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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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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冷月凄清,惟有夜风吹过。寒鸦惊飞,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顶上本不该有人。但此刻,一个少年却满脸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悬宝剑,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豪侠。但脸上的憔悴,眼中的无神,却让他看起来如残年老妪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妇,自己却无缘得见红烛,气不过心上人终身被如此出卖,与师父顶撞的结果却是被逐出门墙,对着这个结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声,他拔剑在手,如癫狂般的在山顶舞将起来。浪迹江湖,最终浮萍一般终老,或是退隐山田,毕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没有别的选择……他大笑着把剑丢向空中,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虽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剑法倒在算有模有样了。」幽灵一样的一句话突然传入他耳中,他一个激灵,纵身前扑拾剑在手,回头顺着声音望去。
山顶空荡荡的,除了枯树寒月,便只有一地落叶。
「什……什麽人!」「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被蒙上黑巾已经许久,他的心里仍然忐忑,但对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後,自会告知我们想要什麽。」让他更加没底,若是违背江湖道义的要求,自己纵然豁出一条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定下神来。
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嗅到身边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心上人的快乐回忆,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需要离开的时候摇铃唤奴婢前来便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身边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他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麽烟花场所。
「公子切记不要擅自出门,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莫怪奴婢未曾提醒。」他茫然的点了点头,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麽?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麽毒药,要自己的命对那个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即使有什麽疑窦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他打定主意,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结舌。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乳尖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赤裸的玉体,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
那少妇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後转为惊喜。
这少妇,竟赫然是前些天才与别人成婚的小师妹。
「师妹……你……你这是……白若云呢?他怎麽没在你身边?」看师妹这样定是受了什麽凌辱,那个姓白的身为小师妹的夫婿,却让他受这等侮辱,实在不可饶恕。更不可饶恕的,就是把小师妹搞成这样的人。他看着小师妹焦急的脸,问:「你被人制住了穴道?」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已婚妇人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他尴尬的看向小师妹的身体,拱手道,「小师妹,情势所迫,得罪了。」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没想到点穴的手法甚是高明,他连催了三四次内力师妹仍然无法说话。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小师妹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师……师哥……」他几乎要忙出一头汗来,师妹终於开口说话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他把小师妹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问。
「我……我也不知道……」师妹突然哭了起来,「新婚之夜我蒙着盖头等……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有个侍女帮我换衣服,侍候我吃饭,但就是每天都会有人来点我的穴道,让我不能自由行动。今天我被点到後,她们……她们突然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说到气苦处无法说下去,她抽噎着又开始哭泣,「师哥,咱们要怎麽办?」「不管怎样,先解开你的穴道要紧。」他刻意避开了目光,不敢看师妹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的模样。
「师哥……要解穴,也先……先帮我把衣服……系好。」说到後边,简直声若蚊鸣。
他心下寻思也对,自己已经口乾舌燥,再这样面对自己曾经爱慕的师妹,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像。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吸,轻轻抓起她一只脚,把褪到一半的白袜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脚丝毫无法用力的任他摆布,让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快感,白若云阿白若云,纵然我师父把小师妹许配给你,这美丽的小脚,怕是你也还没有机会碰过的吧。
抓住裤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样的小腿肌肤,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裤管遮蔽,心头竟升起一股失落。薰香缭绕,绣床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结果,就是让小师妹同样的躺在白若云面前让他把自己穿上的这些再一一脱下吗?
