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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母亲的爱疗[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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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Mom's Healing Love
原翻译∶风狼
(一)
守门员由球门冲了出来,打算阻挡住敌队的攻击手。然而,守门员判断上的失误,使得球应声入网,射球得分的球员此刻就站在球门旁边欢呼。当球穿过球门前的横线,进入得分有效范围时,全场突然一片死寂,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喔」的欢呼声响遍整个球场。
然而在得分之前,两个体格壮硕的防守球员,为了将球挡在球门之外,手中挥舞的球棒不小心击中了瘦弱的进攻员,使得他倒卧在球场上。比赛结束枪响的同时,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还是没有起立的迹象。
我记得我是用跑的,跑到球场中间,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球员抬上担架,送上停留在场外待命的救护车。
我爬上了救护车,看着儿子那沾满泥土的脸庞。他虚弱的笑道∶「妈,很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我回报给他一个微笑,说道∶「亲爱的,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我很遗憾。好好休息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时候尚早,急诊室里一片空空荡荡。当医护人员将马帝推入小隔间的时候,我正在柜台填写表格,利用等待的时间,想着一些事情∶
离婚之後到现在,已经超过三年了。虽然我对於单身生活感到愉快,可是在这种时候,我开始怀念马帝父亲可靠的臂膀。我的前任丈夫--艾伦,现居加利福尼亚州。他只会在暑假的时候,用短短几个礼拜的时间来陪陪马帝,所以现在只有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只有我和马帝。
马帝刚满十四岁,是个国一新生。害怕他认为我的母爱过剩,因此在今年年初,他告诉我要以新生身份参加小型的校际曲棍球对抗赛的时候,我没有表示反对。整个秋天冬天,我看着他背上哑铃工作及跑步。对於他的努力不懈,我感到十分惊讶。
汗水没有白流,他是最後一个被选拔进入校队的球员。由於队上的球员只有他是一年级,因此他也就成了学长们嘲笑捉弄的对象。虽然如此,马帝仍然没有退出球队。我成为他第一号球迷,也没有错过任何一场比赛。可是在我为他声援的同时,我总是担心会发生像今天这种情况。
终於,医生向我走了过来。他说∶「劳伦斯太太吗?你好,我是福斯医生,处理运动伤害的大夫。」
「是的,我是劳伦斯太太。马帝受伤的情况怎样?」我急忙问道。
「他会复原的,只不过他得先在医院住一阵子。他右边的锁骨与左手四根指头,全部骨折。我认为是因为手套先被撞掉,後又手指被两根球棒夹住,才会造成这样的伤。暂且不理其他的瘀伤挫伤,我认为他身体情况不错。」医生说道。
「可是你的话对我而言并不乐观,医生。」我说道。
「我也玩曲棍球。我向你保证,你儿子那年轻强壮又健康的身体,此时已经开始自我治疗。最糟的情况不过是日常生活行动上会有些不便。由於锁骨与手指的伤势颇为严重,马帝会发现有许多事情,他无法自己动手做。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这段期间,他会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许你可以考虑请一个特别护士。」他不停讲解着治疗的方式,直到马帝脸色苍白的从病房走出来。
我拿着他被撕开的内衣,带着他离开了急诊室。由於我的车还停在学校的球场外,为了回家,我们在医院的门口叫了一台计程车。吃了止痛药的马帝,显得昏昏欲睡,我跟着他回到他的卧室。
「妈,我没事,我可以自己来。」他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只手绑着三角巾,一只手包着石膏,除非你的手和脚指一样没事,否则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我让他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脱掉他那沾满泥巴的鞋子、袜子和上衣。在我替他除去衣物的时候,他睡着了。我扶着全身脏兮兮又湿黏黏的他躺到床上,在我拿掉他身上保护肋骨的垫肩以及腰带的时候,他已进入熟睡状态。
洗完澡後,我取消当晚与李察的约会。回到马帝房间的时候,我看起来像个草药学家。我担心他睡得不好,结果他赶走了我的忧虑。
「妈,嘿,妈,起床的时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着了。当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时,一阵刺痛的感觉传到我的身体。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马帝。」
「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为我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说道。
我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如同我看到的,盖在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时就像一个小帐篷。当他发现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时,脸变得非常地红。
