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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决定[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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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别离开我。”
“师父不会离开你。”玉霞真人保证：“你一向很豁达，可不该这件事情上执拗。”
如果豁达是指看着师父去送死话，秋秋宁愿一辈子也不豁达。
可她只是沉默握着玉霞真人手，什么也没有说。
细雨渐止，被雨洗过空气格外清，带着泥土芳香。
有两只不知名飞蛾拍着翅膀，试探着飞出来。它们飞得极低，空气中水气太重。它们翅膀也一定感到很沉重。
这两只飞蛾翩迁翻舞，她们身周飞舞。
玉霞真人伸出手，飞蛾被她身上平和灵气吸引，落她指尖上。翅膀微微张翕着。
“你看，这些飞蛾，它们一生也不过短短十几天，我们看来这太短暂。太可惜了。但是它们，这就是完完整整一辈子。它们已经做完了它们要做事，或是已经飞到了它们想要去地方，每一段旅途既然有开始，就一定会有结束。”
她轻轻弹了下手指，飞蛾有些恋恋不舍飞起来，朝着药草丛深处飞去。
秋秋固执摇头：“您就算说出一百个道理来，我也不会同意。”
“好好。”玉霞真人微笑看着她：“师父答应你了。”
“真？”秋秋不敢相信。
刚才师父还表现……嗯，那么大义凛然。看破一切。怎么会为了她不舍而变了主意？
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耳朵：“师父。你说是真？”
“是啊。”玉霞真人点头：“师父答应你了。”
可是这一回，师父要食言了。
秋秋还太小，管她努力成长。可是时间还是太短了，她还太脆弱。太稚嫩了。
留给她担子，也太重了。
玉霞真人想，其实传承也不是那么重要。
她本来想嘱咐一些话，又咽了回去。
就让她活得轻松一点儿吧。
刚才她还跟秋秋讲了一堆有生有灭，轮回循环大道理，怎么放到了宗门事情上，就轮到她看不开了呢？
千百年前，世上也本来没有离水剑派。从无到有，再到声名远扬为人所知，但是就象她告诉秋秋，所有事都会有终点，离水剑派也是一样。
不用强求秋秋一定把她传承下去。
秋秋还是不敢相信玉霞真人当真答应了她。可是秋秋也想得很好，反正她牢牢跟着师父，看住她，让她去不成，时间一久，她肯定能想出其他办法，其他人也会力阻止极品特种兵全文阅。
她不惧怕舍身成仁，可是事情要达到目，不是只有唯一一条路，一定还有别方式也能成功。
夜色如此宁静，连虫鸟都渐渐陷入沉睡。
“师父，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幼稚，很自私。可让我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做不到。”秋秋拉着玉霞真人手，两人沿着药圃间小径往前走：“牺牲性命这种事，放旁人身上，总是可以说很轻松，很伟大。可是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这是多艰难一件事。师父，你们再缓一缓，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别办法。”
也许有不用牺牲办法，也许那些同门还可以挽救。
“嗯。”玉霞真人弯下腰去，从药草枝上摘了一朵小小淡紫花朵，探过身来，把那朵小小花插秋秋发间：“嗯，挺好看。我记得你刚上山时候，你师姐们总把你当布娃娃一样摆布，给你辫一头小辫子，还结上珊瑚豆串珠子，弄得你整个人一动就叮叮咚咚响，象摇钱树一样。”
秋秋嗯了一声。
“师父，你想师姐她们吗？我很想念她们。静心师姐对我那么好，就象我亲姐姐一样。静怡师姐也是，如果她再回来，我一定加倍讨她高兴，不让她整天气呼呼。”
“怎么能不想呢。”玉霞真人慢慢说：“我也很想你师姐她们。静心刚来到我身边时候，只比你大一点点。她失去了双亲，刚到山上时候，晚上也总是睡不着觉……”
秋秋认真听着。
可是……
可是她分明觉得，有什么地方……
不太妥当。
是哪儿呢？
不过她转头看，师父就她身旁。
“静怡其实性子急一些，也好胜，可是她也没什么坏心思……”
秋秋突然想到了什么地方不对。
天为什么还没亮？
现是什么时辰了？为什么天色还是漆黑如墨？
这一夜……怎么可能如此漫长？
“师父？”秋秋急切抓住了玉霞真手。
玉霞真人恍若不觉，把刚才话继续说完：“要是早知道相处时间这样短，我才不会那样频繁闭关、修炼，而是多抽些时间和你们一块儿，陪你们书、练剑……”
她转头看着秋秋。
“师父？”
玉霞真人仍然对她微笑。
秋秋惊惶左右张望。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不对头，天为什么不亮起？乌楼山人哪里？拾儿哪里？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ps：
呃，这章写了一半，全删了从头又写。
么么哒，总觉得想写意思没有表达出来。二会晚一些，大家先睡，明天再来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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