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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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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越来越冷了，山里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衣服，白天我们只能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们的被窝里，或在男人充满蛮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恶梦伴随着寒冷再次降临了。

    按我的记忆，大约在我们被俘后１００天的时候，也就是１９５１年新年过后，肖大姐忽然出现了临产的征兆，我们心里都紧张起来。

    我虽然没有结婚生育过，但女人十月怀胎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大姐怀孕４个多月，到现在才７个多月，怎么会临产呢？可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姐这几天经常肚子痛得浑身发抖，直冒冷汗。

    她告诉我，她感觉到胎动强烈，宫缩也越来越频繁了。这些名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但大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里几位首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生去接生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

    在一次大姐痛得头冒虚汗、低声呻吟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天雄说过的话：土匪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难道他们给大姐吃的饭有什么蹊跷？或是长期被男人高强度奸淫的结果，难道大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生育机器吗？我忽然记起最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子听天由命的，后来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决定让大姐把孩子生下来，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阴谋？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大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将要出生的孩子担心，这孩子出生在土匪窝里，会长成什么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生身母亲的悲惨境遇吗？

    后来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尽管土匪们发现了大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出去奸淫的次数丝毫没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舔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泄在我身体里后哭着哀求他让大姐休息几天，并保证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阴笑着摇头，还振振有辞地说：“别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为什么不行？”看我担心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死！”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姐的肚子痛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在一个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们四个人一同被拉去慰劳一伙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边的一张床上，我紧挨着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痛一次了，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头上冷汗不断。

    那天有５０多个匪徒，几乎是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压在我们身上，开始不久大姐就呻吟起来了，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被奸淫时从来不出任何声音，我听出来，他的呻吟与匪徒肉棒的抽插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当第五个匪徒从我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几个男人，那人块头很足，下着死力插她。

    忽然那个大块头大叫：“娘的，这娘们怎么尿了！”我一看，那边床上正往下淌水，大姐的下身已经泡在血水之中，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条腿拚命向外分开，被铐在床头的手攥紧了拳头。

    有人跑去叫来了老金，他一看马上说：“破水了！”说着拿出一根不知名的香，用火点着放在大姐鼻子下面。

    大姐吸了烟气，脸色开始有些红润，头上出了汗，深吸一口气，“啊……”

    地叫出了声。突然，她下身一阵痉挛，双腿向外猛张，有节奏地“啊……啊……

    啊……”叫了起来。

    我看见大姐的手被铐着动不了，痛苦地紧攥着拳头，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开她！”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说：“生孩子又用不着手，这样生得快！”

    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根粗硬的肉棒又插进了我的下身，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喘不过气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大姐被铐在床头吃力地喘息。

    老金换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高耸的肚子也抽动得越来越激烈，忽然我听见“卡吧”一声脆响，这声响我听到过，是林洁受刑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开骨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来。

    果然大姐大叫一声，一个小小的头颅便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拚命吸气、收腹，手被铐着使不上劲，她的脸憋得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听着叫人有点害怕。

    我听人说过，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尤其是头胎，没想到是如此难过，虽然没有林洁受刑那么恐怖，但真是让人感到有点惨不忍睹。

    孩子像被一只大手一点一点送了出来，血糊糊的让人看了害怕。老金熟练地铰断了脐带，提起小腿一看笑了，是个娇小的女婴。

    孩子“哇”地哭出声来，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叫道：“给我，给我孩子……”

    莲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老金身后，接过孩子放在热水盆里洗净了身子用布包了起来。老金正在大姐下身收拾着，抬头看了莲婶一眼，朝她挥挥手，莲婶犹豫着，看看孩子，又看看被铐在床上的大姐，老金不耐烦地朝她一瞪眼，她赶紧抱起孩子走了。

    大姐疯了似的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给我孩子……”我第一次听见大姐哭得这么伤心、这么不顾一切，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母性。