「喔,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哪有年轻人在醒来的时候,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许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会有这种生理反应。」我说道。
「马帝,听好了,你也知道福斯医生说过些什麽。他已经警告我们,接下来的几周会有些辛苦。我保证会尽量尊重你的隐私,可是我也认为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应该暂时不要理会的。马帝,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因此我们要好好地互相配合。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会想办法去请一个特别护士照顾你。此外,我是唯一帮你洗有污渍内衣裤的人,所以有什麽秘密的话,你应该告诉你的老妈,也就是我。马帝,让我们放轻松,一起克服这段辛苦的时间,好吗?」我说道。
「妈,没有问题,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请人照顾我,不然我会觉得不自在。」他答道。
「知道了,马帝。我真的了解了。」我说。
我热心地帮助他离开床上,然後带着他进入浴室。
「你能洗澡吗?马帝。」我问道。
「不行吧,除非把石膏拆掉,不然的话就只能做个简单的淋浴。」他答道。
此时我心里想着∶儿子,你不但能洗澡,还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我在他左手的石膏上,放了一层塑胶垫,然後我跟着马帝进入淋浴间,并且打开水龙头。
「啊!」马帝用手敲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呻吟。
「亲爱的,我想我们最好回去我的房间。你的淋浴室太小了,我很难不弄痛你。」
马帝的脸因疼痛而转白,他不停的点头。主卧室的浴室很大,里面还有特大号的浴缸以及淋浴间。
他的老二仍处於勃起状态,於是他快速的走进淋浴间之中。我打开水龙头,站在他的身後。他的举动让我第二次感到他是非常无助的,看来我必须亲自动手帮他洗澡了。我把肥皂拿在手上,试着用轻柔的动作洗去他身上的汗水与污垢,他脚的伤势很轻微,因此我的动作可以大一些。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质睡衣,被莲蓬头的水及水花溅湿,半透明的衣服紧黏着我的胸部,大腿与腹部,这种情形,使得我看起来像是多了一层皮肤。我身上的每寸肌肤紧紧抓住我儿子的目光。我想,在马帝下一次洗澡的时候,我必须穿另一种质料的衣服才行。
我把肥皂抹上了马帝的大腿,他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涂抹香皂的地方,就是老二的部位。我的手掌上沾满了肥皂,我看着他说∶「现在,放轻松,好吗?」
在他紧张的点了点头後,我开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鸡巴上涂抹肥皂。一阵大而急促的呼吸声後,马帝用力地把精液射了出来。他的精液洒满了我的脖子,以及湿掉的胸部上。在我一开始的震惊感消退後,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温柔的搓揉他的鸡巴,直到精液再也没有从龟头流出来。
「喔!妈,对不起!妈,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亲爱的,我了解,真的。没有关系,放松然後冷静一点。此外,我也曾是个年轻人,我知道荷尔蒙大量分泌的结果。」我说道。
他又在温暖的水柱下冲洗了一会儿,直到我把水龙头关掉。我随手抓起一条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时,我发现他有一副完美的体格。皮肤仍然光滑,没有太多的体毛,结实的身体呈现古铜的色泽。他的身高已胜过我,约10公分;发育近乎完成的肌肉非常迷人,宽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渐变细。此外,他还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洁白牙齿。
他的身体已经乾了,老二又变成半勃起状态。我摇了摇头,为年轻人快速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叹不已。
我们都笑了,在我们终於理解如何把软垫放上锁骨的时候。这是一条奇怪的塑胶皮带,当它固定好马帝的手时,看起来像个字,也有一点像侦探用的手枪皮套。它也变得比洗澡之前更皱了。我将皮带固定在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口呼吸,因为疼痛而喘息不已为止。他也必须将三角金绑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在洗澡时产生摇晃。左手上的三角巾则是为了固定石膏,并保护他骨折的四根手指。对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而言,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情况。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都同意,对他而言,洗澡完後,丝质的内裤及长袍是最好的穿着。他下楼之後,我脱掉那件湿透的棉质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後,换上一件牛仔裤及汗衫。
马帝试着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後仍旧需要我喂他。喝东西则没有什麽问题,因为可以使用吸管。我收拾好盘子的时候,门铃响了,接着便是几个曲棍球队员出现在门前。当他们讨论着马帝的伤势时,我又回到厨房准备食物。