颤抖的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拎起被解开的系带,想要绑紧松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发抖的双手总是碰上高耸的乳峰,虽然有抹胸隔在中间,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师哥……你……你快些……」师妹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内侧。
他凝了凝心神,绑好了抹胸,香气愈加浓烈,薰香混合着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无法下手去拉上敞开的衣襟,他凝视着衣襟里紧绷的抹胸,那翠绿色的绸缎下,小师妹丰满动人的双乳正随着呼吸起伏,抹胸上颈间露出的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泛着羞涩的潮红。
小师妹还没有和那个人洞房……小师妹是我的……应该是我的……她等了片刻,却还不感觉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转过目光,却看见师哥死死的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问:「师哥……你怎麽了?」「师妹……我……我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师哥……」她又是一阵羞涩,「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现在说这些……做什麽……」「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她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早早的被送入洞房的她并不知道酒醉的他与师父大闹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释,「师父怎麽有错呢?若……若云他来提亲……是我们早就说好的。」说完,她又是羞涩的一阵晕红,小女儿家的私定终身在这样的情况下讲出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这话在他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一样,他嘶声问,「师妹,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师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师哥,我……我喜欢你,是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这次下山遇到若云,我才知道,喜欢你的喜欢,和想要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听着小师妹的话,看着她说到做饭洗衣生孩子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他心头一阵气苦,从进屋时胸腹间就有热流涌动,想必是那薰香在作怪,见到师妹横陈的玉体,自己费了那麽大的力气才把那火热的冲动强行压下,现在,现在却听到这样的话。
「师哥,你怎麽了?不要吓我……」她看着师兄的表情不断变化,由沮丧到悔恨,由悔恨到愤怒,最後变得甚至有些狰狞,不免心下一怯,「师哥……人家说错话的话,现在向你赔不是了。小师妹不懂事,师哥不要和人家计较了。」以前不管她怎麽得罪过师兄,这样拉着袖子娇声软语的赔罪,师兄总是会露出笑容的,但今天这麽一说,师兄的表情竟然变得更加恐怖。
「师妹,你知道麽……」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我为了反对你的婚事,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了。」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把刚才才系上的抹胸带子拉开,翠绿的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的半边乳房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薰香的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少女的幽香。
「师……师哥你做什麽?」她惊恐地看着师兄的动作,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听着师兄说出的话,心头一阵惊惧,「爹爹他……他也许只是一时生气,我回去给爹爹求情,他一定不会……」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又缓缓地拉开了另一条带子,抹胸现在就像一块盖在她胸前的布一样,她惊道,「师哥不要,小师妹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你不要吓我……」心下害怕,竟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师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但一双眼睛,却怎麽也离不开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肤,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她看师兄不说话,心下更加惊慌,道:「师哥,咱们现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紧事,你……你不要心生杂念啊……」身陷桎梏?他突然想到,难道小师妹就是这次交易的内容?侧目看去,师妹在他心目中确实是无价之宝,不管付出什麽去交换,恐怕他也会答允。可是那白若云呢?他做过什麽?凭什麽……凭什麽他就可以得到小师妹的芳心,得托终身?
心下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小腹,蛰伏的阳物在裤裆中硬挺翘起,浑身开始燥热。
既然是交易,那小师妹自然就是我的了。这种想法让他心中一阵激动,他低下头,火热的注视着小师妹的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师妹,你是我的……」「师哥……你……呜呜,唔嗯……」她还想说什麽,但没想到师兄直接扯下了她的抹胸,塞进了她的嘴里。胸前一阵凉意,高耸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惊又怒,恨不得昏死过去。第一个看见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自己一直亲密无间的师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他却已经注意不到师妹的心情了,那白玉一般的高耸双乳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捧住了那一对乳房,好像怕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的揉着。
「唔唔……唔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拚命的摇头,但却无法阻止师兄一点点地低下头,然後,被揉搓的已经开始觉得饱胀的乳间被湿热的口腔吮住。
她感觉着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敏感的乳蕾,胸前开始随之变得火热,小腹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被解开禁锢一般向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师哥你不能这样……她在心里喊着,但对方不可能听到,即使听到,怕是在不可能收手了,她心中一酸,又流下泪来,闭上一双妙目不愿再看。
「师妹,你不要怪我……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耳边传来他的低喃,随即胸前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难道师哥突然醒悟了?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睁开双眼看向床边,没想到这一看却让她面红耳赤变得更加绝望。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粗长怒胀高高举起的阳物。
出嫁前母亲的教导都在这时候回忆了起来,她一张俏脸变得煞白,这样的东西,怎麽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师哥铁定是要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但这种巨物若是要强塞进自己的下面,怕是连命也会被强要了去。
她唔唔的用眼神哀求,表情已经从惊慌变成了害怕。但得到的回应,是师兄抬起她上半身,脱下了她的小衣。粉嫩玲珑的上半身,全部赤裸。
先是吻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她耳垂後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皱起柳眉,浑身一阵酸软。然後嘴唇挪到了她的颈侧,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芳心一颤,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师兄的嘴唇不断的下移,在白嫩的双峰上流连了半晌之後,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要不是嘴里赛着抹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麽声音来。
吻到她的裤腰,师兄才把嘴挪开,但随即双手就抓住了她的亵裤,一点点褪了下去。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後饱满的雪白耻丘上,那紧闭的嫩红裂隙逐渐的展露在师兄眼前。闭合在一起的**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她无法抬起头去看,但也能感觉到随着衣物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师兄目光之下了。她哽咽着侧过头,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失身的厄运了。
将亵裤连同白袜一道脱下,心上人的身体终於在自己的面前一丝不挂了,这修长健美的双腿,这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丰盈白嫩的乳房,即使没有心,至少这身体,马上就是属於他的了!