    他们给大姐简单地洗了下身就把她送回牢房了，我惦记着大姐，对一根根肉棒的插入几乎没有感觉，只知道早上被送回牢房时全身酸痛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大姐被锁在囚笼里，下身破天荒地盖了一条破棉絮，她的精神尚好，只是不停地念叨：“我的孩子……孩子……”想到孩子，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早饭吃过不久，来了一群匪徒把我们全都押到郭子仪的房里，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带点血腥气的焦香气味。

    我们四人并排跪在墙根，手铐在背后，郭子仪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大姐的对面。老金过来扳开大姐的腿，从她的下身往外抠着什么东西，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掉了下来，原来他们已经给大姐用药了。

    郭子仪看着老金在大姐下身忙着，扫了一眼大姐的脸，阴笑着说：“老金这药是祖传秘方，缩阴养气，女人生过孩子用它，三天可以上男人床，二十天后就来月经，你要是运气好，等不到来月经，就已经又怀上了。”

    我心里猛地一震：郑天雄说的原来是真的！

    大姐肩头也是一震，抬起头，逼视着郭子仪道：“给我孩子，我要见我的孩子！”

    郭子仪慢吞吞地说：“孩子不着急，你现在身子虚，我先赏你点补品。”说着一摆手，一个匪兵端来一个白瓷盘，盆子里装着一个圆圆的暗红色的东西，还在冒着热气，我们进来时闻到的香气就是来自这里。

    我觉得盘子里的东西似曾相识，仔细一看忽然醒悟，这是大姐的胎盘，昨天我亲眼看见与孩子一起从大姐阴道里脱落出来，被老金收拾起来的，他们竟然把它焙熟了拿来吃！

    大姐显然也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皱了皱眉头，坚决地说：“把孩子还给我！”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你好，你现在这么虚，需要补一补。要不然三天后怎么接着伺候男人啊？怎么能马上再给爷怀上一胎啊？”

    大姐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郭子仪却好像没看见，转向我们三人说：“你们不认识吧？这是女人怀胎的根，新鲜的，大补。男人吃了精旺血旺，女人吃了养神驻颜。”

    大姐打断他说：“我不吃，给我孩子！”

    郭子仪脸色一变道：“你不吃就别想见孩子！”

    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这个老恶棍从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一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坚强，他没有任何机会使她屈服，于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姐腹中的孩子，他懂得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作出任何牺牲的。

    他又朝我们几人说：“你们也得吃，谁不吃，你们的肖主任就别想见她的孩子！”说完他从匪兵的手里接过一把刀子，将焙熟的胎盘切成了八块，自己拿起一块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一个匪兵拿起一块，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我看见大姐的眼泪流了下来，嘴微微张开，颤抖着咬下了一口。

    我们三人的手铐被解开了，每人手里给塞了一块胎盘。我拿着那块热乎乎的肉手直发抖，这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吃？可看看大姐也在痛苦地吞咽，为了她母女相见，我忍住泪也咬了一口。那东西有一股肉香，略带血腥的气息，我不敢多想，三口两口将手里的肉块和着苦涩的眼泪咽了下去。

    郭子仪见我们手中的胎盘都吃掉了，满意地说：“好，我老郭说到做到，给她把孩子抱来！”

    大姐的眼睛里透出了渴望，门开处，莲婶抱着一个布包进来，大姐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宝宝，宝宝，给我宝宝！”

    郭子仪努努嘴说：“给她看。”

    莲婶打开了布包，露出了孩子可爱的小脑袋，送到大姐跟前。孩子刚一靠近大姐的身子，四下嗅了几下，突然“哇”的大哭起来，莲婶垂着眼帘怯怯地说：“娃儿认娘呢！”

    大姐的眼泪也淌了下来，几乎是哀求的说：“让我给她喂奶！”

    郭子仪点点头说：“让她喂。”