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当我取消昨晚与他的约会,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我们已约会了几个月,撇开做爱一事不谈,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
为了拿回我的车,我要他载我去学校。在车上的时候,他提议「绕道前往他家」,但我拒绝了。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麽久,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情。
离婚後的三年,在约会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不轻易与约会的男人上床。为了保护马帝,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做爱,即使他们的家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但我绝不能冒险,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李察开始与我亲吻,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乳房。当他搓揉我的奶子,我的乳头逐渐变硬,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後,我把头放在李察的膝盖上,我解开他的裤子,释放他勃起的鸡巴,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龟头,不时还用手套弄他的阴茎(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过的第二根),紧接着我张开了嘴,将他炙热的肉棒含入口中。
才过了一下子,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双手,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他很快就射精了,将他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嘴巴,射入我喉咙的深处。继续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来。我轻轻地把他软掉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抬高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突然有一群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开始他们的练习。我拉上了拉炼,把车门打开。
「很好,扣掉最後不算,刚才的事很有趣。记得继续保持联络,亲爱的。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李察,谢谢你载我来停车场。」
他笑了笑,挥挥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後,开车远走。
回到家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我发现马帝并不在沙发上。
「马帝?」我叫道。
「妈,很高兴你回来了,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他答道。
马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後的清洁动作。
「你怎麽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
「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
「喔!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
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地走到客厅,然後坐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
「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很爱你,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那麽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
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後,我开始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用手喂马帝),我们看着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妈,什麽身为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
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爱,就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约19或20岁)。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後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毒品与摇滚乐),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爱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 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淫荡过去的细节。何况,马帝也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身上的┅┅嗯┅┅精液┅┅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麽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道的┅┅不务正业?」