「师妹,你好美……」他赞叹着捧起她的一只小脚,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她的足趾。自己的玉足被师兄的嘴逐寸的吻遍,她只觉一阵麻痒沿着双腿上行,让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动人的娇喘。
师兄的嘴吻到哪里,就像在哪里放了一把火一样,和着鼻端不断飘来的香气,让她也开始意乱神迷了起来。火热的触感从足尖到足踝,从小腿到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自然的分开到两边,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
她紧闭起双眼,浑身象火烧一般难过,只有师兄在吻着的地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心底莫名的升起希望师兄可以吻遍她全身的念头。
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双臀,腰以下被向上抬起,她睁开眼,就看到师兄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她又羞又急,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直羞的泪珠儿滚滚流下。
「师妹,师哥来了。」他喃喃的念着,紧绷的**再也忍耐不了了,将她的双足抗在肩头,前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使力向前推进。
秘处感到异物的入侵,她全身绷紧,臀部本能的要向後缩,但苦於穴道被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枕在师兄腿上正对着那粗长凶器的股间,紫红的**逐渐陷入自己的秘裂之中。
「唔唔!……唔!」被分开的花唇间传来撕裂的痛楚,她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痛得连被点穴的身体都开始抽动。
他浑身布满汗水,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那丝绒般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抵住那贞节的所在,他长吁了口气,然後抓紧身前的纤腰,向後一拖的同时,腰向前猛地一顶。
含着抹胸的小口突然咬的死紧,含满眼泪的一双大眼蓦的圆睁,不能移动的娇躯霎时全身绷紧,全是为了她下身那猛地传来的,撕裂她身体一样的剧痛。
看到师妹的俏脸变得煞白,浑身颤抖满脸尽是密布的汗水,他连忙扯开了师妹嘴里的抹胸。她好像一口气噎在嘴里一样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然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喊道:「好痛!师哥……我好痛啊!为什麽!呜呜……」知道贞操已然失去,她的泪水更加无法抑制,彷佛要把这些天一切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哭泣出来一样。
那柔滑紧缩的腔道紧紧地包裹住其中的硬物,不断的抽动,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前後移动起来,但看着师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心下不忍,只好一面强自忍耐,一边软语安慰。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花房不断地传给她难忍的胀痛感,但奈何身体无法移动,只好向师哥哭求:「师哥……我好痛,你拔出去吧……师妹……师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先放过师妹吧好不好……」他犹豫了一下,尝试向後撤离,但阳物甫一移动,小师妹就疾呼:「啊!别……别动了……好疼!」他只好僵在那里,但火热的感觉不断在小腹奔流,催促着他抽出,插入,来解放这最高的快乐。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乳尖,一只手攀上另一个香软的乳房,轻柔的抚摸**起来。
虽然羞意不断上涌,让她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但好像胸前被挑弄起的酥痒感觉稍稍减轻了**处的痛楚,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什麽,只是咬着下唇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尽管体内被塞了一根火热的yáng具的感觉让她还是十分不适,但静静的没有再移动的那里倒在不再有很强的痛,她稍稍舒缓了眉头,却又感到小腹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心一样,随着每一次师兄对她乳房的爱抚和体内那硬物间歇的跳动而愈加强烈。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赤裸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甚至,她突然有了让师兄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她垂目看向师兄,他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玉峰上流连忘返,但从那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若云了……师哥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麽,以前终究是那样的爱护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於他……心意渐定,她声若蚊鸣一样的轻轻唤了一声,「师哥……」他抬起头,看见小师妹正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惴惴道:「师妹,又痛了麽?