    有人解开了大姐乳头上的绳子，莲婶抱着孩子送到大姐胸前，孩子的小嘴一口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大姐哭了，哭得泪流满面，她的奶给郭子仪冲过阳具、洗过脚，洞里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喝过，今天终于吃到了自己女儿的嘴里。她在这种情况下做了母亲，连给自己的亲生骨肉喂奶还要哀求别人同意，她意识到今后的处境会更加悲惨。

    郭子仪看着大姐母女情深，像漫不经心地对老金说：“山里丫头命贱，我不能养个白吃饭的货，这丫头我准备送走，老金想法让她再怀个小子。我看这妞儿小模样不错，长大了一定比她娘还要狐媚，明天抱到十八拐窑子里，说不定能卖个好价……”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姐像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许动我的孩子！”

    郭子仪一把夺过孩子，恶狠狠地说：“这可由不得你。你毁了我郭家几代人的基业，我要让你被男人操一辈子，再让你的闺女接着挨一辈子的操！”

    大姐拚命地挣扎，挣得捆住她的手的铁环“哗哗”乱响，她哭得死去活来，泪水涟涟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女儿……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把她……”

    郭子仪见目的达到了，口气缓和下来说：“好，只要你听话，我就把她留下来。”接着朝莲婶摆摆手说：“让她继续喂吧！”

    孩子又被送到大姐胸前，香甜地吃起奶来，大姐注视孩子的慈爱的目光让人看着心疼。

    忽然她提起一口气，眉头皱了一皱，马上又强作镇静，我仔细一看，郭子仪把一只大脚插入大姐胯下，黔黑的大脚趾直顶她的肛门。一个匪兵悄悄拿来一个小凳垫在他脚下，他的脚有了支撑，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大姐肛门里面顶去。

    他的脚趾长得非常奇特，大脚趾能与其它几个脚趾完全分开，他其它四个脚趾屈着，大脚趾伸直向里顶，只几下就完全插进了大姐的肛门里。大姐脸憋得通红，一声不吭，全神贯注地奶着孩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生怕她受惊。

    郭子仪见第一步得逞，知道大姐不敢反抗，那只毒蛇般的脚趾在她的身体里抠、挖、钻、旋、搅……使尽了十八般武艺折磨她。大姐的头上冒汗了，但她满足地看着婴儿叼着乳头熟睡过去。

    郭子仪朝莲婶吼道：“吃饱了就抱走！”

    大姐刚喊出一个“不”字，孩子就被硬生生拉开，小嘴一离开奶头，孩子便“哇……”的一声哭了。大姐被铐子铐住，跪在那里动弹不了，急得大叫：“把她给我……”但孩子已被抱出门外。

    郭子仪的脚趾继续在大姐身体里搅着，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两个手指插进阴道摸了摸说：“怎么一点水都没有？”见大姐不做声，他阴阳怪气地说：“女人就是给男人操的，你下面不出水让我怎么操你？娘的你不想要女儿了？你到底会不会出水？”

    大姐的脸涨得通红，垂下头，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地点点头。郭子仪的脚趾立刻又大动起来，大姐的肩头压抑不住地抖动起来，不一会儿开始发出“嗯嗯”的呻吟，看得出，她在努力设法使郭子仪满意。

    好一会儿，郭子仪对老金说：“看看怎么样了！”

    老金伸手一摸说：“有点意思了。”他抽出手来，指尖上果然泛着亮光。

    郭子仪说：“差得远了，龙大鼻子去年逮着个女军医，叫他训得一抠屁眼，骚穴里就“哗哗”往外流水，插起来“呱叽呱叽”的，那才叫带劲。”

    老金凑近郭子仪小声道：“七爷，这娘们还得养几天，要不然过年……”说着诡秘地笑了。

    郭子仪一挥手，几个匪兵过来拉起我们就走，肖大姐往下坠着身子不肯走，眼泪汪汪地看着郭子仪哀求：“让我每天多喂几次孩子吧，她还小啊！”

