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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二十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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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嗯,怎么讲呢?看了评论,有人说风格变化大,这我承认。可说什么玄幻异能的那就有点搞了。哪里有了,指出来看一下。还有,评论归评论,别人身攻击(具体就不说了)。此章无色,不喜的话绕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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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肉体的罪恶所感染,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当人类没有对肉欲的强烈需求时,心境是平和的,肉欲是人性中兽性的表现,是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谓的高等动物,是因为人的本性中,人性强于兽性,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上面的这段话并不是我讲的,而是源于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也是全部西方哲学乃至整个西方文化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柏拉图就其开创的“精神恋爱”

    之说的思想精髓。

    至于我为何要在此胡言乱语,扯这些似乎对主题没任何关联的话?还是我以前说过的那些:现实社会里,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带着面具生活。或者保护自己,或者伤害他人。更何况人人的内心中都潜藏着自私的欲望,一旦欲望得不到外在的释放与宣泄,时间长了,它便会转化成兽性。试问在兽性的操控下,谁能保持理智?谁又能分辨是非?千年以前的柏拉图看到了这些。

    或许,他试图用自己的高尚理论来改变我们人类与身俱来的兽性。

    但很可惜,这样的理论也只能被称之为理论。一代一代的人们,仍然无法逃脱其自身本性的奴役,在各自的人生轨道里前行、彷徨……

    言归正传,此刻的东州,夜幕低垂,乌云笼罩。月亮与星斗在其遮蔽下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徐徐秋风萧瑟,吹拂着大地。

    从来不在我们面前袒胸露腹,从来都是关着门上卫生间,从来都是安静地在室内阅览书籍,不抽烟,睿智、神秘,忍着肋部疼痛的我站在公寓楼的天台,一面举目远眺,一面在脑海里反复巡回地浮现着上面那些虽希奇古怪,但意有所指的东西。

    这时,离我看梅绍恩与我妈的性爱录像的时间正好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段视频已被我删除,“W”在半小时前跟我交谈了会儿后也提着箱子,肩挎背包的再次走出公寓。

    “无炎啊无炎!你真是……”我在心底里喃喃着。很奇怪,从“W”嘴里得知了他的最终讯息后,我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悲痛了一会儿。而现在,我既无哀伤,又无缅怀,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剩下的,就只有万分惊讶地震撼以及略带戏谑的荒诞之感。

    事实上,今天我俩出门前,无炎就在我的腿外侧的皮肤上粘贴了特工专用的晶片式GPS定位器。我被石嘉然的人带走后定位器就一直启动着。只要掌握定位器的人接近至距离我一百米的范围内,晶片就会产生振动。这便是我在当时总伸手摸腿,并跟在关押地外突袭的人同时发动反击的重要缘由。稍稍令我诧异的是,掌握定位器,赶来救我的从无炎,换成了“W”。

    另外,关于“W”为什么能在不知不觉中潜行至毫无隐蔽物可依的关押地,以及石嘉然的那些手下无缘无故地被烈火烧炙的原因,她在半小时前也给我做了解答。

    不得不说,“W”与无炎一样,是位头脑冷静,精通特种作战的高手。她知道如何将自己隐藏在自然中,利用有限的条件和自身精湛的渗透术悄无生息地来到关押我的地方。

    “那个地方山势低矮,无树木遮蔽,一般人确实无法不被人发现。但你注意到没有,那个地方整体呈土黄色,而且有很多规则形状都不相同的石块。我就是利用了这点,在身上缠了一张浅咖色伪装迷彩布,装扮成石块慢慢靠近的。哦,忘了告诉你,我可以做到在敌人的哨兵相隔不到百米的地方,二十分钟内移动数十米都不被发觉。相信我,这并不是什么玄幻异能。每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或者优秀杀手都会这样的技能。”

    “他们身上的火为什么灭不掉?更好解释了,我在每发穿甲燃烧弹的弹头上都抹了镁粉。镁燃烧后只能用土或者黄沙扑灭,你这个大学生都把初中化学知识给忘了,何况那些连真正意义的黑社会都算不上的乌合之众?”上述两段言论就是她的解释。对此,我在心里也是十分相信的。显而易见,她就是那位雇主派来对付吕国强的秘密武器。

    对,是武器,不是人。从她开始在县城时接触我,之后的提供情报,到今日的烧杀石嘉然手下、解救我和我妈、阉割梅绍恩。从容的心态、冷酷的手段、精确的计划。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表明她能够跟那个一直在我周遭隐匿遁形,却又无处不在的杀人魔竞相媲美。甚至无炎,与她相较也是略逊一筹。

    “真是琢磨不透的人呐!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是我?还是杀人魔?或是另有其人?”看完风景,整饬完心绪的我一路默念着离开天台,下楼回到公寓。

    没进侧卧,没看沉沉熟睡的我妈一眼。是的,我现在无法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面对她。这十数日来,我第二次看到了虽不忍卒目,但内心又极为渴望的淫靡场面。纠结,只有这个词语,才能解释现在的我对于她这个母亲所拥有的矛盾心理。

    “妈,我知道,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但我真的不需要!”坐在床沿上的我一边自语,一边摆弄着无炎留下的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W”把他的装备都交给了我,我却没有睹物思人的心情。