是师哥不好……我太粗鲁了……」师妹的面上羞色更重,低低的说:「师哥……你……你动吧……」那动吧两个字若不是习武之人,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小师妹的樱唇,「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她答了句,「师哥轻些……」便紧闭了双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他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师妹便呻吟了一声,又蹙起了眉头,他只好按下性子,一点点地用坚硬的阳物熨开紧缩的**。布着血丝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娇软的嫩肉随着**的移动颤抖抽动着,但流出的汁液,鲜红中掺杂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推了进去,师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随着巨物的前进娇喘也愈加清晰可闻。这次进入的竟然比上次还要深入,**仿佛撞进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经抵住师妹的花心,便运力在上面轻轻一顶。
「啊!」师妹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他却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内又润滑了几分。他稳住腰,浪迹江湖偶尔风月场所之行得来的经验让他开始试着晃动自己的腰,让阳物的前段在那穴心上缓缓的研磨起来。
「师……师哥……别,别这样……好,好难受。……啊!」研磨之後,浅浅抽出,又是一顶,把师妹的话终结在一声呻吟中。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他微微宽心,捏住师妹的一双小脚架起那一双玉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她垂目望去,被抬高得粉臀间,浅浅进出的**清晰可见,上面丝丝血迹正是她失身的证明,心下正黯然间,yáng具突然深深插入,在她的花心上重重一顶,她娇呼一声,浑身一阵酥麻,痛楚的感觉却已轻了许多。
「师妹,不痛了吧?」他捧住她的臀峰,一边轻声询问一边再次浅浅抽送起来。
「嗯……还……还有些裂痛……」她娇吟着,轻声说,「不过……不碍的……」他闻言又是深深一送,师妹又是一声轻呼,这次声音里已经没有几分痛楚,而满含春意了。他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胯下摆动,粗硬的yáng具开始顺畅的在紧缩的**里移动起来。
她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被点着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师兄的动作,一阵羞惭袭上心间,白若云俊逸的影子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花心处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她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哼声中师兄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了一样。
「师妹……师妹……」他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身子也向前伏低,抽插之时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进出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体内急需的酥麻快感渐渐地向被冲击的花心集中过去,她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只觉穴心那一块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但酸麻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再也忍不住地向师兄呼喊:「啊啊……师哥……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他拚命最後动了几下,然後深深地插进**深处,灼热的阳精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心。
只觉一股热流突然射在她那汇聚了全身酥麻感觉的穴心上,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花心一软,生命中第一次的泄了身子。
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在这沉默中,疲倦的两人一起睡去……恍然醒来,他睁开双眼摸向身边,却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摸到。翻身坐起,绕过屏风,才发现屋内确实只有自己。
春梦一场麽?他怀疑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但身下却还有昨晚纵情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殷红更是确定了昨晚的事。
师妹……师妹在哪里?
他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寻找,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内,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如电冷冷得对他一扫。
「阁下是?」「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不答反问。
「我……」他一时语塞,但旋即明白对方和昨晚的那个人是一路人马,「你们到底想干什麽?」「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却仍然是这一句,没有带任何感情木头的一样丢了回来。
「我师妹呢?」他心下一阵迷茫,短短几句,双方竟然都只问不答。
「你个死人,」一个幽灵样的声音响起,昨晚那个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没声息的出现,带着笑意道,「你这样来问只会坏事。」接着转向他,「令师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阁下不太怜香惜玉,现在还在梦中。」「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我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我们付的帐便是你的师妹。」「那……你们要什麽?」他屏息问。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天资不错,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数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一代武学泰斗,竟然是个不会教徒弟的蠢货。难怪要靠女儿去讨好暮剑阁了。」「你……我……」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
「你师妹的贞操尚且不够的话,再加上她的终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们主动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後收账,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的师妹会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你一辈子的妻子。」他嘴唇颤动许久,才缓缓道,「你们……究竟是谁?」那男子哈哈一笑,声音突然变的潇洒自如,全然不是刚才幽灵般的声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开口,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如意楼。」花絮真如意楼引子(一)「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他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就见一阵风吹过,那人影竟又消失了。
远远传来一句,「我靠,怎麽这麽大风!」(二)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他心神一荡,莫不是青楼名妓想要与自己幽会?