「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
「喔┅┅妈┅┅」
(二)
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却怎麽样也无法入睡。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後安稳的入睡,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因此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是精疲力尽。
在叫醒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时候,拉开浴袍之际,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笑着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
「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你不要太过份了。听好了,我是一个母亲,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
在洗澡过程的中间,马帝又勃起了。当我替他洗完老二,他肉棒的皮肤变得更加紧绷,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并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个我,却想要对他所处的窘境施加援手。
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马帝,我只是在手上挤了一些保湿乳液,然後开始将乳液涂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舒服吧?这些乳液可以保护你的皮肤,让它不至於变得太过乾燥。」我只敢看着自己的手,看着双手把更多乳液涂在他的大腿上。
乳液又暖又滑,以致於当我把它抹在马帝鸡巴上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将精液射出来。不过到了最後,他还是射精了,而我在等到他把精液射完之後,才又开始替他清理身体。
在替他穿好了衣服之後,我开始洗澡。然而,在马帝摇着我的身体,叫道∶「妈!电话!妈!福斯医生正在线上,他说要与你谈谈。」之前,洗澡也就成了我最後唯一记得的事情。
醒来之後,我发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当我发现手里还握着湿毛巾,双腿感到不听使唤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擦乾身体的时候,我竟在浴室里睡着了。
马帝就站在床边,用脚摇着我的手臂与肩膀,然而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不停晃动的胸部上。显然,他的胯下又搭起了帐篷。他睁大双眼看着母亲的裸体,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
「亲爱的,你跟福斯医生说了些什麽?」
「随便说啊,妈。」
「够了,马帝。我已经醒了,你不用再摇我。」
「喔,对不起!」
我站起身来,将浴衣披在身上,准备去接电话。下楼的时候,我顺道问马帝是否感到饥饿。
「饿死了!可是我想你还是先去睡觉好了。对了!福斯医生怎麽说?」
「他问你在做些什麽事,身体是不是好一点了?然而他也做了一件超出急诊室医生份内的事,一件让我非常惊讶的事--他问我,可不可以找时间和他吃晚餐。」
马帝笑说∶「我一点都不惊讶。在医院的时候,他就不停地向我打听你的一切,像是单身或已婚,有没有常常出去约会一类的问题。他还说你看起来非常的火热。」
「是吗?那你怎麽回答?」
「我当然也附和他的意见,说你的确很性感。」
「马帝!!」
「真的嘛!我的朋友也这麽认为。不然你想想看,妈。泰得莱恩没事干麽在我们家的泳池泡上一个暑假?」
我承认,以一个33岁的女人而言,我的身材还是很棒。可是,我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燃烧起年轻人的性欲,还变成他们在自慰时幻想的对象。棕色的头发(没有白发混在其中),大而蓝的眼睛及细致的皮肤,我知道自己确实可以算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而藉由优酪乳与运动的帮助,我也一直保持着很好的体态。对於男人喜欢盯着(及搓揉)我大而浑圆的乳房(36D)与修长的双腿一事,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我为自己感到骄傲的部位却是--平坦的小腹、结实的臀部,以及那小蛮腰。
我的确认为自己很漂亮,但我却不是故意营造魅力来招蜂引蝶的。想到自己竟然成为男孩子口中的话题,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他们愿意在我家庭院的泳池里花费一整个暑假的时间了。
接下来是星期一,我到马帝的学校办理一些事情。从他在球赛中受伤开始算起到现在,离学期末也不过剩下几个礼拜。校长说马帝不需要休学,而期末成绩则是以他最近得到的分数(一个B与一个A-)代替。对於校长的帮忙,我表示由衷的感谢。至於我自己教授的三堂课,我告诉学校,我必须请假无法上课。学校方面表示,只要填写假单就可以了,至於上课一事,他们说在我休假完毕或者学期结束之前,会另外找代课老师来解决。
