。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由。杉山急遽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消息,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已往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由,杉山兴奋的**马上削弱了。裤头内的ròu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欠好血压都市升高啦,似乎要暴毙一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逐步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rǔ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阳子的**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子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可是女人自己则似乎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
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
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
杉山骨节粗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模模糊糊的心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恐怖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
阳子感应耻丘麻麻木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恰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或许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yīn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
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似乎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yīn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啊,啊……唔……”
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应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顽强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回声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
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
阳子感应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只管尿出来才好哩!”
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履历,没有遇到在**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遇到女人频频叫唤尿急,但真个看成男子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应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yīn道口,逐步地用力插进yīn道内里。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
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应黏滑的下体被塞入一根工具,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
杉山似乎要shè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ròu棒,自我**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实验。杉山完全陶醉于自己的失常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相互爱抚,成了⒍⒐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
杉山摇动着腰身,敦促着阳子。那根红玄色的ròu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点呀……”
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庞大的ròu棒含在嘴里。
“啊——”
阳子吐逆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起劲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支手拿着麦克风往返的地旋转。他想拔出,可是被yīn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卤莽地搔弄着男子的那根工具。
两人本无情感可言,快感也已经已往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铺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ròu棒在阳子的口中发作了。杉山感应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缺。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jīng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息。
杉山起来,掏脱手帕,擦拭着低头丧气的ròu棒。他的**是获得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以为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
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照旧痛感,一阵肌肉的麻木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陪同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息直刺两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及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面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应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照旧痛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甜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良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应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没关系的,没有任何事呀!”
阳子只想赶忙逃离,她在渡边宽次眼前,跑出了音乐室。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用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逐日的事情陈诉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
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原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完婚了。
“我有许多几何事情想问问你……”
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
阳子问。
迎面遇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
渡边对女学生开顽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
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庞大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此外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西席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西席,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厥后决议了。”
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允许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
渡边增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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