    郭子仪哼了一声道：“多喂几次？你想得倒美，她都吃光了，老子拿什么洗鸡巴？”大姐哭叫着被拉走了。

    第二天是老金和郑天雄带着莲婶抱孩子来吃奶，他们让大姐跪在牢房中央，手仍反铐在背后，郑天雄学着郭子仪的样命令大姐岔开腿，把一根脚趾插进大姐肛门，同时把一个小酒盅放在她的胯下说：“今天你要不把这个杯子装满，明天就别想见到孩子！”

    大姐看着能装半两酒的杯子痛苦地叫道：“不……”

    郑天雄冷酷地打断她说：“少废话，快点！”

    大姐这次比昨天要痛苦得多，一面挺着胸让孩子尽情地吃，一面要“吭嗤吭嗤”地暗暗使劲，两片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一对泪珠在眼圈里打转。

    半个小时过去了，孩子吃饱了奶满足地睡熟了，阴唇上终于挂上了一滴晶莹的水珠，“啪达”一声掉在酒盅里，大姐眼圈里的泪珠也涌了出来。

    郑天雄起劲地扭动着脚趾，大姐阴道里流出的清亮的液体一滴接一滴流了下来，最后汇成了线，足足一个多小时，酒盅终于装满了，郑天雄拔出脚趾，端起酒盅兴奋地跑去向郭子仪交差去了。

    肖大姐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十分惊人，不知是老金的药确实有奇效，还是她的身体恢复能力过人，不到十天就又回复到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的形体，最令人吃惊的是她的腰，简直是一天缩一圈，十天下来虽不是盈盈一握，也是春风摆柳，腹部几乎看不到一点赘肉，让我这样的姑娘看了都忌妒。

    不过她的胸脯格外丰满，走动起来一颤一颤的惹得人眼馋；大概由于生育的缘故，胯也显得很宽大，配上纤细的腰肢和笔直修长的腿，形成两个倒三角形，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诱人魅力。

    五虎轮流乘她喂奶的时间来调理她，到后来，土匪的脚趾一插进她的肛门，她下身就开始流水，不待孩子吃完奶酒盅就已流满，她果然在产后的第４天就开始被拉出去了，可几天来就在郭子仪房中，他不让别人碰她，包括五虎。

    我发现，大姐的心事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低沉，生育之后她完全变了另个人。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不仅匪兵们越来越多地谈论过年，而且我们也越来越多地被送到一些陌生人的房里供他们奸淫，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不像郭子仪的匪兵，从言谈中我渐渐听出，他们是来给郭子仪送年货拜年的。

    大姐产后半个月的一天早上，我们四人被一起带到郭子仪的房里，那里摆着四个硕大的藤条箱，还有四团麻绳，我心里一沉：恶梦又要降临了。

    我们又被五花大绑，裹上棉被装进箱子。我们被驮着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过了４个多月以来第一个没有男人的夜，到达了一个热闹的陌生村镇。

    我们到达后才知道，那天正是除夕的下午。我们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落，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我们心情忐忑不安地在窗下赤身剪臂跪成一排，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但除了郭子仪带来的人，来来往往的都是普通人，不像是土匪，还不时传来女人的说笑声。后来从莲婶嘴里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地方，叫桃花源，住的全是桃源籍的士绅。

    原来，桃源县历来是一个匪患成灾的地方，特别是民国以来，兵连祸结，桃源县的富裕人家常遇绑票勒索、破门劫财的祸事，有的大户人家甚至因此而败了家。

    大约在民初的时候，桃源县的几户显赫家族共同商议，悄悄派人在县境外人迹罕至的大山中找到一个风景秀丽、易守难攻的山谷，在里面造起了房子，起名桃花源。然后，把一部份财产转移到这里，每家都有一个男性继承人长年生活在这里，以防不测，形成了隐世避祸的习俗。

    后来桃花源家喻户晓，但真正知道它在什么地方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这几户大户人家的男姓家长和第二代的长房长子知晓。以后陆续有新的富户要求加入，但据说加入的条件和手续都非常苛刻，所以直到解放前夕，这里也只有十余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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