星期一和二,洗澡时,马帝愈来愈强的生理反应,使得我开始用手替他打手枪。然而,星期三,当我替他抹上乳液帮他手淫,他的肉棒便在我手里抖动得十分厉害。
问题来了,如果他的射精是因为我那替他上肥皂不得不刺激到鸡巴的动作,那也就算了;若是我继续套弄他的肉棒让他达到高潮的话,不就显得我是故意的吗?这种情形让我十分为难,我决定还是到此为止就好了。
「亲爱的,该是时候站起身子罗。」
「咦┅┅妈?嗯┅┅可以的话┅┅嗯┅┅算了,没事!」
「马帝,你希望我套弄得久一点吗?」
「事情看来正是如此,妈!很抱歉,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也想自己做,如果手能动的话。」
我在手上挤了更多的乳液,分别扶着阴茎的两端,开始替他手淫。肉棒的皮肤又热又光滑,握在手中的感觉真的是好极了。我的一只手在老二上来回不停地滑动,另一只手则玩弄他的睾丸。
「马帝,你的需要我很了解,所以不要觉得害羞。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手淫?对了,在你受伤前,你天天自慰吗?」
他说∶「没错!一天通常打两次,甚至更多。」在他说话的同时,整个身体变得红通通的。
「我知道了。好,现在放轻松一点,我想时间差不多到了。」
话才说完没多久,马帝就达到了高潮。有些精液射在我的手臂上,有些则飞进了我泳衣中间那一道乳沟里。他看到了这种情形,身体从我的手中脱离,整个人差点跌坐到地上。我抓着他的身体,让他坐到马桶上。
「亲爱的,你还好吧?」
「对啊,还承受得住。妈,你知道吗?今天大概是有史以来,我的小弟弟最硬的一天。」
洗澡时替马帝手淫成了一种惯例。我们只是做而已,从来没有对这件事交换过意见。就这样,每天早上,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会替他打手枪。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显出畏畏缩缩的样子,因为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星期四,我们接到马帝的父亲--艾伦,打来的电话。他决定搭机飞到我们住的地方,利用周末的时间探视马帝。同时,我也接到福斯医生打来的电话,他替马帝预约星期六的门诊时间,好看看他的复原状况。此外,他也提出与我共进晚餐的要求。既然艾伦可以照顾马帝,我也没有理由拒绝福斯医生。於是,我答应了。
我在机场见到了艾伦,而他就像从前一样友善。办完了通关手续,他弯下身来亲吻我,我也很快地把脸凑了上去。
「洁西,你变得比从前更漂亮了。最近日子过得如何啊?」
「还过得去,艾伦。我看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壮。」我必须承认,在1岁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彻彻底底地被他谦恭有礼的样子所吸引。他比我大十岁,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是他先打破沉默。
我猜,在他的眼里,我的年轻及外貌,充满着一种「挑逗」的味道。我们就这样结了婚。然而,在我们还没有做好喂养孩子的准备时,我就怀孕了。当然,育有马帝是我们共有的最最美好的事,也是在我和艾伦一起渡过的十二年之中,唯一可算是成功的事。
在我从大学毕业,开始我教书生涯的同时,艾伦还是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虽然他致力於赚生命中的第一个一百万,却也花费许多时间在酒、女人及可卡因(毒品)上面,虽然我试着维持我们的婚姻关系,但是到了最後还是放弃了。
典型艾伦的做法--逃到加利福尼亚。虽然他每个月会给我们一大笔钱,在暑假时,花几个礼拜的时间陪马帝(这无损他们父子的情谊,他们就像一对好兄弟),不过,这也是他的极限了。总而言之,他是一个既成功又迷人、却也相当肤浅的男子。
在我载着他回家的路上,整个傍晚的时间,他毫不掩饰地对着我的腿及身体猛瞧,因此,当他晚上跑来敲我的房门时,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他打开我的房门的时候,我正坐着念书。
「有和别人约会吗?洁西。」
「有一个人应能算是我约会的对象。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们也没有讨论的必要。」
他走过房间坐上了床沿,说道∶「他能让你快乐,满足你所有的需求吗?」
「艾伦,如果做爱这件事是你想要的话,我只能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干!你何必破坏离婚後这几年,我们辛苦建立的良好关系呢?」
「好吧。只是你也不必怪罪一个只是想做看看的人。你觉得这样如何?不做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让我看看你成熟的身体就好了。你知道吗?你看起来还真他妈的漂亮性感!我不会碰你一根寒毛,我保证。」
我笑了笑,接着把书丢向他,说道∶「滚开这里,你这个变态!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艾伦的声音显示他的情绪已到达某种界线--介於生气和哭诉的边缘∶「别这样嘛,洁西。这又不是第一次或是什麽的。别忘了,你并不是操他妈的处女。我每个月寄给你这麽多钱,你多少也要给我一些回馈吧!」
现在,我真的生气了,我咆啸道∶「艾伦,你讲的是什麽鸟话!你寄来的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那些钱买的是你儿子住的房子、上的学校以及好的生活品质。我不是你的专用妓女,你的钱买不到我的身体!」
艾伦摇了摇头,一脸大便,把门用力的甩上,离开了我的房间。他那张臭脸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我以前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星期六,我叫醒马帝,替他换上一件泳裤。不用说话,他知道发生了些什麽事情。我们只是草草结束洗澡的时间,然後让艾伦进浴室,帮他擦乾身体。