    原因吗……如今的情形,决定着我不能有半分软弱的状态。事情虽偏离了预定轨道,但在我看来,无论剩下谁,“蓄鬼行动”都得进行下去,除非我自己被杀。

    正当我挽着枪花,脑子里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之时。远处传来了阵阵嘈杂,兼之凄厉地铃笛声。我闻之,连忙从床上跳下,忍着痛楚,移步来到窗前,竖起耳朵警惕着。

    “警车?嗯,不是。是消防车,还有救护车。噢,也有警车。”心里紧张,反复叨念的我听着那一辆辆笛声大作的车子由远及近,而后在由近至远的飞速离去。直到外面重归寂静,才松了口气。刚想回身,公寓的外门就被打开了。我定睛一看,风尘仆仆,手提背包,身上带着股火药味的“W”正站在屋外静静地注视着我。

    “回来了。”我说完便坐回到床边,继续摆弄起左轮手枪。

    “不问问我去哪了?”她随手把包放在地上,然后靠在衣柜前,双手拨拢着自己的长发。

    沉默,房间里开始了长达十余分钟的沉默。直到玩枪的手沾满汗水,我才抬起头,正视着她道:“你这样玩我,有意思吗?”

    “这只是手段。我始终都对你无任何恶意。”

    她的眸子里闪烁着耀眼的光泽,说道:“你不是也对你妈隐瞒了一些事情。

    原因不就是为了她安心些?“

    我冷笑了一下,接着语带不屑,音调冰冷地斥责道:“谁说我隐瞒她是为了她好了?我恨不得她去死!有这种母亲真是我一生的耻辱!”

    “我还是那句话。”她踱步来到我的身前,弯下腰,那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几乎快贴近了我的面庞说道:“你的演技真的很好!”

    我略带不适地偏过了头,身体朝后挪了下,随后才继续道:“刚才那些车辆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她坐到了我的身旁,舒展了下身子说:“石嘉然在城南的制药厂发生了爆炸,引起火灾罢了。”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也没感到特别的惊讶。在我看来像她这样的人,存心想掀起风浪的话,是谁都无法阻挡的。不要说一间制药厂,就是市委市政府大楼,也能手到擒来。

    “还有三件事要告诉你。”见我闷声不吭,她又主动开口道:“第一,刚才我除了去石嘉然的制药厂外,还到医院走了一趟。梅绍恩死了,原因应该是失血过多。第二,被我放走的石嘉然现在正躲在他拥有的武校里,我判断,他手下的人马除了在找我们,以及保护吕国强的之外,其他都已到了那儿。”

    “第三就是……”说到这儿,她又开始捋起自己的长发说道:“吕国强和关丽已经动身,我想此刻他俩跟石嘉然派去的保镖应该已经快到去乾山岛的码头了吧!”

    “等等。”我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道:“关丽没死?”

    “她怎么会死!”她对我的话很是不解:“我一直都跟她保持着联系。四十分钟前她还用短信跟我汇报他们就快到达码头了。只不过船要在早上六点才开,他们也只能在那儿等一个晚上。”

    “这么说来,石嘉然跟我说关丽被他手下轮奸致死是骗我的。而她也是雇主派来的人?是不是?”我揉了下鼻子,转首问道。

    “石嘉然会那么跟你说显然是心理攻势。”她泛着令我感到微微发窘的璀然笑容说道:“他想通过这样迫使你交代出东西的下落。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你多留了一手,寝室阳台那儿是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只不过那还是一份复制品罢了。”

    “至于关丽是否是我雇主派来的嘛……”她翘起嘴角,一脸神秘地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

    “现在事情大条了。”我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左轮手枪放到了枕头下,接着调整了一下语气,和声说道:“梅绍恩身为警察局长,又兼任东州市委常委。要知道,他可是出现在理查德所偷录的视频中次数最多的一个官员,和吕国强的关系又很密切。手握重权的大人物你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他弄残致死,黑白两道不跳脚才怪!我看这儿最多还能再待半天,如果明天下午再不走,我们可真就要被警察逮住了。你说说,我们该咋办?”

    “怎么,你丫怂了?”清冷到骨子里的她忽然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缓缓道,地道纯正的京味儿,就连声音也是清越中带有妩媚的中性嗓音。

    “我……”想立刻反驳的我看着她那张妖冶与鬼魅相融合,浑然天成,极近柔美的面容。一时间竟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杞人忧天了。别忘记,在这座城市里,梅绍恩,吕国强,石嘉然这样自上而下的官商利益链虽不多也不少。国内官场上历来讲究平衡、稳定之道。各种各样的利益集合体,小圈子交织在一起,纠缠杂绕,盘根错节。表面好象稳固,实际上则是破绽多,漏洞大。要知道,贪婪是人的本性。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的现实生活过的并不好。普通人想有钱;有钱人想更有钱。那么同理,小官员想变成大官员,大官员则想成为一方诸侯。话又说回来,这些个大官小官怎样才能达成愿望呢?没能耐的,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以图上进;有能耐的,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总之,这类人获取晋身的手段用两个字便能概括:‘斗争’。”“W”

    一脸淡笑,慷慨而谈。

    此时的我则怔怔的瞧着这个从容、视险境如无物,依旧浅笑凝然的她。实难相信,这样的人物会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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