黑巾揭去,面前一条大汉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络腮胡子里的一张大嘴轻轻地说,「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噗……」吐出一地鲜血……(三)转过屏风,紧张之中赫然躺着一个(此处略去形容词若干,原文见正文)的少妇,而那少妇,竟赫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谁?」两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一边把少妇抬出去,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绑错人了……」(四)「得……得罪了,」他捧起师妹的一只小脚,想把退下的白袜穿回去。
「师……师哥,怎麽停住了?」「师妹……你不喜欢洗脚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变啊……」(五)「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师哥……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那是什麽?」「其实……爹爹喜欢白若云很久了……」(六)「师妹……你终於是我的了……」「嗯……别的师兄这时候也是这麽说的……」「……」(七)「那……你们要什麽?」「要你!……我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干吗这麽急着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种人!」(蛇足)「你好像总是喜欢在正文结束罗嗦一大堆呢。」「因为我无聊啊。」「喂……你懂引子是什麽意思吗?哪有引子写你这麽长的。」「本来不长的,你去掉中间的肉戏替换成「一夜过去」你看是不是就比较像个引子了。」「你以为你在写仙剑啊……」第一章:银芙蓉(一)春末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充满着力量。迎风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抬小轿,轿子外的却是镖局的副总镖头刘猛。
很少有事情能惊动镖局的总镖头王盛威,所以刘猛出现的场合,已经足见这趟镖的代价不菲。但看起来像是货物的东西,只有那一抬小轿。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是精干的镖师,却已经满头汗水,好像轿子里的人比常人沉重许多一样。
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刘猛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身为川北暮剑阁的出师弟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原四大镖局之一的副总镖头,除了一身剑法,那野兽般的直觉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一。暮剑阁的弟子,彷佛都对杀气有着天生的敏感一样。
挥手叫停了队伍,刘猛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此次护镖事关重大,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盛威镖局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那麽,定然来者不善。
喊声中气十足,远远的送了出去。喊声过後,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纪,一身青衣,腰悬一柄长剑,剑鞘古朴。那人就那麽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样。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刘猛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从不对死人说名字,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
刘猛上前一步,道:「这趟镖毫无油水,想必阁下也能看的出来。若是向在下寻仇,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嘴里虽这麽说着,一身真力却已经开始运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是什麽强盗小贼会被你打发掉。」「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劫镖。」那人淡淡道,嘴里吐出四个字,「劫银芙蓉。」刘猛的脸色变了,好像银芙蓉这三个字有什麽奇特的魔力一样。他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暮剑阁夕云三十六式中的杀招。
押镖的人往往既要心稳,也要心狠。刘猛心稳,而且更狠。他感到这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所以上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那人喉间,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刘猛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几个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
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就听龙吟般一声响,刘猛连连退後数步,那人却已拔剑在手。再看刘猛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刘猛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幽……幽冥剑……你……你是阴绝逸?」「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抛头露面,还有小辈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剑阁的门下也算有几分见识。」阴绝逸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乌黑剑锋尤滴着鲜血,「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银芙蓉交出来。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刘猛苍白着脸退後,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刘猛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道:「你既然已绝迹江湖,还要银芙蓉做什麽?」阴绝逸冷笑道:「我虽闭门苦修剑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却也瞒不过我。这一朵银芙蓉就代表一个心愿,我若要报仇,自然要知道仇人在哪儿。赶快交出来吧,你们若连命都没了,要那一个心愿又有何用。」刘猛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
阴绝逸冷笑了一声,仗剑飞身冲向小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但一道乌光闪过,出手最快的镖师也不过拔出一半,就软软的倒下,每个人的颈中都直到倒下才开始喷出鲜血。
如意楼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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