刚到傍晚的时候,福斯医生到家里来,替马帝做了检查。在说完马帝的复原情形良好之後,他催促我上车,以便一起吃晚餐。我们在一间小型义大利餐厅用餐,然後流连了几个酒吧,找寻我们可以共舞的俱乐部。回到家,已经超过半夜一点了。
我客套地邀请福斯进来家里坐坐,他欣然地答应了。婉拒了喝咖啡的请求,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他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後吻我。他的舌头进入进我的嘴中,翻开了双唇越过了牙齿,他终於找到我舌头的所在地。我们亲吻了一下子,接着他开始吻我的脖子,用手搓揉着我的胸部,隔着睡袍与胸罩,温柔地捏弄我的奶头。
非常迅速的,我们做完了前戏。与平常我的习惯不一样,我允许这种情形继续发展下去。终於,福斯拉下了拉炼,拉着我的手放到他又热硬硬的鸡巴上。
通常,到了这个关头,我就会喊停,然而,今天的我却变得非常不守规矩。也许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约会,也许我是故意做给还待在家中那个混帐的前夫看。真正的原因也可能是--也许是我想完成在每个早上,在淋浴的时候,在我与马帝都觉得有些兴奋之际,那些没有做完的事。
没有停止的迹象。我打开睡袍,解开胸罩,将福斯的头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面。当他开始用拇指及食指捏转我的奶头时,我发出了呻吟。我把头低下,把嘴放在他老二的上空,张开双唇含住他的鸡巴,开始吸吮他的阴茎。
被这个激情(也许是淫荡)的气氛感泄,我们被欲火焚身,我的下体也有些微湿。然而在我的嘴上下套弄他硬挺的老二时,我听到了一些声音。继续动作的同时,我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看见马帝站在阴影下,看着他的母亲替约会对象口交。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这麽差!这是离婚之後我第一次在家里做爱,谁晓得竟然会被「抓包」?然而这个时候,罪恶感与刺激感却也同时涌上了心头。
福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老二先是紧绷,接着便把精液射入我的嘴中。虽然我还想继续做下去,直到享受高潮的来临。可是一想到马帝在一旁偷窥了那麽久,我站了起来把睡袍拉上。我送福斯到门口,给彼此一个晚安的吻。临走前,他保证会继续再和我联络。
虽然还为马帝偷窥一事而感到生气,然而我那持续燃烧又需要纾解的性欲,却把我带回了卧室的床上,让我把手指插入了淫穴之中,用掌心压着乳头旋转,还用指头捏玩阴蒂。闻到了淫水散发的气息,舔着福斯残留在我嘴上的精液的腥味,我一下子就冲到高潮,爽到了极点。激情的喘息声由紧咬的牙齿间传出,为了减弱因舒服而高亢的呻吟,我把枕头蒙在脸上。松开了夹住阴蒂的手指,我立刻睡着了。
在星期天醒来的时候,艾伦正在替马帝洗澡,然後动手做早餐。我们就一起坐在餐桌旁,而我不敢与马帝的视线有任何交集,而我也不认为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艾伦表示,他会有一个相当忙碌的夏天,也许下一次耶诞节的礼拜,才是马帝到西部找他最好的时间。在得到马帝的同意後,艾伦搭上前往机场的计程车,飞回了加利福尼亚。
我与马帝共渡了一个安静又紧张兮兮的星期天。
礼拜一早上,当我要叫醒马帝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了。
「妈,对於那一夜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你看见我做了什麽,也明白我做的事是不对的。」
「是啊,马帝。你还真他妈的知错了。你怎能那样对我?我还以为我有隐私权咧。」
「真的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是想到厨房喝点东西,却无意间看见你和别人玩亲亲。我很想离开,可是又没有办法转移我的视线。对不起!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我冷静了一点,当我发现我生气的部份原因,是气自己竟然对儿子的窥视感到刺激。天啊!星期六晚上,我甚至想将我的热情传达一点给我的秘密观众。看来,马帝这一次的受伤,已经快要让我们的母子关系达到暧昧的边缘。
「亲爱的,没事了。我知道你在偷看,其实我可以停下来┅┅不┅┅我应该要停下来的!那你知道接着发生的是什麽事吗?」
「喔┅┅妈┅┅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吗?你是在替福斯医生┅┅嗯┅┅口交!」
「没错!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称它做吹箫。你有过这种经验吗?」
马帝脸红的看着脚趾,说∶「没有┅┅不过┅┅没事┅┅」
「不过什麽?马帝。」
「好吧,我说了。在我们年级毕业典礼的时候,贝奇史东喝得很醉,她说他要替在场的每个人做那种事。她真的做了!不过,在轮到我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和其他人试着叫醒她,可是她却醉得跟死猪一样。」
这些好色冲动的男孩,把性欲的解决寄托在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身上。对於他们的想法,我感到有些好笑,而贝奇史东的事也让我回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
「马帝,那没什麽大不了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111.母亲的爱疗[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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